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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死就好了,我会用心把它养大等到它开花的那一天,不过……”季衡不明白这小脑瓜为何又耷拉了下去,就听路易斯闷闷不乐的声音传来,“爸爸他们说,信仰之花可能生病了,全国的都不开了,有快两年的时间了,也许……永远都不会开了呢。”对于季衡这些局外人来说,信仰之花就是一种花,只要还有别的花再开,至少不会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可对这里的人而言,这些花是他们的神的旨意,花不再开了,就意味着神可能不喜欢他们,放弃他们了。季衡也只能安慰孩子:“长久的不开放,或许只是为了下一次更夺目的绽放,给人们带来更深刻的喜悦。”“现在,睡觉吧,”季衡把孩子抱到了床上,“也许明天一切就都好了。”第二天一早季衡醒来时,就发现傅凭栏正站在阳台上在往外看,季衡走到他身边,“在看什么?”傅凭栏微微摇了摇头,“今天这个婚礼,注定要留下遗憾了。”“那难不成你还想使它圆满?”季衡揶揄道。傅凭栏转头看着季衡,眸子里似有流光划过,“我的圆满,我不说你都应该懂才对。”季衡眨眨眼,故意道:“你不说我不懂,你写在信里也好。”这时房门外有动静传来,是外面想进来叫醒傅凭栏的士兵,一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他们立刻就召集人马过来,害怕里面的人已经跑掉了。不等他们破门而入,穿着一身白色高贵西装的傅凭栏主动打开了门,出现在他们面前,士兵们一时间目瞪口呆的,什么时候醒的?醒了居然还没逃跑?那我们脑袋暂时还能留着了。“走吧,怎么能让我的女主人久等呢……”昨晚本来说要搞点小动作去把那几个猎户的标签换掉,也当给司琪他们放松一下,但后来傅凭栏忽然说不用了,“换了也没用,有个着急的主,我们做这些动作都是多余的。”可惜今天季衡没办法跟过去看看,他有点好奇,今天的女皇会搞什么大动作。今天的规则改变了一下,在开始之前,女皇给所有玩家都喝了点果汁,用的装酒用的高脚杯,这个东西玩家也都很眼熟,女皇的meimei也搞过类似的动作。喝完了之后,女皇让所有人把花盆都放在面前,“都没发芽啊,”这语气听不出来是生气还是高兴,“那就都放在这前面的桌子上来。”总管把所有人的花盆都收了上来,他今早也没想到会有这一举动,不知女皇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女皇挥挥手,让总管退到了一边去,然后自己动手把所有花盆的位置换了一遍,期间甚至连总管也不相信,要求他背过身子去。玩家们:……好了,知道你们家族有多变态了。换完之后,女皇抿嘴一笑,“今天赌一把,就看谁运气不好了。”一时间玩家们纷纷忐忑不安,没人敢上前拿花盆,但在女皇的逼迫下,差不多同时都领回了不知道是谁的花盆,“现在,所有人不要看花盆底……”她刚说完,就有猎户的一个玩家偷偷看了,一阵疾风驶来,他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就感觉自己脸颊上一阵刺痛,女皇手里一根荆棘藤编制的鞭子甩了过来,在玩家的脸上留下了一道口子,而猎户手里的花盆也应声掉落在了地上。随之一同出现的,还有女皇阴森可怖的声音,“这里是我的主场,不听话的孩子……是没有好结果的。”“我今天的问题你们都听好了,今天,信仰之花会开吗?”女皇勾着唇角,“会或者不会,这是一个十分关键的选择,选择会的请站在我的左手边,选择不会的请站在右手边,我给你们十秒时间。”玩家们都有些懵,平时是1V1,今天忽然1Vall了,不知道女皇想干什么,反正不会是好事。最后一天,对于懂事的玩家来说,会更谨慎,对于喜欢闹事的猎户们来说,就很容易不顾后果。刚被打的猎户玩家心想反正自己花盆已经碎了,他打算随便选一下,躲得离女皇远一点,一会儿好趁机跑掉,只是不等他算盘打两下,他打算伸出腿的时候,就听到咔嚓一声,他低头一看,要动的那条腿直接断了,他居然都没有感觉到疼痛,而刚才的那一声也仅仅是个开始,之后继续“咔嚓咔嚓”他身上一块块碎裂开来。司琪是在场唯一的女孩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捂住了嘴,早上吃的东西在胃里不停翻滚着。而如果有人细数,就会发现地上的花盆碎片,和刚才那人碎成的尸块数目是一致的。傅凭栏抬头看了眼天空,提醒道:“时间不早了,女皇陛下。”女皇回头冲他微笑,“很快就好了哦。”后面又死了三个人,司琪他们两人靠着一点运气还有傅凭栏不动声色地干扰,艰难地保住了性命。但是这时,女皇的脸色却忽然一变,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旁边一簇簇绿油油的花枝,“为什么还不开呢,这个花骨朵就还是花骨朵?不行,我不能接受!”说完身上的暴戾气息散发出来,看向屈指可数的几个玩家。傅凭栏站了起来,眼神里写着“果然如此”几个字,“所以花开除了玩这个游戏胜利的次数,还有别的限制吧?”女皇还沉浸在难以置信中,微微摇着头,摇了两下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女巫好像确实说过还少了一样东西……”“哦?”傅凭栏抬眼看过来,“是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我太困了。第1章、信仰的种子(10)第1章、信仰的种子(10)婚礼现场是个露天搭建的台子,每当皇室有重大举措需要全国皆知的时候就会在这里举行,内部的一些活动才去专门的礼堂。既要让国民见证的同时,自身的安全也会成为极大的问题,就要求现场的保护措施也需要滴水不漏。季衡和徐长沛他们趁着人多混进了人群里面,扭头看看四周,明明应该是举国欢庆的日子,但是季衡在平民的脸上只看到了担心和不安,还有些许茫然,目光时而空洞宛如已经死去的泉水。也有人小心又谨慎地讨论着,说女皇如今逼得平民不得不屈服,早就有大片人不满,在准备着抗议造反,为什么还敢大张旗鼓地准备婚礼,不就是因为想像上次一样,等这宫里的信仰之花一开,愚蠢的民众又该动摇把她奉作神的传达人。只是这一次怕是不容易了,信仰之花很久没有开了。也从来没有这样久过。典礼的时间一点点接近,季衡不时看几眼周围的花骨朵,也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忽然盛开是个什么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