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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传情的纸条都能把闺女吓成那样,这东西要是不小心被她翻出来,还不得吓的精神失常了啊。“滴,扫描结束。”Owl冲破虏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简直太不争气了!当初我怂恿你睡姬隐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什么人家还是个孩子,还小!哦,人家睡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人家小了?”虽然昨晚系统自动启动了主人隐私屏蔽系统,可Owl能扫描破虏的身体状况啊,这一扫描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破虏哈哈大笑,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挺没有节cao的,他摩挲着下巴问Owl,“你说要是放在咱们那个时代,就我昨晚这一出,最差得判个垃圾星流放三百年吧?”帝国的法律在这方面一向特别严酷,与未成年人发生xing关系,无论对方是否自愿都一律算做强jian,而强jian未成年人,三百年起步,死|刑封顶。“不过,就昨晚来说。”破虏想起刚刚结束的一|夜癫狂,十分满足地叹了口气,“三百年血赚,死|刑不亏啊。”Owl简直要给破虏跪下了,“你还有没有点骨气啊,你比姬隐高一个头,力气比他大,体格比他壮,你要是想睡他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要不是看你这幅乐意的样子,我还以为他昨晚是给你下麻药了,要不你怎么就到底下去了呢!”“男人和男人谁规定力气大的那个就得在上面啊?我皮糙rou厚不怕痛,长平柔嫩,我可舍不得他在下面,这儿可没有润滑用品。哦,对对,你资料库里有制作这个的资料吗?”破虏两眼放光地看着Owl,这次虽然过的很爽,但开头还是有点痛,这很破坏感觉的说。“先生,再次提醒您一遍。我、是、一、个、战、斗、型、机、甲、AI!”这种问题你该去问情趣服务型机器人啊!破虏撇了撇嘴,“一个存了很多十八禁全息电影,图片,还酷爱看家长里短,市井话本的战斗型机甲AI?呵呵。”这个呵呵的嘲讽值有点高,Owl咳嗽两声,忙不迭地转移话题,“反正你最近也用不到,等你回京之后,我相信姬隐为了睡你,肯定能准备一大车的这玩意儿。放心,这个时代虽然人们唾弃龙阳,可有需求就有生产,润滑物品还是有的。”“先生,您不觉得委屈吗?同样是男人,为什么非得是您以雌伏的姿态去承受姬隐呢,您不会觉得伤自尊啊什么的吗?”饱读话本的Owl对此简直十分好奇,要知道,他前些日子才看了文正帝和何湘的各种香|艳话本,里面有些写的那叫一个精彩,有些就纯粹是毫无底线的写rou,可无论是那种,里面都会有文正帝和何湘为了谁在上谁在下吵的不可开交的桥段。最常见的一句话就是何湘会指责文正帝不让他在上位,是伤害他同为男人的自尊心。破虏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两个男人在一起又不像男女,因为性别关系注定了谁上谁下。长平身板不好,我在下位又怎么了?再说了,床事和谐就好了嘛,何必计较那么多?”就算Owl只是个人工智能,可他还是被破虏言语中的那番情意煞到了。他嗫喏了半晌,最终只能说一句:“反正你好自为之,我更建议你睡一次姬隐,要不那急救包带来的福利可不就白瞎了?”然后就遁了。这次姬隐带来的粮草军械军饷极大地缓解了陇安关的压力,甚至让刘德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军饷欠发俩月了,要是上面再不拨钱下来,没有军饷又得饿肚子,他真怕哪天睡一半就听到副将闯进来告诉他士兵们哗变了。这心情一松快,对于手底下的人也就松了不少,尤其是跟七皇子很明显关系尤其亲密的破虏。刘德他虽然是个武将大老粗,要说舞文弄墨那是为难他,可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心眼子,闻不到朝堂上的暗涌和各方势力的动向了。虽然现如今八皇子和九皇子在各自亲妈养母的推动之下也蹦跶的挺欢,可刘德又不瞎,陛下现如今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哪怕老了老了再偏疼小儿子,但脑子不至于糊涂到把江山社稷交给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原先还看着有个六皇子或可一争,可这指使人贪墨北疆军饷军粮的事儿一出,就算他日后复了爵,这北疆的人都不会占在他那边。而这皇位日后最有可能的就是落在太子或者七皇子身上了,太子是正统,身后站着大部分文人,虽然近些年来名声差了不少,又不得陛下青眼,可人家是嫡长子啊,实打实的礼法继承人,这是谁都赶不上的。七皇子嘛,名声好,能力强,手底下也揽到不少能人异士,甚至还在曾师的偏斜下,有不少文臣也站到了他身后。但看他和太子纸面上的实力,俩人可以说是不分上下,这就看圣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刘德是不会战队的,可也不妨碍他对七皇子释放点好感啊。自打七皇子过来,不着痕迹地表达了想要和破虏小聚的时候,他很是懂眼色地直接给了破虏五天假,美名其曰破虏最近训练士兵们劳苦功高,歇个几天,养养神,为即将到来的北胡犯边养精蓄锐。送走姬隐之后,破虏还有三天假期,看着拿到军饷都有些高兴疯癫的士兵们,破虏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们先放松几天也好。刘德那话虽然是找借口,可他说的也没错。他这段时间把手下们训的有些太严苛了,弦儿崩的太紧容易断,带兵也讲究个一张一弛嘛,就让他们去浪吧。破虏一看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直接打包了两件衣服,带着留下来的许河摇摇晃晃地回郡里去了,毕竟家里还有个生闷气的小闺女呢。等破虏大包小包进门的时候,就发现闺女看她的表情有点心虚。他讨好地把零嘴递过去,“不生爹爹气了吧?”宝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堂屋里就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钟破虏,你给我滚进来!”破虏被这声音吼的愣住了,听这声音是素薇姐没错啊,可她什么时候会这么失态地咆哮啊?上一次听她这么吼自己好像还是十二年前的时候,自从她立下豪言壮志要嫁给多寿以后,这姑娘就一直仪态大方的不得了哦。“爹,你快进去吧,素薇姑姑等你两天了。”宝儿想起自己告知丁素薇那个纸条的事情以后,对方那种简直要吃人的表情,她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会儿再听她声音里冲天的怒气,宝儿十分后悔自己多嘴。破虏一头雾水走进屋子里就看到素薇铁青着脸瞪着他,他挠了挠头,觉得有点奇怪。这是怎么了,自己什么时候惹到这位小祖宗了?她不是忙着收养战死遗孤和训练分到她手底下的新兵么,怎么还能专程跑这儿来等他两天?素薇看着破虏懵懵懂懂的样子,心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