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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啊。”从纳主赶来的苏二站在他身后,看着那张胡因惯用的脸,觉得心里有些累。只是出来一趟,回去就换了个人了,胡因那做派与闻祭出奇的像,容貌一样,声音一样,就连冷眼睨着你的模样也是惟妙惟肖。若不是泽兰傻乎乎地问起阿阮雪貂在哪,阿阮根本不会起疑,趁着沐浴之时,才发觉调了包。有人推门而入,脚步轻柔,体态窈窕,温柔如同一碗清水,“主上,外面风凉,还是将窗子合上吧。”苏二自觉让出了闻祭身后的位置,没错,阿阮跟着来了。闻祭收回目光,点点头,任由阿阮合上了轩窗。苏二眼尖地看见闻祭笼在袖子里的手上戴着手套,黑色的,再想细看,闻祭却把手完全收了进去。苏二自然地把视线移到别处,什么也不问。闻祭垂着眼睑,腿上睡得昏天黑地的雪貂眼皮并未完全合上,平日里的一双黑豆眼总算露了眼白,却滑稽得可笑。窗外一声猫叫,惊得雪貂一哆嗦,警惕地抬起头张望,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只好又缩回去。阿阮走上前来,把雪貂从闻祭的腿上抱开,温柔说道,“主上成天抱着它,累不累?奴先带它去别处了。”闻祭有点不舍,想把雪貂要回来,特别是看着黑豆眼含着泪水,伸着小爪子软弱又无助,闻祭刚把视线投向阿阮,妄图说几句,却对上那张满是温柔体贴的脸,默默把话咽回肚子里,任由阿阮把它抱走了。“吱!吱吱!”“喵~~”真的有猫。闻祭疑惑地走到门口,墙头坐着一只猫,看见有人出来了,高傲的舔舔爪子,然后走开了。苏二觉得那只黄色皮毛的猫有些面熟,但他又觉着一个颜色的猫长得都一样,并未在意这些。闻祭瞥了眼阿阮怀里的雪貂,似乎安分了,又睡了过去。“没心没肺的小东西。”不知道到底在说谁,闻祭嗤笑一声回到房里了。苏二摸摸鼻子,松了口气,教主并没有把心里的气发到旁人身上。阿阮突然开口了,“您是知道些什么呢?”“这……”苏二一五一十说了,“万神医说卫小公子要治伤,把他转移到别处去了,教主都不让见。”阿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无从说起,轻叹一声,“大夫说的就听罢。”“教主也是这样说的。”苏二点点头,“可万神医说日子也没定数,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回来。”“哦。”阿阮若有所思地轻点着头,忽的听到前院一阵杂乱,似乎有人来了。木童水童打着伞站在前院,一个人跪在地上,雨水毫无遮挡的打在他的身上,散乱的发已经淋湿,水顺着发梢滴落,那么狼狈不堪的一个人,黑润的眸子坚定异常。“我要见教主,马上。”苏二和阿阮看着那人,吃了一惊,谁也不说话,直到身后响起闻祭的声音,“进来吧。”往日所见如新雪般干净清俊的萧浮,竟然有一天会如此狼狈,却又如同被撒上墨点的纸,随即开始肆意蔓延至无法遏止的张扬。阿阮递上干净的布巾,已然浑身湿透的萧浮双手接过,却并未顾及身上的水,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要救乔念识。”闻祭坐在大堂中央看着他,淡淡说了句,“你去啊。”“凭我一己之力毫无胜算。”萧浮面无表情。“那你又为何觉得本尊会去救他呢?”“他是因为我才被囚禁的……”“可,那又与我何干呢?”闻祭垂下眼睑,淡漠得令人心冷,“你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萧浮一阵沉默,“并未。”闻祭抬起眼睑,“本尊问你,本尊有叫你杀人放火?”“没有。”“本尊有叫你欺男霸女做伤天害理之事?”“没有。”“既然如此,本尊什么都未说,你什么都未做,乔念识被囚,你又为何觉得是本尊该去救他呢?”闻祭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萧浮脸上,压迫逼人。萧浮哑口无言,却也不见衰颓,“教主说的是,是属下鲁莽,此事属下绝不会再叨扰教主。”闻祭收回迫人的视线,点点头,“你走吧。”在门外守着的阿阮躬身送客,一旁的木童取过伞双手呈给萧浮,发丝还淌着水的萧浮微愣,然后接过伞,白净清俊的脸上展露一个笑容,“多谢。”木童行了礼,退回到了水童身边,萧浮撑开伞,走进了雨幕里。闻祭看着萧浮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皱起眉头。他虽然一口回绝了萧浮,但是他也奇怪为什么出事的不是萧浮,当真的因为萧浮散了家财?苏二从门外进来,拿着一份名帖,交给了闻祭,“教主,有人邀廉漕堂主周协游览花船。”这份名帖裹着外壳,瞧着精美无比,看来名帖的主人不是什么普通人。闻祭翻开名帖,路禀鳌三个字占了一页,头衔并未写上,这个路姓却让人想起某位王爷来。这人是谁,闻祭心里有了数,这时候来的,大概就是来顶了李泰昌的位置的。此人还知道周协,值得一见。“什么时候?”“明日。”“好,明日本尊一同前去。”清早,雨停了,空气里含着水汽,屋檐滴着水,在地上汲成了一小片水洼。树上的枝叶被雨水冲刷得干净,白日里显得绿的通透晶莹。浔江两岸是酒馆廊坊,秦楼教坊多是楼阁高筑,白日熄了灯火,倒显得一派闲适了。运城往年十月十五一场□□是惯例,城内多富商,又是临着浔江,斗花船少不了,比谁家花船气派,比谁家花船大,还有,比谁家花船上载着的歌姬舞姬身价更高。还以为今年怕是办不起来了,没想到还是有人要劳民费力。十月十五尚早,竟然约人前来看花船,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闻祭上了一艘小船,船舱容纳十人至多了,一旁是苏二和阿阮,本该是正主的周协倒尚未到来。船停靠在岸边,等待周协的到来。船舱外传来了猫叫声,阿阮掀开布帘,看见昨日那只黄色皮毛的猫儿蹲坐在船头,一脸高傲地看着他们,然后迈着软绵绵的步子走了进来,尾巴在身后优雅的甩了甩,一步攀上了闻祭的膝头,巡视自己领地一般踱了几步,趴了下来。苏二头上的雪貂瞬间炸毛了,窝都没有趴大腿,你居然敢?窝的主人才不喜欢不明生物靠近呢!英明神武的主人快把它扔出去!闻祭有些诧异,然后欢喜地揉着猫儿的头,从头梳到背脊,给它顺着毛。苏二看得分明,教主戴着一双质地轻薄的手套,一直延伸到袖子里,教手腕露不出一点。雪貂痛心地看着主人摸到了那只不要脸的猫,气得小尖牙都龇出来了,冷淡的猫儿瞥了它一眼,不动如山地窝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