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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柔软的床铺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不想动弹。一瞬间是很快的,想到医院的庄栾斐南迅速的清醒了。看来眼时间,已经过去6个小时了。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正被另一个人圈在怀里。男人的心跳声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声从与他相贴的背部传了过来,脖子上还有不属于自己的毛发触感。斐南动了动身子,发现对方圈的并不紧,但也不好挣脱。斟酌再三,他决定一只手撑住床面慢慢的往下滑。两个□□的人也没什么纠缠,斐南轻松的由下方挣脱了出来。他轻轻的下了床,当他站在地上的时候,腰部一阵酸疼,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斐南一边拿纸擦去身上的异物一边从四周凌乱的衣服中寻找属于自己的。他感觉自己的的眼角直跳。斐南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了。一晚上的翻云覆雨,两个人竟然没做任何的措施!虽然不用担心得病的危险,但是总感觉需要做点什么。“唔……”床上熟睡的男人忽然发出了不舒服的声音,斐南警觉的转身看了过去。男人似乎因为怀里没有东西伸手在抓着什么,眼看着就要醒过来了。斐南下意识的拿起自己刚刚枕过的枕头塞进了男人的怀里。手上有了东西后,男人再次平静了下来,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斐南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白天的事情快速的从脑海中闪过。虽然男人在自己的提一下支付了双倍的金钱,但是事实上他们并没有玩什么特殊的花样。就算如此,作为一个年轻人,男人的体力和耐力都相当的好,仅仅只是普通的一个过程他也一直被折腾到体力透支。斐南现在有些害怕面对醒着的男人,病危的庄栾不能再等了。他轻身轻脚的从一堆衣服中挑出自己的衣服,走到客厅才开始穿了起来。在穿戴的过程中总是因为担心男人醒过来而时不时的往卧室的方向看起。将自己整理完毕之后斐南头便也不回的往电梯的方向走去。酒店进来需要指纹,出去则不需要。斐南站在电梯中看着缓缓关上的门,算是松了一口气,并按了一楼的按钮。他是坐飞行汽车进来的,离开的话只能靠地下快车了。电梯和刚刚来的时候一样,一路没停的降落到了一层。当斐南走出酒店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时,总算是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有归属感的人间。城市很大,酒店距离医院还有很长一段路。斐南站在门口左右看了看,像这种地方,地下快车口肯定离得不远。果然就在路的尽头看到了快车站的标志性入口。斐南顺着空荡的道路尽量快的走了过去。快车他唯一做得起的车子。因为走路的缘故,腰部的酸痛感变得越来越明显,每走一步某处的疼痛都在告诉他那个男人的技术有多差外面的热风这么一吹,疲惫的脑袋又开始迷糊了。斐南侧头看了眼身旁不断后退的巨大建筑物,眼里没有半点的留恋。☆、第6章正当斐南快要走进地下通道的时候,还未收回的目光瞥见一个巨大的阴影出现在这座城市的上空。那是一艘军用飞船。第一次亲眼看到帝国的军用飞船,斐南下意识的止住了脚步。飞船在空中高于飞行汽车的地方悬浮着,接着一个与汽车一般大小的黑色影子从飞船的腹中飞了出来,并从城市的上空落了下来。斐南还没看清楚东西是什么视线就被建筑物挡住了。此时快车进站的提示音响了起来。斐南立刻收回视线,加快步伐消失在了通道口。快车的速度并不比天上的车子慢,然而因为站点多,时间也因此长了几倍。到达医院站点之前还有十个站点要去。当斐南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十五分钟之后的事情了。这个时间点的医院门口偶尔还有人出入。斐南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天空,车辆依旧多,却早已没了飞船的影子,仿佛之前的一眼只是自己的幻觉。他走进医院,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庄栾所在的病房。当斐南跨入空无一人的房间时惊觉自己走错了。他退了出来抬头看了看病房的号码,却发现这就是庄栾之前所在的房间。然而病房内原本应该睡着庄栾的床铺却没了人,床上的东西整整齐齐的。仿佛白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斐南确信自己的记忆力绝对没有问题,肯定是这间病房。难道是病情又恶化了?斐南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立刻转身往一旁的检查室走去。重病的人不可能会乱跑的,当然没交手术费这个医院的医生也不可能就这么把人推去做手术。正当斐南准备推开检查室的门时,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准备出来的医生看到眼前忽然出现的人时,吓了一跳。当他看清斐南的脸时显然是想起这个人是谁了,连忙道:“你是送病人庄栾来的那个人对吧?”斐南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急切道:“他怎么了?”医生道:“他被人接走了。”斐南轻轻的皱了皱眉,看着眼前的医生道:“什么叫被人接走了?”忽然斐南的脑海里出现了一种可能,但他还是平静的质问道:“他只有我一个亲人,谁把他接走了?”“啊!”医生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刻安抚道:“那人让我转告您他是病人的好友,会带病人回去接受最好的治疗,希望您不要挂念。”斐南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离开半天不到的时间,庄栾的好友就这么准确的找了过来,然而在过去的十六年却没有一个人出现过。肯定跟那刚刚修好的光脑脱不了干系。光脑可以不断的像关联过的光脑发出自己的定位信息。他出去之前已经将庄栾的光脑戴在了他的手上,如果有人一直在找他,那肯定在他开启光脑的时候就立刻行动了。斐南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医生用一种完全肯定的语气道:“不久前的飞船是来接他的?”他从个个对话中发现医生对他的称呼竟莫名的从你改成了您,不由得产生了这种推测。医生没想到眼前的那人这么轻易就猜到了低声道:“您就不要再问了,那人说过这件事不能说出去。”见斐南不为所动,医生劝道:“飞船你也看到了,您家那位身份不普通,我看那些人很重视您的爸爸,他的病你也大可放心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