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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道。“哎,纯阳子,你驰目等等我啊!”崎越早就将刚刚的不满抛至九霄云外了,连忙叫道。“忌喧哗。”刚跑到纯阳子面前,就听到了熟悉的话语,崎越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连连点头,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走着。两人无话,跟在前方玄甲卫后面,走过清净弯路,才到了一个“明月居”。崎越推开门,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这个房间不错嘛。”纯阳子将佩剑放于桌上,静坐在软榻上。崎越转了一圈,看完了房内低调中透着奢华的装饰后,略无聊的躺在软被上,侧头看着打坐的纯阳子。越看越觉得闷葫芦还是挺好看的,虽然年纪大了点,严肃了点,规矩多了点,长相浅眉薄唇,乍看之下是有点寡淡,但是却如水墨画一般浓淡相宜,崎越单手支着下巴,看的越来越认真。却见纯阳子突然睁开了眼睛,不由吓了一跳,对视那双平静如水的黑眸,竟升起了一丝心虚,连忙低下头侧翻过身,不再看他。纯阳子看着床上之人矫健的动作和随着动作显露出来的细长腰线以及挺翘结实的臀部,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一暗。崎越陡然感到一阵寒意从尾椎骨升起,不禁把软软的被褥裹在了身上,他望着淡蓝色的纱帐,打了个哈欠,反正闲来无事,干脆闭眼睡觉起来。纯阳子将目光转移到窗外,不再看他。另一边,任长空望着身边欲言又止的小徒弟,主动开口:“君君有问题要问我吗?”花怀君看着师尊,开口道:“师尊,纯阳子前辈是不是认出您了?”任长空牵着花怀君的手,缓声道:“你觉得呢?”花怀君黛眉微蹙,想了一会才回道:“我觉得十有□□认出您了。”任长空点点头,看着小徒弟忧虑的样子,揉了揉他的发丝,嗓音淡淡:“不必担忧,纯阳子他会保守秘密的。”从纯阳子拿出炼心石,任长空就隐隐感觉到他的好友已经认出他了。花怀君只能点头,他望着陌生的小道,疑惑问道:“师尊,我们去哪里?”任长空边走边说,:“那个小鲛人估计吓坏了,我去看看他,等过几天,就将他放回海里,统统那边应该不会在意的。”他家系统估计早就把这个小鲛人忘至脑后了。花怀君心里没由来涌起一股醋意,牵着师尊的手就轻咬了一口,然后又舔了舔。任长空心里发笑,他家的君君怎么越长大醋性越大了?花怀君看见师尊揶揄的眼神,脸色一红。两人没过多久,就走到了半山腰的水域,任长空拿出令牌,守门侍卫放进去以后,任长空望着宽阔无比的水面,用灵力喊道:“蓝洛。”不过一会,水面哗啦作响,水浪翻滚不休,一条银尾鲛人从水里跳出,任长空看着满脸戾气的鲛人,脸色冰冷,打开灵视看了一眼,小鲛人赫然是一条幻灵蛇。手势挥动间,任长空解开了灵蛇的口禁,语气冰冷:“蓝洛呢?”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任长空就听见这条灵蛇委屈的抱怨声,他望着眼含泪花的“鲛人”,道:“你确定是三长老无唐?”灵蛇点点头,任长空看了一眼灵蛇,淡淡道:我先去探查一番。”两人离开之后,跟玄甲卫询问了一下,就朝着无唐的住所走去,花怀君牵着师尊的手,心情愉悦。小径幽深,竹林蔽日,满地落叶纷飞,任长空顺着小道走进,不一会就看见了竹屋,他上前一步,轻叩门扉。竹门被一个如玉的手打开了,任长空望着开门的无唐,询问道:“三长老,你这边有一个叫蓝洛的小鲛人吗?”无唐眨眨眼睛,掩唇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水光潋滟,他望着来人,嗓音娇软:“没有啊。”任长空凝神望着无唐,还没说话,竹屋里面就传来了小鲛人鱼尾拍打水面的声音,还夹杂着欢乐的叫声“唐唐~唐唐~你在哪里?”无唐:……“唔,我想了一下,的确是有一个小鲛人在我这边。”无唐缓缓道。花怀君不悦的皱眉,抬脚就要进去,被无唐挡在门外,无唐微微一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阁下,擅闯主人居所可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花怀君冷冷一笑,剑锋出鞘,寒光泠冽。一只修长的手挡在两人中间,任长空想起小鲛人依赖喜悦的语气,又看向戒备的无唐,嗓音冷淡却沉稳:“不要误会了,我是蓝洛的朋友,你可以问一下那个小鲛人,前不久的承诺还作数。”无唐定定的看了一会身着黑袍的男子,直到任长空拿出系统给他的令牌,无唐才软下态度,缓声道:“稍等一下。”任长空点点头,拉着花怀君等在门外。等了好一会,那个无唐才出现,他拉开门,将两人请了进去,任长空望着明显属于女子的香闺,又看了看前方无唐极为高挑的身形,心里一个念头模模糊糊的闪过。无唐坐在软榻上,乌发如瀑垂落在胸前,如玉指尖轻点桌面,他望着前方的两人,说道:“洛洛他暂时不想回去,等过一段时间,我亲自把他送回海域里。”任长空微微侧头,听见不远处浴池里,蓝洛懒懒的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听起来倒是极为高兴。这个小鲛人怎么改变主意了?“能否让我见一面蓝洛?”无唐点点头,一点也不心虚,任长空穿过帷幔,看见了正趴在水池上哼着歌的蓝洛,他看起来心情极好,银色的鱼尾悠哉悠哉的荡在水底,水波缓缓流动,等看见一袭黑袍的任长空一愣,耸了耸鼻尖,略有狐疑。“蓝洛。”任长空只能开口询问道:“你不想回海域了吗?”蓝洛被拉回了思绪,闻言下意识摇头,他望向无唐的方向,眼睛弯成了月牙,软软笑道:“暂时不回,我要陪着我媳妇。”任长空怔了一下:“你说什么?”蓝洛又重复了一遍,鱼尾都左右摇晃,荡起一阵水花。无唐适时开口,走到蓝洛面前,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头发:“我们已经是道侣了。”任长空望着亲密的一人一鱼,心情复杂无比。小鲛人才来多久,居然拐到了一个道侣。他只能无言的退了出去,花怀君望着师尊面无表情的脸,疑惑问道:“师尊,您怎么了?”任长空回望着小徒弟,面无表情的答道:“无事,只是觉得自己老了。”任长空仔细回想着小鲛人的一举一动,越想越觉得自己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