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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攥成拳,可面上的平静没有显出丝毫的裂缝。“我以南川的身份活了二十三年,已经习惯了。说实话,当初和喻羡争执的时候,我的确觉得命运不公平,可也仅此而已。”他望向红着眼眶的孟珍,“有些错误,你不说、我们不说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不,已经有其他人知道了!”孟珍就将手中的两份报告一并递到了他们跟前,“你们看看,这是我今早收到的。”喻怀宁瞥见南川桌底下紧握的双手,代替默不作声的好友打开报告。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张亲子报告,可令人意外的是——上面写着的人名是南川和孟珍的。再往下一张,是南川和喻卫国的亲子鉴定。而最令人诧异的是,是后面的一阵阵打印出来的监控画面。监控的年代似乎有些久远,画面被最大程度的修复过,都是当年的医院画面!“大伯母,这些东西是谁给你的?”喻怀宁眉心一蹙,显然觉得事有蹊跷。毕竟,这么久远的东西,可不是一般人都能查到的。“我不知道是谁。”孟珍摇了摇头,“可我知道,这些都是真的。”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又怎么会是假的呢?喻怀宁将文件妥善收回档案袋里,眼底划过一丝深沉的探究。看样子,除了他们和孟珍,已经有第三方知道了。而且这个第三方来头不小,他今天能将这份报告寄给孟珍,明天就能将同样的报告寄给其他人。柳城的世家看起来根基深厚,实际上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孟珍大概是也怕这点,所以今天才不管不顾地找上来。可她毕竟是个母亲,先想着只有得到了南川的同意、稳妥了南川的感受,才打算将真相带回给喻家其他人。“川,你怎么看啊?”许子真轻声发问。南川垂下眼睑,几秒后,起身说道,“不关我的事情。子真、怀宁,我们改日再约吧。”说罢,他就快速朝着包厢门走去。“南川!”孟珍猛然起身,可刹那间,她就觉得天昏地暗昏了过去。“喻大夫人!”“伯母?”南川听见身后倒地的动静,下意识地转身看去。不出一秒,他的眼色就慌乱了起来。……柳城市中心医院。孟珍正双眼紧闭的躺在病床上,手背正输着一瓶吊针。刚才她在包厢内突然晕倒,喻怀宁等三人来不及多想,就将她送到了医院。好在医生检查过后,只说她是气血亏虚,多休息就会没事。“喻夫人这段时间恐怕也很难熬吧。”许子真睨了好友一眼,低声说道,“说实话,当年的事情根本不是她的过错。”南川站在床边,一言不发。喻怀宁见此,对许子真摇了摇头,又小心试探道,“南川,你……”“我早就知道了。”南川没头没尾地丢出这么一句话。愣是喻怀宁这样反应机敏的人,也听得一头雾水。许子真凑近问话,“什么?”南川侧过身,眼底流淌出一丝苦涩,“我早就知道,我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我爸一直以为,是安晓离女士背着他和别人上-床,所以有了我。可他对我一直视如己出,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这事。”“直到他生病弥留之际,所以才告诉我真相。因为他怕我无依无靠,希望我去找那女人问个明白,也希望我那位真正的父亲能够担起责任。”南川一直避而不谈,可始终以为事实不过如此。可没想到,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他是喻卫国和孟珍的儿子?而喻羡才是南父和安晓离的孩子?他真的一点儿都不信吗?不是的。可是相信,并不能代表能心无芥蒂的接受。许子真从不知道好友居然藏了这么多纠结和痛苦,他走了过去,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川,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不过,话说回来……”他朝喻怀宁扫去一眼,角度刁钻的安慰道,“怪不得我觉得你和怀宁一直有些像,敢情你们才是堂兄弟啊?”话音刚落,南川和喻怀宁同时一怔。前者原本阴忧的心情因为这话有了一丝裂缝,继而消散了不少,摇头一笑,“子真,你还真是会找角度安慰人。”“我说得本来就是实话。”许子真看出他神色好转,连忙又给喻怀宁使了眼色,问话道,“怀宁,喻羡和南川选一人做你堂哥,你选谁?”喻怀宁闻言,无可奈何地勾唇,回答确是果断的,“这还用问?”他和喻羡可是永远不对盘的。三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轻笑出声。刚当病房里的气氛转和时,房门口突然响起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喻羡穿着一身工作西装走了进来,他看见病房里的熟悉面孔,步伐瞬间顿住了。他蹙起俊眉,狭长的丹凤眼中毫不掩饰猜忌,“怎么会是你们?我妈好端端地为什么会晕倒?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喻怀宁和南川早就习惯了他的态度,反倒是第一次和他打照面的许子真,听见这话后炸开了,“诶,你这是什么态度?喻夫人晕倒了,我们三人好心把她送到医院的!别动不动就冤枉人,真以为这里就你一个人是大少爷呢?”“子真!”南川怕好友一时激动说漏嘴,连忙出声制止。“伯父呢?”喻怀宁总觉得喻羡的气质改变了不少,“我是打电话给他的。”“我爸有一个紧急会议要开。”喻羡丢下一句,急匆匆地走到病床前。这段时间,他都跟着喻卫国在公司学习。都说社会职场是最能历练人的地方,虽然喻羡有喻家做保障,不必从小职员做起。可他身在高处也不简单——连日来的项目、议会,磨练了他锋利的锐角。只有在碰到喻怀宁和南川时,他的脾气才会转化为无数尖针,不受控制地扎向对方。从一开始,喻羡就明白,自己对这两人抱着天生的敌意。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病床上的孟珍还在沉沉昏睡,她似乎是听见周围的喧闹声,有些不安定地蹙了蹙眉头。喻羡对孟珍还是很孝顺的,他连忙将对方的被子往上拉了不少,低声安慰道,“妈,没事了,我守着你呢。”孟珍似乎感受到身旁人的照顾,下意识地拉扯住了喻羡的手臂。可她梦呓出口的却是另外一个名字,“……南川。”喻羡和南川的神色同时一怔。后者眉梢紧蹙,他紧紧盯着病床上的孟珍,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孟珍额头上渗出冷汗,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十分痛苦和煎熬,“南川,是我不对,是妈……”“我们先走了!”许子真立刻扬声,掩盖住了那句未出口的称呼。他给喻怀宁递去一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