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娇妻十五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去了。花梨侧身前后瞅了瞅,见她俩动作一致地都在——打小抄。

脑子里突然闪过家里墙壁上那条耻辱的承诺,她苦闷地甩甩头,也开始拿过那几套解题特别详细的数理化生四科试卷研究起来。

此时整个教室都静悄悄的,甚至整个学校都是静悄悄的。

大家都在为明天的期中考而奋斗。学校的考试制度变态归变态,但确实挺能调动人学习积极性的。

哎!边看她边在心里叨咕起来,为啥白老师这学期就开始管她的学习了呢!

明明以前还任她自生自灭来着。

好怀念以前悠闲地吃喝玩乐看言情考倒数的日子啊,如果她爸妈还在的话,才不会送她到这么奇葩的学校来辛苦的读书......

想起她那早逝的爸爸mama,花梨忍不住鼻头一酸,几颗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地坠落,跌在了白色的试卷上,晕开成湿润透明的一小块。

她的父母在她初二下学期时车祸去世了,而收养她的人是父母的挚友,白诚然。

她永远记得白诚然在接她回去后,说的第一句话:

“生活方面,不浪费不奢华的基础上,我都可以满足你。至于学习,给你一年的时候自由折腾,高中开始,就得听我的。”

被发现了??

隔天安排的全是文科类科目考试,由于近段时间早自习背得特别起劲,花梨做得还比较得心应手,就是选择题有点模棱两可。

第二天首门考数学,和碧茹左左一起进考场的时候,在门口看到走廊上正迎面走过来的白老师。

“白老师好!”三人异口同声地开口,礼貌又甜甜。当然,表面上安然无恙的几个人,其实内地里炸开了锅。

白诚然点点头,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们一眼,接着攥着牛皮色试卷纸袋慢条斯理地进了隔壁考室。

“还以为白老师临时来我们考场监考呢!”左左刚刚差点魂都没了。

其实她们早就打听过了,来她们考室监考数学科的老师是6班的数学老师,那是一位老教师,慈眉善目得很。做贼心虚的缘故,看到白老师才心慌慌。

“吓死我了!”的亏是虚惊一场。碧茹咽了口口水,抬手拍了怕自己的胸脯,让提起来到嗓子眼的小心脏落回原位。

左左和碧茹松了一口气,而花梨心中顿生不妙之感。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不对!白老师那一抹眼神,很不对劲!

但是究竟哪里不对劲呢?她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啊。

学校考试排考场是按照上次考试总分排名来,她和左左、碧茹在同一个考场,座位隔得不远。

试卷从碧茹那边开始下发,她迫不及待地接过到试卷,而碧茹的脸在看到试卷第一题时就青了!她瞠目结舌地揪住试卷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惊得汗都流出来了。

“我靠!”右边坐不远的左左是个急性子,她暴跳如雷地站起来,那速度太快,以至于没站稳,她“哐当”一下从椅子里摔下去,颜面尽失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全场纷纷侧目,哄堂大笑的行注目礼。

左左也顾不了那么多,哭丧着一张脸吼了句“笑你妹啊!”

监考的老师虽和蔼,但并不纵容,稍显严厉的目光扫过左左,示意她快坐好。

“同学们,请安静。现在检查试卷是否缺页漏页,并在规定位置填好学号、座位号、班级、姓名,开考铃响后方可正式答题。”

哄闹的考场逐渐安静下来。

左左魂不守舍地起身坐好,一声不吭,耷拉着脑袋。而碧茹则抬手撑头,微侧脸朝中间位置的花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此事有诈,自求多福。

究竟咋的了?花梨担忧地看向两位好友魔障似的反应,提心吊胆地翻了翻试卷。

携带着油墨味的数学试卷在桌面铺开,开头一横黑字写着——“圣樱高中期中考试数学(B)卷,出题人:白诚然”。

我去!B卷!怎么会是B卷!

花梨不死心地从头到尾看了遍试题,难怪碧茹左左那副样子,苍天,昨晚恶补的那份是(A)卷!

现在看的这份上边的题,不熟不熟,全是初次见面。

原来没有一道题和她们看的那份一样。

莫非...她们偷试卷的行经被发现了?

花梨汗涔涔地抚额,瞄了眼右手边那桌的碧茹,她正瞪眼咬牙切齿地握着笔满是怨念地在草稿纸上狂画。

左左呢,一幅如丧考妣的样子,眼神幽幽地捏着那份试卷翻来翻去,那力道,像是要把试卷撕个稀巴烂,直到恼羞成怒的监考老师凶狠的眼神阵阵杀过去,她才安分地趴在了桌上。

前功尽弃。扎铁了,老心。

是哪里暴露了呢?明明她们掩饰得很好啊!

此时此刻,花梨沮丧地忆起初中时代学过的一首外国诗,普希金的。记得诗里第一句好像是这样的: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着急......

她无奈地咬咬牙,想想自己横竖是死,蒙也要蒙几个。

于是擦擦眼,开始认真审题。

破天荒地,越往下看,她越是狂喜。

前几道选择题,虽然刚入眼的时候有点生疏,但仔细回顾一下,和周五晚上做的那套知识点是一样的,白老师讲得细致,由于考试压力她也听得格外认真,所以,根据当时学的方法换算了几下,再根据万能的排除法,她就把答案套出来了。

沙沙沙,十分钟,她做完了前七道选择题,第八道太难,她根据经验干脆利落地选了B。

呼,只剩下大题了,前几个她似乎会做。

顿时间有一股力量从心底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打起精神认认真真地写下花了几天功夫才背下的公式,把数量关系理出来然后代了进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

除了最后一道题的最后一问绞尽脑汁都不会,其它多多少少能答上一些步骤,但也不是很确定。但是及格的话,估计是没问题的。

交卷铃声响起来,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和那垂头丧气、大意失荆州的二人组一同走出了考室。

*很爱和读者交流e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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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加罪<娇妻十五岁H(花满溪)

左左和碧茹出了考场就一屁股坐在了学校花坛边,两人如同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咋办,我们这事情八九不离十是败露了,待会儿那几场估计都换成了B卷,哎,得!天要亡我!”左左和碧茹满脸惆怅,忍不住唉声叹气。

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接下来几场,不出所料,果然通通是B卷。

.......

待所有科目都考完,三人如用尽洪荒之力般憔悴不堪。除了数学其他几科都考得不太理想的花梨恹恹地去教室外的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