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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的同学、你的老师!”牛天蓝并不惧怕牛兰兰的威胁,但赵文的一句话让他丢盔弃甲。“你问我为什么选择兰兰,而不是你。”说这句话时,赵文的语气甚至是温柔的,“因为兰兰是女人,女人有你永远也无法拥有的美。天蓝,你没有发现吗?虽然你和兰兰是双胞胎,但她比你漂亮多了。她的M形嘴唇饱满柔软,你的……呵,天蓝,你还是去照照镜子吧。”牛天蓝想从审讯椅上站起来,身体却被卡住,他抹着眼泪,自言自语道:“是他们毁掉了我……”明恕一改刚才的倾听态度,“你杀害那些无辜的女性,是因为你羡慕她们和牛兰兰相似的M形唇。”牛天蓝猛地从回忆中抽离,阴沉的神色迅速在脸上铺散开来。方远航在自己额头上用力按了一把,低喃道:“被害者可能永远想不到,自己会因为荒唐到什么地步的理由被杀人狂盯上。”“是又怎么样!”牛天蓝龇牙咧嘴,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狼,“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记录员是一名女性,闻言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她们长着人的外表,内心和牲畜没有区别!”牛天蓝几乎失控,双手不断拍击桌面,“你知道唐倩有多贱吗?她自己是女人,但她比谁都更瞧不起女人!当初在酒吧,我穿女装,她对我不屑一顾,后来我让她听到了我的声音,当她得知我是个男人时,她马上就变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粘着我,求我,我骂她贱,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在男人面前,女人就该贱!”记录员说:“注意你的言辞。”明恕低声对记录员道:“抱歉,让你听到这些。你休息一下,换方远航或者徐椿进来。”“我难道说得不对?”牛天蓝冷笑,“孟珊也不是什么好人,她父亲走了,我让她最后给她父亲买一份纸礼花,她都不愿意,还当场失控。女人就是这样,动不动就情绪崩溃,丑死了。”“还有温曦,哈哈哈,她也死了!”牛天蓝说:“那也是个贱女人,和唐倩一样,觉得男人高人一等。这样不是最好吗?我杀死她们,吃掉她们,是她们的荣幸!”明恕并不意外温曦已经遇害,厨房的那些血迹就是罪证,“你当面约唐倩去凤升镇,还建议她辞掉工作,10月26号,你在周长友家后面的荒地上杀死唐倩,你选择凤升镇是因为曾经去过,熟悉。那温曦呢?你把她藏在哪里?”牛天蓝短暂地愣神,喉咙挤出笑声,“我把她给烧了。你们再也找不到她了。”“这怎么可能?”方远航已经在审讯室坐下,“在哪里烧?殡仪馆?”“很容易啊。”牛天蓝举起右手,做了个劈砍的动作,“我把她剁成一块一块,每天上班,就带上一块。往炉子里一丢,出来都是一堆骨灰,那些家属那么蠢,谁能分清谁是谁的骨灰?”明恕说:“你就是这样处理掉了温曦的尸体?”牛天蓝忽然神叨叨地说:“我能钻殡仪馆管理上的空子,说不定别人也会钻。也许……也许杀人的不止我一个人?那些焚炉,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禁地。”方远航顿感寒意从尾椎处窜起。牛天蓝是个极其变态的杀人凶手,刚才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很难不引人遐想。“西月”殡仪馆管理规范,有一套完整的员工守则。可管理再规范的地方,也难免有漏洞,漏洞可以被一个人利用,就能够被另一个人利用。藏在“西月”殡仪馆里的凶手,真的只有牛天蓝一个人吗?那些一直未能侦破的失踪案,被害者是不是已经在殡仪馆里化作了骨灰?“谢谢提醒。”明恕说:“殡仪馆的事先放在一边,还是说你。你第一次作案是今年9月,被害人是温曦?”牛天蓝点头。明恕盯着他的眼睛,有半分钟的时间一动不动。牛天蓝耸了下肩,“你不用再这么看着我了,我一共杀了三个人,温曦,在我家,唐倩,在凤升镇,孟珊,在她家。别的没了。三人也是死刑,更多也是死刑,我不为难你了,警官。”明恕说:“那牛兰兰和赵文呢?”牛天蓝再次紧绷,“他们是自杀。”“他们为什么自杀?”“我不知道。”明恕说:“那你总该知道,你为什么不将牛兰兰的骨灰拿去下葬吧?牛天蓝,我大胆地推测一下,有哪里不对你随时可以打断我,你父母留给你们的那套房子,只有一间居室装了铁栅栏,而那些铁栅栏是最近2年才装上去。和客厅与另一个居室相比,那里阴森、诡异,墙上和床板上到处有你的血迹。你不给牛兰兰下葬,反倒是将她放在这样一个房间里,是想惩罚她、报复她,让她死了也不能安宁。”牛天蓝抽声笑道:“你不是警察吗?警察也迷信?”“我当然不迷信。”明恕点了点胸口,“我说出的,是你内心的想法。”牛天蓝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明恕又道:“你是从哪里打听到这种邪术?”牛天蓝还是不答。“牛兰兰和赵文的死,与你接触的邪术有关?”“他们是自杀。”牛天蓝一口咬定,“警察已经调查清楚了,与我无关。”明恕从审讯室里出来时,已经是凌晨5点。牛天蓝承认杀害孟珊等三人,且物证充分,目前没有线索证明还有第四名被害人,这一系列案件的侦查已经到了收尾期。但牛兰兰和赵文的死绝对不简单。当时负责查案的是个派出所,警力不足加上能力有所欠缺,轻易将两人的死当做自杀来处理。现在事情已经过去2年,遗体火化,现场痕迹不复存在,而且是发生在外省的案子,再也深入调查,难度将非常大。明恕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歇了会儿,就见斜对面的门打开了。萧遇安从里面出来。明恕皱着的眉悄然一展,“萧局,你也在啊。”“嗯,看了会儿审讯监控。”萧遇安走近,“辛苦了。”明恕摇头,“这点辛苦算不得什么。能把人救下来是万幸。”萧遇安知道他说的是谁,那个深夜独自归家的媒体人,文玲。“对了,她现在怎么样?”明恕说:“当时她被吓得站不起来。”“去医院接受完检查,配合调查,休整了两天。”萧遇安说:“现在已经回到岗位上了。”明恕惊讶,“她……还是凌晨下班?她不害怕吗?”“害怕,但没有逃避,因为那是她的工作。她在为她的工作尽责。不过现在她不是一个人回去了,她的同事轮流送她,直到开年后转白天岗。”萧遇安有些感慨,“牛天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