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无赖(ABO)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很吸引人,略微劣质的感觉让赖宗宪皱起眉头,问:“你什么时候喜欢喝这种酒了?”

赖于声害怕他再不回答哥哥会把这瓶酒的生产厂家给问个遍,开口说:“试试。”

回国已经两个星期了,再过一个星期可能就会迎来下一次发情,现在哥哥的费洛蒙越来越明显,现在已经很容易的就使他分神,下一次发情恐怕会提前,他要提前做好准备。

货架上并没有他在丹麦时的那种烈酒,现在手里拿着的也只不过是有点相像,和哥哥说试试,确实是想试试能不能代替,省得他再回丹麦一趟,浪费时间精力。

弟弟的这种回复并没有解答赖宗宪问出的任何一个问题,不过他也不想再追问下去。超市迎接中秋的氛围造得很足,货架上的打折标签上都有着又大又圆的月亮,期间也有不少情侣推着车子走到货架旁边选酒,赖宗宪心里多少有点惆怅,弟弟站起来准备离开,他脱口而出:“中秋回家过吗?”

见弟弟站住了脚步转过身看他,他又说:“佑声应该希望我们一起过。”

拿着酒瓶的手臂略微收紧,虽然动作很轻但是赖宗宪还是注意到了,这是一种抗拒的姿势,他似乎知道了答案,点了点头,说:“没关系。”

儿子这时候从别的地方推车过来了,小车里面已经集齐了保姆清单上所需的东西,里面还有三个月饼形状的玩偶,两大一小看起来十分滑稽。小孩笑盈盈的,显然还没有注意到两个大人之间氛围的变化。

赖于声把手里的酒瓶放在了推车里,推车已经不轻,他从儿子手里接过了推车,对哥哥说:“走吧。”

从结账到走出超市,赖宗宪一直沉默着,走到停车场的之后赖宗宪把玩偶放到小孩怀里叫人先上车,开了后备箱准备把采买的东西放进去。

“我和你们一起过。”

弟弟的声音有点突然,旁边路过的车子鸣了下笛让他不能确定弟弟说了什么,赖宗宪反应不及,转过脸问:“什么?”

“我和你们一起过,”赖于声重复了一遍,说:“不过有条件,到时候中秋节长胖了才能跟你们过,而且好好吃饭,不能再吐了。”

赖宗宪顿了两秒,点点头,冲弟弟笑了一下,说:“上车吧。”

赖于声觉得自己应该同意。

其实哥哥一向是个沉默的人,但是从刚刚哥哥问他中秋节的去向之后,那种沉默就变了味道,似乎变成了一种无形的重量压在心底,莫名就感到难受起来。

他在当时的犹豫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发情期,他不知道哥哥这种态度会不会因为发情期的到来而改变,他害怕旧事重演,害怕那双拷在手腕上的挣脱不掉的锁。

越害怕就越有种侥幸心理,或许发情期会晚两天到来,他可以陪哥哥和儿子过一个中秋,或许半天也好,最差的结果他能够预料到,但是他也能给自己找好理由。

……

家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体重计,圆圆的一个摆在客厅的角落,每当晚上赖于声把儿子哄睡着准备离开的时候,赖宗宪总是会很主动的站在体重秤上。

实际上从赖于声开始帮着保姆看着哥哥吃饭开始,赖宗宪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变好,体重自然会慢慢的往上升。赖于声提出来的是一个人能够猜到结局的要求,不用体重秤双方也明白。

多了一个称就好像多了一个双方都认可的理由,纵然心照不宣,但也都默契的期待那个结果。

距离中秋还有三天的时候赖于声帮着保姆已经把月饼都放进了烤箱,按着小孩子的口味做的,味道有些偏甜,晚上的时候赖于声只给哥哥切了一半,太甜的食物还不能吃太多,多配了一杯绿茶,吃起来不会腻口。

其余的赖于声装了一些放进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里,看起来像是要去送人。

赖宗宪瞟了一眼那个盒子,问:“给谁的?”

“秦家。那对龙凤胎出生和百天的时候我都没去,明天我想带佑声去看一下。”

赖于声在这个城市唯一能够称为朋友的就是自己当初的高中同学晋冬冬了,一年半前春天的时候晋冬冬的爱人受伤住院他还过去帮过忙,那时候晋冬冬就怀了双子,他自从离开后就没有和人见过面,频繁更换联系号码的他也没有和人联系过了,双子现在一岁多了,当初的时候还想做人小孩的干爹呢。

距离中秋还有两天的时候赖佑声正好放了假,早上的时候一个月饼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他mama就拉着他出门了,说是带他去看弟弟meimei。

他吓坏了,以为是mama还在其他的地方给他生了一个弟弟meimei,这样的话mama不就不喜欢爸爸了吗?一路上小脸憋的通红,差点哭出来。

进电梯的时候他还有点不情愿,小声的嘀咕自己不想要弟弟meimei,赖于声不知道儿子再闹什么变扭,只能摸着儿子的脑袋说弟弟meimei很可爱的,你会喜欢的。

开门的人显然对他们的到访十分惊讶,赖于声笑着把自己手里的礼盒塞到人怀里,说:“怎么了?不准备叫我们进去吗?”

赖佑声在前一秒还在抵触进门,下一秒就立马扑向了弟弟meimei的小床边不肯撒手,弟弟好可爱,像只胖乎乎的海豹,mama告诉他弟弟叫近秋,他问弟弟姓赖吗,给在场的大人逗笑了。

赖佑声不觉得好笑,他觉得弟弟应该姓赖,这应该是他的弟弟呀。

秦俊逸昏迷时赖于声帮忙的谢意当初没有传达到,晋冬冬和秦俊逸俩人一定要人在家吃顿午饭,席间免不了喝点酒,赖于声也没有推辞,晋冬冬问他过去的一年中去哪里了,说他总是无缘无故的消失,他笑着说自己出国玩了,和当初生完佑声重新出现时的理由一样,再也没有多做解释。

赖佑声和弟弟玩得很欢乐,弟弟走路还不稳,他把弟弟抱在怀里亲,不肯撒手,临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

晋冬冬看着这个小孩越来越有赖于声和赖宗宪的影子,心里多少有点明白这兄弟俩之间的关系,他没有多说什么,安慰小孩说你想什么时候来看弟弟都可以,小孩这才松手。

席间喝的酒再回去的路上慢慢起了作用,赖于声觉得脸开始发烫,拉着儿子的手往脸上蹭了蹭。

等意识到这些身体的反应不仅仅是酒精的作用时,赖于声已经站在了哥哥面前。

香料和酒精的混合香味熟悉得都能渗入骨髓,那是比液体的烈酒更加真实的触感,像是缠绕全身的丝带一样束缚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赖佑声察觉到了异常,在踏进家门的时候mama的脑门上就开始分泌汗水,喘着粗气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窒息,他大声的呼唤叫来了爸爸和保姆,可是爸爸的出现却让情况比刚刚还要糟糕。

保姆看见赖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