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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韵中心寻找美艳的女性。”喻采心在短暂的失态之后,神色已经恢复如常,视线在照片上一扫,“我对他们没有印象。”“是吗?”明恕食指点了下陈权汉的照片,“不过这位摄影师的朋友,却还记得你。”喻采心面色不变,但修长的脖颈明显一僵。“他记得曾经在华韵中心见过还没有整形的你。”明恕紧盯喻采心的双眼,语速缓慢,却气势不减,“当时你刚下班,从心响来到华韵中心,多次在他与陈权汉面前走过。我想知道,你那时在想什么?”喻采心别开视线,“我记不得了。”明恕问:“记不得在想什么,还是记不得见过陈权汉?”“你们对我的怀疑毫无道理。”喻采心回视明恕的时候,目光变得冷淡,“我可以问一句吗?你们凭什么认为我和命案有关?我不明白你刚才都在说什么,街拍、整容,这和你们怀疑我有关系吗?”明恕突然说:“——她不好看,一点儿特色都没有,别拍她。”闻言,喻采心瞳孔收紧,呼吸在一滞之后,忽然变得急促。“你还记得这句话。”明恕说:“你说你不记得陈权汉这个人,但你还记得他当着你的面对你做出的评价。”喻采心摇头,“我没听过这句话。”“可你刚才的反应已经给了我答案。”明恕说:“说谎是人生来就会的技能,你是猎头公司的高管,你最清楚语言的欺骗性有多大。话分真假,一个人的即时反应,有时才是她内心的真实映射。”十几秒后,喻采心笑出声来,“我还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盯着我?这两个人与我素不相识,我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顶多只是在华韵中心见过,我怎么可能去杀害他们?难道你刚才那句话就是你怀疑我的依据?我应该提醒你一下——我不顾自己安危,在杀人凶手面前救下了一个孩子,这是你亲眼看到的。我痛恨犯罪者,我本人又怎么会是犯罪者?”“好一个‘我痛恨犯罪者,我本人又怎么会是犯罪者’。墓心痛恨失德者,自己却是比失德者更残忍的杀人凶手。”易飞在电话里道:“小明,爱琴水岸这边我们已经搜查过了,暂时没有什么发现。不过喻采心回来这一趟很蹊跷,‘回家拿药’根本说不通——物管对喻采心很有印象,说她总是早出晚归,从来不会在白天回家。”“不要跟陆雁舟学。”明恕问:“7月1、2、3号的监控调到了吗?”易飞说:“调是调到了,但喻采心每天回家都很晚,监控看不出什么。”“心响这边的监控和工作记录显示,喻采心7月2号中午就离开了公司。”明恕说:“看通讯记录是给七个客户打过电话,但这一天她去干嘛了,暂时还无法确定。”“也就是说,她没有不在场证明。”易飞想了想,“命案过去这么久,她完全有时间处理掉作案工具和当时的着装,但拍下的照片,即便删除也有痕迹。”明恕说:“将喻采心家里所有电子设备全部带回来,不要落下储存卡,让周愿做彻底检查。”技侦组忙到后半夜,给电子设备通通做了还原,依旧没有找到罗祥甫和陈权汉的照片。“我是无辜的。”喻采心扬着脖颈,胜券在握,“我没有杀人。你们知道为什么找不到证据吗?因为那是你们的臆想,它根本不存在。”这次面对喻采心的是周愿和易飞,明恕在另一个房间里看着监控。如果说之前只是怀疑喻采心,现在他已经确定,凶手就是喻采心。凶手有严重的心理问题,报复性连续杀人,事后留下线索挑衅警察。得知警方暂时没有发现决定性证据,喻采心眼中的扭曲、狂妄再也掩饰不住。她趾高气扬,睥睨着面前的刑警,好像在说——你们找不到证据,能拿我怎样?同样的表情,曾经出现在侯诚脸上。“喻采心可能毁掉别的证据,但一定不会毁掉照片。”萧遇安说:“陈权汉和罗祥甫遇害之前的模样,是她的‘战利品’。”“她会将‘战利品’藏在哪里?”明恕支着下巴,来回走动,“还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喻采心中途回家目的是什么?我本来以为她是去处理不能被我们看到的东西,但易飞查下来,好像不是。她给出的理由是‘回家拿药’,但我不信,这有悖于她的行事方式。”“记不记得我们给凶手做侧写时分析过,她作案‘干净’,不会做多余的事。”萧遇安道。明恕点头,“我们拿她与侯诚做过对比。”“除了照片,喻采心应该早就将别的证据处理掉了,她这趟家回得很多余。”萧遇安说:“和她那‘干净’的习惯不太相符。”明恕锁眉沉思,忽然道:“她想误导我们!”萧遇安说:“是,她回家回得蹊跷,警方必然将注意力放在她回家所做的事上,而忽略其他。”明恕长吸一口气,“她不是回家藏照片,那照片到底在哪里?”此时,萧遇安的手机响了起来。明恕看了看,“谁?”“喻采心老家的兄弟单位。”萧遇安说:“看来是背景调查有结果了。”第40章猎魔(40)32年前,喻采心出生于义梓市一个普通家庭,父母在一所小学任教,以一种严厉到可笑的方式管束着喻采心。未上初中之前,喻采心品学兼优,因为在班上的一众小姑娘中算得上漂亮可爱,当过挺长一段时间“班花”。可她那对传统而古板的父母认为,女孩子的长相太受关注是件令家人颜面无光的事。喻采心只要成绩好就够了,被叫做“班花”反倒让他们心生不满。当时喻父正好是喻采心所在班级的班主任。班会时,喻父当着全班的面批评喻采心,将“班花”一词贬低为污言秽语,说喻采心应该为被叫做“班花”而感到羞耻。奇怪的是,从头到尾,喻父批评的都只有自己的女儿,而没有批评管喻采心叫“班花”的学生。喻采心并未争辩,接受父母错误的管束,直到升上初中。初中是女生身体发生改变的关键阶段。喻采心初一就开始发育,个头长高,下巴变尖,胸部隆起,渐渐有了女性的轮廓。这令她一开学就成为男生们关注的焦点。渐渐地,又开始有人叫她“班花”,甚至有高年级的男生等在她放学的路上。喻父喻母通过教师朋友打听到喻采心在初中的情况,深感恐慌与愤怒,害怕女儿将注意力放在外表上,忽视学习,更担心女儿被男生所骗,干出早恋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当年义梓市还没有中小学生必须穿校服的规定,学生们只有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