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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查出来她究竟中了什么毒,她便越发深信那是世间罕见的奇毒,战战兢兢了许多年,如今已经魔怔了。”白锦默然无语。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其间种种,又如何不是因果报应呢。玉罗刹打开箱子,拿出了一枚玉牌。「我百年之年,将罗刹牌传给谁,谁就是本教继任教主,若有人抗命不服,千刀万剐,毒蚁分尸,死后也必将永下地狱,万劫不复。」罗刹牌。玉罗刹目光温和:“这是我送给小宝的礼物。他还小,你先替他收着,等他长大了再交给他。”白锦闻言,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玉罗刹一眼,也不推拒——反正这牌子也不是给他的,收与不收,待徒弟长大了再让他自己决定吧。“你为何不亲自交给他?”玉罗刹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不可说。”白锦哼了一声:“故弄玄虚。”“待一切安排妥当,我自会告知你事情的原委,但现下并不是好时机。”剑客却冷冷道:“你将儿子和罗刹牌都托付给我,就不怕所托非人?”玉罗刹大笑:“道长何必不信?本座信你的人,更信你的剑!只因人会说谎,剑却不会!”作者有话要说: 嗨呀,发现岁寒三友里的不是青竹,是枯竹。之前一直在翻楚留香传奇,今天一翻陆小凤,卧槽,原来是枯竹。第14章白锦在院中的树下埋了一坛酒。他从大唐带来的酒。也并非是什么稀罕的酒,竹叶青而已,只是他喜欢。竹叶青入口甜绵微苦,温和而余味无穷,闲暇时浅酌一杯,实在是再好不过了。不过白锦最喜爱的还是它的名字。今日是徒弟的满月宴,但凡是西域有头有脸的人物或势力皆带着厚礼而来,一个小孩子的满月宴而已,排场却大的令所有人咋舌,盛宴难再,觥筹交错,足见西方魔教的教主对这位新生儿的喜爱与期待。白锦不想凑这个热闹,他在月色下浅埋了一坛子竹叶青,想着待来日徒儿长大,总会有用的上的时候。“道长。”白锦抬眼,依然是波澜不惊的淡漠模样:“是你。”碧月笑了笑,笑容里却带着几分落寞。“奴家能进来吗?”白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你。”武林高手大多不畏寒暑,碧月也是同样,哪怕西域的冬日如此寒冷,她也仍旧只穿着一件轻薄的衣裳,玉白的赤脚轻轻踩在雪地上,比以往还要清凉许多。叮叮当当的细响混着风声,也格外的好听。白锦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问她:“你有何事?”碧月十分自来熟的坐到他对面,柔声道:“真难得,原来道长也是会心疼人的。”她怕玉罗刹怕的要死,就像每一个西方魔教的弟子一样,在教主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可却一点也不怕白锦:“您这里的景色可真好看。”白锦缓慢的眨了眨眼,淡声道:“你若只有这些闲话,那就不必讲了,我要走了。”“走?”碧月诧异道:“您为何要走?”白锦不再理她,起身便当真要走。“唉唉——道长,您别走,您别走,您走了,奴家就连个吐苦水的人都没有了。”碧月见他随身带着那把佩剑,就知道这人是真的随时都能走,她委委屈屈道:“奴家的师父要去中原了,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白锦便坐了回来。碧月失落道:“这件事师父不让声张,奴家实在是没有别的人可以说了。”白衣剑客不解道:“既然不许声张,却为何还要告诉我?”“您又不是西方魔教的人……而且奴家相信,道长定会守口如瓶。”她讨好的朝白锦眨了眨眼睛,见白锦面无表情的看过来,又低落道:“奴家从小没爹没娘,是在狼堆里长大的,若是没有师父将奴家捡回去,奴家或许连话都不会说了。”她道:“奴家一直将师父当做亲生父亲来敬重,可师父如今就要走了,且有可能再也不会回来。奴家却舍不下这儿的狼群,也不想去中原,他老人家也压根没想带奴家一起去……奴家心里实在是难受的很。”白锦问:“他要去做什么?”碧月摇了摇头,“奴家也不知。”白衣剑客默然。他并不擅长安慰人,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人家小姑娘眼巴巴的跑来跟他诉苦,他若是表现的太过冷漠,总归不大好。他无法,只好陪着碧月又坐了一会儿。院子里静悄悄的,还积着薄薄的一层雪,耳边只有莎莎的风声,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玉罗刹安排给他的院落本就是最安静的地方,离举办宴席的场所也隔的很远,西方魔教大半的人如今都去参加少教主的满月宴,这儿便比往常还要清冷上三分。白锦喜静,却不喜孤寂。每当觉得寂寞的时候,他总是要找些事情来做的。左右小徒弟还小,要练剑也总得先学会走路,他这个师父离正式上任还远着呢,不妨再出去走走,看看大庆朝的山山水水,见识一下有别于大唐的人和景,也不枉有此奇遇。他们相顾无言了好一会儿,碧月忽然噗嗤一声,笑了。“道长,您真是好人。”白锦默默地看了她一眼。碧月好奇的捧着脸问:“可是您为什么要当道长呢?”“……生来就在道观里,不当道士还能当什么。”“哦,那您为何学剑?”“纯阳宫人人学剑,我自然也是。”“纯阳宫?那是哪里?”白锦不说话了。碧月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咕噜一转,“那你们可以婚娶么?奴家听说,中原的道士有些可以成家,有些却只能跟和尚似的自己过一辈子。”白锦目光深沉地瞥她一眼,掷地有声道:“聒噪。”碧月蔫了。只不过没一会儿,她又殷勤的汇报道:“楚留香找到了黑珍珠,前几日已带着他的三个姑娘回中原去了,胡铁花也随他一起走,至于那位叫姬冰雁的,则是回了兰州。”白锦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又问:“您可知道画眉鸟?”“嗯。”“那您肯定知道她是石观音的徒弟了,其实石观音还有一个儿子,机灵得很,人也长的俊俏,那晚我们去屠石观音的老巢,他见势不好就一个人偷偷逃出去了,还是被画眉鸟追上去亲手宰掉的。”石观音那一大家子,当真是一个比一个糟心,白锦不想听这些糟心事,于是摆了摆手,站了起来。他白衣玉冠,负剑而立,站在这月色朦胧的雪地里着实称得上一句仙风道骨。他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