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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迷人的味道,孟龙潭,朱孝廉,还有那货郎李忠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壁画上的仙女,只觉得飘飘然要成仙了一般,竟是一抬脚,走入了那画壁之中。那柳兰溪与那昙清小和尚表现却又与那三人不同,他们也未能看到林珩,也吸了那迷烟,却没有被那壁画迷了心智,而是浑然忘我的搂做了一团,亲吻纠缠不休。“清儿......”柳兰溪搂着昙清,手扶着他的腰,开始游走抚弄。“柳大哥......别......小心孩子......”昙清脸上泛起红晕,眸中水汽盈盈,无力的推拒着,身子已软了半边,倚在柳兰溪怀里。“是了......我忘了......你吃了那药,腹中已有了我的骨rou,不能......清儿,我们去见过你师傅以后,就找个地方隐居,我,我好欢喜......你别怪我......”柳兰溪声音越发低了下去,带着压抑的喘息。昙清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他,笑的温柔:“我不怪你,我,其实我也是欢喜的......”他们旁若无人的说着私密的话,嘴上说着不能做,身子却贴的越发的紧了,显然是被药物影响的失去了理智。林珩站在一边,脸色呆滞,活春宫没什么,还不至于让他惊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吃了药?怀了孩子???原谅他以前只是条河,轮回两世又都是没见过世面的江湖人,实在是无法想象这世上还有能让男人生孩子的药,太可怕了吧?!【流翾】他忍不住用神识呼唤自己的猫。【这世上还有能让男人生孩子的药?!】白色的小猫咪耳朵抖了抖,真是的,它也不知道嘛,它被造出来就一直跟着主人住在黄泉深处从来没出去过,后来又沉睡了很久,哪里能知道这些?可是主人,你是黄泉哎,是冥界的冥君哎,这么没见识的样子真的好吗?它没有回答林珩的话,林珩却能感应到它的心思,不满的捏了捏他的后颈。他也不想这样,可是黄泉那么大的河,想要生出意识简直比登天还难,亿万年过去了才终于有了一点蒙昧的意识,然后完善这个意识就用了一千年,生成人形又用了一千年,这才是他。算起来,他其实也就一千来岁,黄泉的名头听起来很大,可是他又不知道,浑浑噩噩的住在黄泉的最深处从来也没出去过,还是后来天界和四圣族联合起来攻打冥界,有人来请他,他才知道原来他是冥君,他的子民还给他起名字叫做祭离。至黄泉之畔,祭之以离别。多么不吉利的名字,也没人问过他的意见。林珩对此不甚满意,却不知冥界的子民比他还难受,黄泉生出意识到那一刹那他们就感觉到了,甚至为此举办了盛大的庆祝仪式,可是愣是等了几千年都没有等来君主的召唤,不祭之以离别,还能祭什么......咳,扯远了扯远了,就单只说现在,林珩虽已恢复了记忆,然而实则也没什么用,祭离什么都不懂,林无玉那一世练功出了岔子,后来就疯了......然后就是作为林珩的这一世了,亦是他记忆和情感最为完整的一世。多么可悲,活了三世,才活出了一点人气儿。也正是因此,他其实本来也就没什么见识,所以才一到这个世界,就被震的三观破碎,着实开了一回眼界。流翾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洗了个脸,就看到主人还在发呆。【喵~,主人也想生孩子吗?】【什么?!】【主人想给大坏蛋墨玄生孩子吗?】流翾竖起了耳朵,悄悄打量林珩的神色,它一点儿也不喜欢墨玄,可是主人却喜欢的不行,要是找到了墨玄,肯定就不理它了,呜呜,要是再生一个小墨玄,哪里还有它的位置。可是......流翾突然想到,万一生的不是小墨玄,是小主人呢?耶?!香香软软漂漂亮亮的小主人哎!流翾愿意陪小主人玩!它忍不住扒着林珩的胳膊,将圆滚滚的小脑袋探了出去,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平坦的小腹。林珩气的捏起他的后颈将它扔了出去。【不生!不可能!】他忍不住磨牙:“就算有那种药,也是给人用的!我一条河,拿什么生?!”啧,他气的连神识交流都忘了,直接吼了出来。流翾在地上滚了两滚,两只前爪抱住了头:“喵呜,主人不要生气,不生就不生,流翾不是故意的。”它说着,又凑过来绕着林珩的脚转圈圈,间或磨蹭几下撒娇。好在在场的另外两位都已经失去了意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否则听到他们的话,也要被吓的三观颠覆了。“喵~”流翾讨好的扒着他的鞋子,小爪子勾着袍摆。林珩消了气,将它提起来揣进怀里:“不许再胡说。”流翾舔了舔他的手指,乖乖的缩成一团不说话了。作者有话要说: 毕竟是聊斋世界,三观重组要趁早~怜爱林小珩一分钟~顺便心疼冥界众人两秒~另,本文不生子...☆、第三章林珩轻轻地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个荒诞的可能,将视线转向了那奇怪的画壁。那画壁竟已起了变化,上面多了三个男人,正在与那些女子玩乐,露出种种痴缠丑态。不用说,这三个男人,正是那孟龙潭,朱孝廉和李忠。他又看向柳兰溪和昙清,这两个人已经衣衫凌乱,眼看着就要开始脱了。这几个人,虽是萍水相逢,但都不是坏人,尤其是那昙清,腹中还有孩儿,若是在迷了心智的情况下做了那事,失了骨rou,也实在是无辜。他想要救他们一救,却有些苦恼,他空有修为法力,却不通任何法术,只会将法力当作内力来用,打架倒是很厉害,救人就有些一言难尽了……这可怎么办呢?强行打晕?可画里那三个人他又摸不着。他盯着那画壁,试探性的往上面挥了一掌,没用多少法力,却依旧打的那画壁震动了一下,画中人俱都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林珩冷声道:“还不醒来?!”他声音里凝了法力,阴寒如深渊之玄冰,直刺入耳膜,冻的人浑身一个激灵。柳兰溪和昙清霎时清醒了过来,孟龙潭三人从画壁之中跌落了出来,惊慌失措的看着布满尘埃的破旧殿堂,又望向那栩栩如生的画壁,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惊恐地无以复加。柳兰溪清醒过来后,快速地帮昙清整理好衣服,诧异的望向林珩,若他没记错,刚才唤醒他的声音正是他所发。他不禁苦笑,亏自己还以为人家是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