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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滑椅落座,直言不讳,“请问时总有时间吗?”“说吧。”时铮放下咖啡,是有别于对待其他人的、无意识的包容。喻怀宁听见这声意料之中的应答,眸色敞亮。他拿出怀中的平板,将早已录入的电子合同调出递给男人。时铮接过快速浏览,渐渐地,他原本淡然的眸中慢慢涌出一丝正色,“喻氏物流之前的地皮承接书?你把这么私密的协议资料给我看?”“既然是谈合作,我自然是要拿出十足诚意。”喻怀宁用指尖敲了敲平板,若有所思地反问,“时总觉得这块地皮值钱吗?”时铮放下平板,思索了一会儿,如实说道,“内部有消息传出,明年年底将会在柳市召开全球性的贸易交流会,最终选址会在城东、城南二选一。你手底下这块地皮,离城东的候选地很近。”喻怀宁点点头,“如果说,交流后的选址定在了城东,而我手底下的地盘审批通过的话……”“这块地皮会很值钱。”时铮断定。但没几秒,他就轻微地摇了摇头,“可我听说,城南作为最终选址的可能性很大。”“不到最后一刻,谁又知道结果呢?”喻怀宁不以为然。他眸中划过一丝精光,直接抛出真正意图,“时总,敢不敢和我赌一把?你花钱拿下‘宋氏财富’的原始股份,然后作为这份项目的全新投资商。”时铮闻言,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平板。他平视着对面的青年,一向温文尔雅的眸瞳中终是透出不可阻挡的锐利,“理由呢?为什么要我陪你玩这种赌局?”“公司新创建的子公司,不正是要进军柳城的投资圈?”喻怀宁虽然入职没几天,可借着‘执行董事私人助理’的便利,早就将公司目前的发展情况了解清楚,“而想要把子公司做大,必定要解决的行敌就是宋氏财富。”喻怀宁盯着他,一针见血,“时总甘心自己的子公司居于宋氏之下?”时铮在A国是整个财阀集团的掌控者,他有资本,更有野心。他的‘回国创业’就像是参加一场无关痛痒的游戏,但以他的性格,必定也要做到这个游戏里的第一。“……宋明辉对喻氏物流趁火打劫,间接性害得我父母来回cao劳、最后出了车祸!”喻怀宁说起这事,神色又冷了下来,“从某种层面上说起来,我们的敌人是一致的。时总,你觉得呢?”时铮盯着青年展露的冷冽性格,心尖觉得玩味。他轻推镜框,勾唇低应,“好。”别说是这三成的原始股份,即便是要收购整个宋氏财富,以他的真实财力都是小事一桩。所以,出几滴‘血’去小赌一次……无论输赢,他都愿意卖给青年这个面子。喻怀宁满意这个回答,眼尾划过一丝狡黠。他起身整了整衣襟,居高临下地伸手道,“时总,欢迎你成为我的局中人。但我保证,未来会是我们共赢的结局。”时铮唇侧的笑意微凝,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懊恼和兴致交织着攀了上来。这才过去多久?他似乎又被青年给‘设计’了?时铮无声笑着摇头,触上青年细滑温热的手掌,回应,“合作愉快。”……晚上七点,金诚别墅区。郑容看着前方黑黢黢的一伙人影,只能将车子缓缓停下,“时总,前面聚集了不少人,车子开不进去了。”后排的喻怀宁听见这话,抬眼看了过去。在车前灯的直射下,他认清了车外为首的一人,瞬间不悦地蹙起眉头,沉声,“没事,就停这儿吧,这些人看上去似乎是在等我。”余音未落,他就迅速下了车。积雪终于开化,反倒衬得晚间的气候更寒。喻怀宁压制住冷意,似笑非笑地盯着前排为首的人,“这不是宋氏财富的大少爷吗?你带人堵在我家门口打算做什么?”青年似乎很怕冷,这才下车没一会儿,耳垂和鼻尖就占上了点点的嫩红。可他的神色依旧是镇定冷傲的,微微上挑的眼眸露出点滴光亮,形成的对比是一种说不出的诱人味道。宋哲被勾得一阵体热,就连等候的冷僵都消了一大半。他双手插着口袋,哼笑着慢慢悠悠走上前来,语气依旧是说不出的轻佻,“我来找你,可是有生意场上的正事要谈。”“谈正事?”喻怀宁的视线朝后发的人群一跃,不悦嘲讽,“我还以为哲少这是要威胁打劫呢?”喻怀宁借着‘还人情’和‘谈合作’的名义,邀了时铮共进晚餐。两人酒足饭饱后,才让郑荣开车送回。原本,他还想借着这个机会请男人进屋坐坐,适当增进一下感情。可没想到,这车还没开到别墅前,就被这一群突然出现的‘垃圾’给挡了道路。“我可是受了我父亲的嘱托,特意上门找喻少说正事的。”宋哲从怀里掏出几张白纸黑字的合同复印件,轻巧扇过青年的脸颊,“……之前喻氏物流和我们宋氏谈了合作,现在你们单方面突然宣布破产,可给造成了我们宋氏不小的损失,这笔账只能找喻少好好算算了。”喻怀宁冷笑着刮了他一眼,直接扯过协议合同,丢在地上肆意踩碾,“你当我不知道你们父子两人的肮脏心思?”地盘的开发暂时搁置,又加上喻氏夫妇突然去世,宋明辉一腔龌蹉心思打歪了,没落到一点好处。‘喻氏物流’的破产结算是由喻老爷子派人处理的,宋明辉碍惧前者的权势不敢硬碰硬,这吃软怕硬的下贱东西就将主意打在了他的身上!对方临时撤资,除了最开始协议好的开盘股份划定,哪里会有什么损失?宋明辉还真以为他和‘原主’一样,是不懂行的无脑愣头青吗?简直可笑!“喻怀宁!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宋哲故意阴狠了神色,“前几天你在校内打伤我手下人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哦?算账?”喻怀宁不怒反笑,“那你想怎么样?”宋哲借着公司利益为由,故意带人来围堵威逼,就是想让对方屈服求饶,再任由自己玩弄。可没想到对方软硬不吃,居然还有底气和自己对峙盘旋?宋哲盯着他不肯低头的矜傲模样,越发动了下流心思。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暗示道,“要不,你跟了我?我自然会说服我爸……”说着说着,他就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青年圆润的耳垂。喻怀宁察觉出他的意图,眼中的厌恶和狠厉同时爆发。可就在他要动手反击前,有人抢先一步挥开了宋哲肮脏的手。紧接着,还带着暖意的厚实外套就落在他的身上。“怎么会把外套落在车里?小心着凉。”时铮站在他的身后,两人形成的身高差,正好能青年妥善地护在怀中。男人的低喃入耳,惹得喻怀宁心尖微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