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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什么等不得的?宁骁急的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汗,他紧张的看着林珩,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林珩心软不已,忙道:“别急,我说笑的,等你长大了我们再走。”他安抚的拍着宁骁的背,再一次怪自己不该这样冲动。宁骁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没有刚才那样激动。林珩听到外面已经有脚步声传来,飞快的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我要走了,晚上再来看你。”脚步声越发的近了,他不敢再拖,便狠心扯开宁骁的手从窗户离开了。宁骁阴沉沉的坐在床上,眼睛盯着窗户。门被推开,俏丽的婢女挂着温柔亲切的笑容走进来:“少爷,您醒了?”宁骁回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黑色的眸子如同深千尺的桃花潭水,好看却死寂。婢女打了个抖,小少爷,实在是太邪性了。她咽了口唾液,勉强维持住笑容:“奴婢服侍您更衣?”宁骁摇头。“那……奴婢去给您打热水洗漱?”宁骁点点头。婢女松了口气,如蒙大赦的退下了。……一整个早上,宁骁身边都弥漫着一股低气压,就差在脸上写四个字:我!不!高!兴!文氏无奈,催促宁阑:“夫君,你快些去问问。”儿子没情绪,他们要cao心。儿子有情绪了,他们更cao心。这叫什么事儿哦。宁阑抬起步子,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额……忘了问大师住哪儿了。”文氏扶额,表示无话可说。“要不?我去子语那儿问问?”他这话说的,自己心里都没底,车子语跟林珩话都没说过几句,怎么可能知道呢?文氏摆了摆手,赶他走:“找不到人你就别回来了。”宁阑灰溜溜的被赶出了家门,心里那叫个委屈,这臭小子,你等着,看你长大了你爹我怎么收拾你!他没办法,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车子语府上,车子语是肯定不知道的,不过万一九郎知道呢?毕竟他和流翾关系那么好,一起玩耍的时候万一提过呢?车子语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九郎还真知道。“流翾跟我提过,大师正在买宅子,还没买好,所以他们现在暂时住在秋园客栈。”“秋园客栈?”宁阑一拍手:“好!我现在就过去,先走了。”九郎不好意思的道:“我也想去。”他想去找流翾玩,不过腿伤未愈,想要去只能被人抱着,车子语赶紧道:“大哥我们跟你一起去。”宁阑不屑的瞟他一眼:德行!车子语小心的抱起九郎,跟在宁阑身后。他不过失血过多,不再继续放血后补一补,再加上身体底子好,很快就恢复了元气。虽然距离完全恢复还有一段时间,但起码不会走两步就倒了。……林珩回到客栈时,牡丹和青莲都在等候,流翾喵喵叫着扑上来。主人居然把它抛弃了,真是太坏了!委屈死猫了!林珩接住它揉一揉,安抚一下,昨天确实不小心把流翾给忘了。给炸毛的奶猫顺好毛,他才看向牡丹:“怎么今儿个没出去,宅子有着落了?”牡丹嫣然一笑,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回禀主人,本已看中一所宅子,格局是三进,面积却不小,最难得是那宅子处在玉子溪上游,将玉子溪流入城中的最早一段都纳入了院中。”“这宅子作价两千两,牡丹想着,咱们现在也不缺这点银钱,地段上自然要挑好的,便去看了几次,一切也都满意,便同那屋主说好,交付了一点定金,待主人去亲自看过,满意的话便可当场结清。”林珩颌首,办事效率不错。“那便去看看吧,合适的话尽快买下来。不过不用装潢的太过豪华了,随意装潢一番便可以了。”他本来是想带着玄兄一起住的,那自然就要讲究些,但现在显然玄兄不可能跟他一起了,那这宅子也不过就是个暂住的地方,用不着太在意。牡丹不明白他为何改了主意,却也不敢多问,她只需要老老实实做好主人交代的任务就好了。“是,牡丹明白。”“嗯,走吧,带路。”牡丹贴心的叫好了马车,京城里最好的马车自然不同于那小镇子上的,坐起来一点儿也不颠簸,里面软榻垫枕舒适非常。这样的马车,她已经订制了一辆,不过做好还需时日,所以现在仍是租用的。车夫轻轻抽打着马匹,马车缓慢而平稳的走在城内,过了约有小半个时辰,才绕到玉子溪一带。到了那宅院前,却有些不对。宅子门口乱哄哄的围着一群人指指点点,门口似乎还有衙门的衙役把守。“主人,前方吵闹,牡丹先去看看。”“嗯。”牡丹和青莲都坐在马车的最外侧,掀开帘子便直接下去了。她穿过人墙,看了看被围起来的门口,里面几个衙役正抬着一副担架往外走,担架上蒙着白布,依稀看出来一个人形,显是死了人。那屋主人亦步亦趋的跟在一个穿着红色捕快服,佩着长刀的中年汉子身后,满脑门子都是汗,不停的擦拭着,愁眉苦脸的陪着笑将那捕快送走。“李老爷,不是我不想帮你,这都已经第三个了。虽说人都不是死在你宅子里,是从外面飘进来的,可毕竟这最后是落在了你这院子里,这案子没破之前,你是别想搬走了。”那捕快说完,拱了拱手带着人走了。李老爷,也就是那屋主人站在门口唉声叹气,一打眼就看到牡丹站在人群中,对着他怒目而视。没了热闹可看,人群便渐渐散去,李老爷苦哈哈的迎上来:“牡丹姑娘,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牡丹冷哼一声:“休要来跟我套近乎,李老爷,你这宅子都死了三个人了,你倒好,瞒得严严实实想要坑害我们,莫非是看我们新来的好欺负吗?”李老爷一张脸皱巴成了苦菊:“哎哟,牡丹姑娘,我,这,哎……我也不容易啊,我这宅子本来好好的,谁知道会出了这事儿呢。我冤呐,这人是在城外的玉子溪的源头,玉带河里头淹死的,这不知怎的就顺着溪流漂到了我这里,你说我这不是飞来横祸吗?”牡丹冷着脸,不为所动:“你遭了祸,就想转嫁给我们?”那李老爷也来了火气,他惹不过周捕头,还怕了这外来的小丫头不成?“总之你刚才也听见了,我这宅子现在也卖不得了,我这就把定金退给你,你请回吧。”他说罢,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锭子抛给牡丹,拂袖而去。牡丹气的脸色发白,却拿他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