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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霜?又是你!好啊!你还敢闹!”他瞪向一侧的老楚,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但出口的话里没有办法客气,“哟,老楚,你这是打算和他们串通一气呢?不想干就滚蛋!什么狗屁乡下东西?”老楚被骂得脸色一阵铁青。喻怀宁走上前,沉声说道,“楚叔只是来劝我们不要惹事,朱主任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人,没这个必要吧?”“你又是谁?”朱越众眯眼打量着青年,不屑嗤笑道,“这是请来了个帮手?”“陈安霜!”他整了整自己肥大的西装,挺着啤酒肚怒道,“我上次说了什么来着?你要是再敢来,我见一次打一次!见一双打一双!”“来人!”“朱主任,我们都在!”立刻有五六名身穿施工外套的壮年男子拿着铁锹走了出来,为首的马屁精正是刚刚喝住他们、不让入内的那人。陈安霜看见这阵仗,面色一紧。就连见惯了场面的老楚也惊到了,“朱主任,没必要动手!我这就让他们走!”“让他们打!”喻怀宁眼底露出冰冷的怒气,扯唇道,“他们敢动我试试?”下一秒,陈安霜鼓足勇气拦在了喻怀宁的跟前,“……谁、谁都不准动怀宁哥!”“小兔崽子,你倒是厉害了!”朱越众将杂乱的眉毛一挑,毫不客气地吼道,“给我把人赶走!”话音刚落,两名身穿黑色制服的保镖就从拐角处冲了出来。他们主动上前,将那五六名拿着铁锹的人员瞬间打趴在地。一名保镖单手举起夺来的铁锹,抵在了朱越众的脑袋上,“你再动弹一下试试?”朱越众受到了惊吓,长满油腻痘痘的额头当即渗出紧张的热汗。他垂眸瞄向倒地呼痛的人员,害怕得口水都飙出来了,“你、你、你们是谁!打人是犯法的!”“打人犯法这四个字,你没资格说。”喻怀宁嘲讽道。话落,另一名保镖走到他的身侧,规规矩矩地说道,“小少爷,时总嘱咐我们轮班二十四小时保护你的安全。”“嗯,知道了。”喻怀宁勾唇,浑身的冷意因为时铮的缘故消融了几分,他就猜到恋人不放心他一人回国。“那些人伤得厉害吗?”喻怀宁往地上看了一眼。保镖目不斜视,平静道,“最多皮rou伤,只是敲中的都是关节,所以会很疼。”“知道了,你们都先退后吧。”“是。”两人得了吩咐,迅速照做。这么威风的保镖居然都对喻怀宁言听计从!陈安霜看见这一幕,心里的崇拜感更甚。怪不得青年不怕自己会受伤出事,原来一直有人在暗中保护他。喻怀宁看着前方心有余悸的朱越众,轻巧地扬了扬自己的手机,给出选择,“朱主任,我们是进去好好谈呢?还是希望在门口就把事情闹大,我再喊来几个媒体,替你们的工地好好宣传?”不行!工地上死人的事情绝对不能闹大!否则牵扯出其他事情,那就麻烦了!朱越众眼珠子一转溜,立刻服软,“进、进去!我们好好谈!”……三分钟,喻怀宁看着桌面上热气腾腾的陈茶,漠然道,“朱主任,直接谈正事吧。我要求施工方对陈祥子先生的不幸逝世做出道歉声明,并要求给予陈先生的独子陈安霜一定量的赔偿金。”朱越众一怔,心里的算盘还没来得及说出,就已经被堵死了。他干咳假笑了两声,才故作无可奈何道,“安霜,还有这位喻先生,不是我不想给赔偿金。但凡事我们也要讲究证据啊,是不是?”“老翔是自己不小心从四楼的施工桥上摔下来的,我们工地第一时间就把他送到医院去了!”朱越众拿出手帕,装模作样地抹了抹自己的脸,“他、他人是在医院去世的,算不上我们工地的错吧?”“毕竟我们这些人也不懂医术,说不定、说不定是医院耽误了治疗呢!”陈安霜听见这话,显出压抑至极的愤怒,“医院开出证明了!我爸就是在工地受伤太重,才出的事!你、你们有责任!”“当然有责任。”喻怀宁理所当然地接话。他冷冷睨向朱越众,质问道,“高空丢物,安全帽不过关,施工人员上施工桥不配安全设备……这些可都是工地的问题!”“瞎说!”朱越众高声反驳,斩钉截铁道,“安霜、喻先生,你们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明明就是老祥自己没有合理cao作,才从四楼外部的施工桥上摔下来的!”朱越众瞥了陈安霜一眼,小声嘟囔,“真要说起来,他自己的问题比较大。”反正现在人死不能对证,只要把一切过错都推到‘死人’身上就行!“你才胡说!”陈安霜气得双眼通红。“安霜。”喻怀宁递给少年一道眼神,示意他坐下。后者欲哭不哭地咬唇,还是乖乖听从了前者的意思。喻怀宁重新看向朱越众,反其道而行之,“那好,退一万步讲,人在你们的施工场地出了意外,这种事情你作为负责人,应该第一时间上报了吧?”“不然,就是失职了?对吧,朱主任。”朱越众总觉得青年话里有话,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勉强点头,“……当然上报了。”“按照华国规定的工地施工法,如果出现人员受伤、伤亡的情况,出于人道主义,或多或少会有赔偿吧?”喻怀宁似笑非笑地敲击着桌面,“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这钱呢?朱主任。”“……”“你上报了,而我们安霜没有拿到一分钱?”喻怀宁故作恍然大悟,“看来是我们错怪你了,是上层领导不肯给钱?”朱越众的脸色又是一变。喻怀宁看准时机起身,对着陈安霜说道,“安霜,我们得直接去章氏集团索要赔偿。”“等等!医药赔偿已经下来了!我正打算过几天给安霜送过去了!”朱越众急了,说谎不打草稿地喊道。他实在是怕了眼前这位青年了!怎么能准确无误地找到漏洞,把每一句话都戳在他的恐慌点上呢?他上报了有人‘受伤’住院,而隐瞒了‘死人’的事实。上层拨下的医疗赔偿金,也被他全额私吞了。虽说他有亲戚是章氏企业的小股东,有几分吓唬人的能力。可喻怀宁真要带人找到了章氏集团,再传到其他人的耳中,总归是个麻烦!朱越众想着想着,心绪就有些发紧。他连忙拉开抽屉将钱包拿了出来,他有随身带现金的习惯。朱越众看着两千元整的现金钞票,贪婪过度的心分外不舍,咬咬牙也只拿出一半。他赶紧把钱包收好,生怕对方瞧出里面还有现金。“给。”朱越众递了过去,还有胆量睁眼说瞎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