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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长空想了想转身就往回走,对着背后的梵音挥了挥手:“你的前方不远处就是浮玉山了,直走就可!”得知好友的好消息之后,他只想浮生一大白,宿醉一场,替他庆贺!这也算是这么多天以来最大的好消息了。六睛炽焰虎也收敛了所有的暴戾,温顺的跟在任长空身后。一人一虎默契十足的前后走着。任长空回到了怀君峰的屋内,惊讶的发现花怀君和苏若白居然也在。他关好门,看着明显处于愤怒状态下的苏若白,有些想笑,苏若白从小就和怀君不对付,两人针尖对麦芒似的斗个不停。说来也奇怪,怀君明明比苏若白大了不少,都可以当他哥哥了,两人因为他和清虚的缘故,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偏偏怀君对苏若白就没有好脸色,当然了,苏若白对花怀君也没有好脸色,两人相看两厌,小时没有少吵架。“你到底带不带我去!?”苏若白大大的猫瞳恶狠狠盯着花怀君,咬牙切齿的说道!花怀君不动如山,冷冷的开口:“你还是多多修炼吧!没事不要瞎凑热闹了!”“花!怀!君!”任长空看苏若白都要被怀君给气爆炸了,不禁开口解围道:“让他去吧,白…苏若白也不错啊!”情急之下,差点把苏若白的小名叫了出来,任长空出了一身冷汗。他看向花怀君,等待着他的答案。却没想到花怀君居然在失神的望着他。任长空心里一突,面上却不动声色,淡笑的回望着他。“喂!花怀君!你哑巴啦!?”苏若白走到花怀君面前疑惑的看着他。花怀君猛然回神,转过头来,开口说道:“你要去就去好了。”只是冷艳的面容更加冰寒起来,瞳孔深深的泛着幽暗森蓝,苍白的嘴唇扯起一抹冰凉的弧度,让人不适。可是苏若白仿佛没有看见一般,自得一笑:“小爷我保证,带上我,你肯定不会后悔的!”任长空怔怔的看着陌生的花怀君,倏忽间心就疼了起来,他宠在心尖上的宝贝徒弟怎么把自己变成了这般模样?曾几何时,他也和苏若白一样笑容肆意骄傲无比。第十章第十章“好了,现在我们去找玄微道君的佩剑吧!”苏若白对着花怀君得意一笑。“怎么那么急着去找?”任长空脱口而出,前几天怀君不是还说要过几天的吗?苏若白的心情好了很多,对于刚刚替他说话的男人也有了一丝好感:“因为花怀君如果去找佩剑肯定不会带着我的,所以我只能趁他在的时候先下手为强了,免得他跑掉!”说完就大笑了起来,眼眸闪闪发亮。任长空………他要是早知道是这个事,他才不会帮这个小崽子说话呢!原本他就以为苏若白缠着花怀君去哪里哪里寻宝呢,没想到居然是寻找自己的佩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任长空咽下苦闷,面上却淡淡微笑,俊雅风流。“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苏若白好奇的问道。“易铭。”花怀君从任长空的面前面无表情走过,冷清清的道:“你收拾一下,等一会我们就出发。”说完就离开了。不知为何,任长空总觉得自己的乖徒弟心情很不好。思来想去,也没发现自己说什么啊!要说是以前,他是玄微的时候,怀君会为了自己帮苏若白说话而生闷气,现在自己就是一个陌生人,按理来说不应该呀……任长空忍不住叹了口气,崽子越大,心思也越难猜了……苏若白在他面前不住晃悠,眼里充满了好奇和探究“你真的以前和花怀君不认识?”他觉得花怀君莫名的听这个男人的话,刚刚他都快磨破了嘴皮,都没有让花怀君松口。任长空心里一惊,苏若白这是什么意思?“我当然不认识,我只不过是个练气期的废柴,哪里能有幸认识怀君道君?”语气充满了遗憾。苏若白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毫不留情道:“也是,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才到练气期,估计也不会更进一步了!”任长空深呼吸了几口气,他怕他忍不住上前招呼这个小屁孩几下,长大的苏若白气人的功夫愈发长进了。听听!听听!什么叫这么大年纪?!他这具身体模样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几岁,正是风华正茂好吗!虽然不能和上清宗的幼苗苗比,但是放在外面也是一个修炼的好苗子好不好!怎么就被苏若白嫌弃的不成样子了。他以为修真天才满大街都是吗。任长空眼不见为净,转身就走!清虚果然是老谋深算,知道自己的小徒弟惹人厌,所以才早早的提前找好大树让他乘凉。苏若白连忙追了上去,努力勾着任长空的肩膀,眨巴着一双猫瞳无辜道:“你别生气啊!我还没说完呢。”任长空看着只到自己肩膀的苏若白,停了下来,“那你还有什么事?”苏若白清脆的少年音响了起来,语气骄傲自信:“我叫苏若白,我师傅是已经飞升的清虚大长老,我名下就有一座浮玉山,极适合修炼!”任长空眯起眼睛,看着小家伙骄傲的恨不得上天的模样,淡淡一笑:“然后呢?”苏若白看着这个名叫易铭的男人,不知为何,声音也小了起来,“你要不要去我那里住?”他到底在心虚什么啊?苏若白居然有点小紧张。“哦?那你为什么要我去你那里呢?我记得你刚刚不是还说我是一个无法长进的练气期吗?”任长空整理了一下衣袖,慢条斯理的问道。苏若白白皙的小脸都涨红了,难得有些别扭:“我,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可是如果你在我的浮玉山修炼说不定就快起来了呢!”他偷偷瞄了一眼上方男人俊秀的脸庞,声音更加小了起来,带着点难过“我觉得你很像一个以前对我很好的长辈,他…不见了好长时间,我实在是太想他了,所以,所以才…”苏若白声音吞吞吐吐的,大大的猫瞳里都是寂寞,就这么仰望着任长空。任长空看着苏若白寂寥的神色,心顿时就软了下来,然后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不行!”“你说什么?”苏若白不可置信的望着任长空。任长空洒然一笑“我说不行!”他太了解苏若白的性子了,爱则欲其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