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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什么时候离开?带我走好不好?”闻祭拿过清屏递来的手帕,替她擦汗,“怎么?你想离开了?”“墉都除却海棠盛景,还有什么?交州夜景,承府食街,还有蜀川乐坊,我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去过,先生和我一起去吧!”“想得倒是轻巧,”花间酒也走了出来,“泽兰姑娘先把‘栴檀’收一收,我教教主可不是那些肤浅易受蛊惑的世俗男子,泽兰姑娘大可不必费这样的力气。”泽兰嘟着唇,说道,“小气,不就是让那个公主发了顿脾气吗,原本她就是个易怒的,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啊。”花间酒看着她,俊秀的眉目有一分肃然,“你还是小孩子吗?‘栴檀’诱引人之七情六欲,将其中一种扩大千百倍,影响人之举止。它本是且末圣物,你得了‘栴檀’,难道不应好好约束自己的行为吗?”泽兰扭头不理,躲到了闻祭身后。闻祭安抚地拍拍她攀附在他身上的手臂,对花间酒道,“不要如此严厉,她也不过是小孩子心性,存不了多少坏心思。”花间酒想说什么,却嗫嚅了一阵,闭了口。闻祭将泽兰拉至身前,温声道,“泽兰为什么喜欢用‘栴檀’?”泽兰偏着头想了一会,笑着说道,“那样,好玩啊!”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一想自己是两天一更已经够不靠谱了,还经常拖更新,就觉得有点心虚虚的……谢谢还在看的亲,连我这样不靠谱的人都还能坚持不弃我而去,真的很谢谢,给你们跪了OTZ为了你们我也会不弃坑的,毕竟我这篇作为一个新年目标,我不能让自己什么都落空,毕竟这可是我冒着被舍友骂大晚上键盘敲得飞起的危险码的呢_(:з」∠)_第22章第22章泽兰说“那样,好玩啊!”闻祭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笑容,便只是说道,“你喜欢就好。”花间酒气结,与闻祭说了一声,便拂袖而去。泽兰虽是不明白他怎么生气了,但是她还是明白对方是对她不满了,一双眼清澈纯真不谙世事,她问,“先生,他为什么生气了?”闻祭想了想,反问道,“他生气了又怎样呢?”泽兰咬着下唇,有些纠结,“可是,我不希望他生气啊,先生对我好,他也对我好,我不想对我好的人生我的气。”闻祭点点头,“哦。”泽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一声什么意思。“你不愿意他生气,但人本身就是有七情六欲的,他本来就可以生气啊。”闻祭指着花间酒离开的方向,“你用‘栴檀’诱发的,是将细微情绪放大千百倍,不是别人本身的意愿,他若是不中用,你也能让他对你依顺。你是愿意让他自愿原谅你,还是用上‘栴檀’,不知道诱发的是他的厌恶或原谅呢?”泽兰思考了一阵,“我用‘栴檀’不对吗?可是……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啊……”闻祭轻轻抚着她的发,“对或不对,本尊又有什么资格说呢?这是你自己的事啊。”泽兰茫然无措,拉着闻祭的手,闻祭笑着将手从她的手中抽出,对着清屏说道,“走吧,回房。”清屏应了,跟在他的身后。闻祭不喜欢管闲事,偶尔也有一时兴起,但他大部分情况下还是觉得独善其身的好。泽兰小孩子心性,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人会生气、恼怒,多是出于一种可悲的无能为力,“栴檀”惑人不假,但如果力量足够抵御,便也不会放在眼里了。泽兰在原地站了会儿,向着花间酒离开的方向跑去。原本定下要去徐州的,但是突然发生的一件事让闻祭改变了主意。闻祭不会经常离开房间,大半时间都是在房里看书度过的,除却那位王爷时不时来窜门,这间客栈算得上是门可罗雀。墉都是秦罗公主的地方,有她在,他红莲教的行踪是不会被泄露出去的,但是有心人却肯定能察觉到,公主的行踪不可能不被人知晓,更有那封从这里偷走的信为佐证。闻祭暂时还不想节外生枝,毕竟秦罗公主还有花间酒这份联系在,他给她几分面子也不是难事。况且他来中原虽为杀事,可也不是随便什么渣滓都要杀的,更何况时机也不对,此时,以退为进,未尝不是好事。话是这样说了,闻祭这样想,其他人可不答应,总是有人上赶着来找死,他也很是无奈啊。闻祭又一次察觉到了有人到了他的房里。鲁山在后院劈柴,清屏跟在他身边,还剩下一个花间酒带着卫梓诸读书。当年金科状元,殿试第一,不好好利用怎么对得起那个名头呢?暗探只在暗中观察,绝不出手干涉,他们只负责收集情报,除了上报情况,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现身,所以上次那人才能盗走那封信。闻祭的房间毫不设防,被人闯入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还恰恰在他离开房门之后就来了,想必,那个在暗中监视的人按耐不住了。闻祭纵身跃到二楼,直接推门而入,门内的男子随手抓住一样物件作为防身武器,翻身从窗子跳了出去。闻祭眼眸一眯,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倒是运气不错,随手一抓都能抓到他的勾陈,这就是天意了吧,还打算放他一马,勾陈倒是为他做出了选择。闻祭也不急,慢吞吞地走到窗边,临窗看见院里清屏在和那男子打着,清屏出手不轻,招招凌厉,占据上风,那男子已见落败之象。闻祭踏上窗沿,一跃而下,一掌拍向男子胸口,将之拍飞落在几丈之外。清屏上前飞快几针扎在他的xue位上,男子便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半分。男子恐慌地看着逼近的闻祭,不过转眼就平静下来,似乎有了底气。“这位前辈,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误入前辈的房间,前辈谅我无心,饶我此次吧。”闻祭冷冷一笑,“误入?无心?你是将本尊当三岁孩子哄吗?”闻祭将他手中紧握着的勾陈抽了出来,前后上下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缺损,才道,“你倒是一双手会挑,上次取走一封信,此次就挑上了本尊的勾陈,你说,你下一次,是不是要取本尊项上人头呢?”“前辈!前辈!在下只是……只是一时情急才拿了东西防身,并不知道那是前辈贵重之物,至于信,在下不知前辈所说何事啊!”男子急忙辩解,满头汗。闻祭看他的眼神已经不带任何感情了,不过一个蝼蚁,杀了了事。清屏抽出身上的匕首,横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那人突然说道,“住手!那封信我放在一个朋友手中,如果你今日杀了我,那这封信会立刻出现在武林盟主手中,你休想活着离开中原!”“哦?”闻祭挑眉笑着,带着三分邪气,三分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