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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之姿,下沈的腰际至翘起的臀形成一道豔靡弧度。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迅速的加入了进来,贪婪的xiaoxue全部吞噬之後似是尤不知满足,款摆的韧腰轻颤著似是在恳求谭孝轩垂怜。"快点......进......呜呜......来......"湛暖翼知道这具yin荡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谭孝轩的任何攻势,既然躲不掉,便索性自暴自弃的随著没顶的快感沈沦。"不是已经进来三根了麽?还要什麽进来?谭孝轩吻著湛暖翼因欲望而微微汗湿的脊背,边抽出手指,边将勃而未发的硬块从湛暖翼背後深深顶入蠕动著的花xue,却又恶意的缓缓抽出一大半,不再动作。感觉到内部的深刻空虚,湛暖翼知晓不说出谭孝轩想要听的话是绝对不会被满足的,但是真的要说的话自尊却依旧不允许,即使身体被调教到yin乱不已,轻轻一碰就会湿,可那样yin乱的话除非失去理智,轻易还是说不出口。盲君33谭孝轩见湛暖翼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鲜豔欲滴的下唇就知晓这次诱哄又失败了,他的暖暖还是这麽的害羞。"真是倔强的宝贝儿。"谭孝轩一边展开灵巧有力的律动,一边幻想著终有一天他的暖暖会主动跨坐於他的身上,神智清醒的媚笑著勾引他。"呜呜......"硕大的玉袋用力的拍击著幼嫩的臀,从背後插入确比前方进入的更深些。身体是真的渴求著他,但是每次都如此被动的抽插著,却叫湛暖翼有些愤愤不平,他转过头,正好够到谭孝轩的肩头,愤然咬了下去,虽然没有十分用力,却激的谭孝轩低吼一声,加重加速了律动的频率。呼吸越发的紊乱,被手指剥弄的乳尖越发英挺,硕大的硬块撑满了整个内部,不留一丝间隙,翻江倒海般的快感层层席卷而上。谭孝轩被包裹住的热铁感受到又热又紧的内壁开始痉挛,知晓湛暖翼即将攀上欲望的巅峰,後背的体位虽能掘的更深,却不能看到湛暖翼高潮时的表情。"放开......呜呜......"到达顶峰的欲望被邪恶的大掌用力一握,湛暖翼难受的弹起腰肢。"暖暖,我想看著你的脸做。"卑猥的话语划过敏感的耳垂,轻颤著身体被翻转过来。"啊......不......"颤抖著的内壁彻底的被碾压,得不到解放的前方带动著内部的持续痉挛。"就这麽舒服麽?把我咬这麽紧。"谭孝轩含著浅弧的唇,低了下来,寻到润湿的呜咽的湛暖翼的唇,含入,轻舔,啮咬。"放开......放开......"近似於哀求的泣音,欲望被束缚著的感觉宛如有人在脑髓深处缚了根细丝,十分难受。谭孝轩如湛暖翼所愿放开了手掌,却连勃发的欲望也一并退出。"啊......"空虚的菊xue得不到抚慰,难耐寂寞的收缩著,强烈的落差让湛暖翼发出近乎失落的啜泣。"要我进去麽?"已经混乱到无法思考的大脑,只能不断的点著头。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谭孝轩也无法忍受失去湛暖翼高热体温的折磨,他伏低身体,再度进入。更为猛烈的贯穿,更为残忍的抽插,更为yin靡的摆动,更为猥亵的律动,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刻的结合。白玉般的胸膛随著甜腻高亢的呻吟,剧烈的起伏,汗湿的如缕青丝随著吟泣的头颅混乱摇摆,紧缠著热铁的xue似乎在不停的恳求。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就这样狠狠的抱著我,就这样把我弄坏也没有关系。"啊......"白光迸裂,剧烈的情欲化作快感的漩涡,被深深席卷著的俩人,终於一起攀上了巅峰。高潮过後,湛暖翼只觉全身直至指尖皆绵软不已,已是再没有一点力气,谭孝轩壮硕的身体整个的覆压在他身上,修长健壮的肢体,弹性极佳的匀称肌rou,与他的紧紧偎贴,感受强壮的心脏有力的鼓动,鲜活的跳跃。激烈的狂热之後,灼人的气息逐渐平稳,如同投入巨大石块的河面渐渐蔓延的涟漪,一层一层缓缓平息,相拥而眠,肢体纠缠,瑟冷的夜晚,薄薄的肌肤相互传递著无声的暖意。一世羁绊於纠缠的气息中缓缓沈淀......盲君34贞元元年十月十九,桐国皇子耶律敏之帅五万大军直压湛国北疆影戈城。传闻耶律王子冲冠一怒竟只是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宠。怀王谭孝轩亲帅三万轻骑前往迎击,其秘密训练之奇袭小队背嵬军,战场之上,手持长柄斧,上砍人胸,下断马足,所向披靡,杀的桐军节节败退。十日之後北方战场传回战报,怀王初战告捷,颓暗帝都似在一夕之间一扫阴沈抑郁之气。这一日,暖阳初起,御道边金色的树叶泛起淡淡华光,湛国的皇宫暖黄琉瓦,朱丹宫墙,白玉栏杆於深秋雨後映射出格外鲜豔亮丽的华丽色彩,议事殿两旁的几株红枫更是泣血般的鲜红亮丽。"众爱卿似皆深谙报喜不报忧之道,朕听你们唠唠叨叨大半个时辰,竟无一人报上桐军另一猛将谢玄帅三万精锐支援耶律敏之,怀王等人被围困影戈城之事麽?"明豔薄唇如吐冰珠,看来已是龙颜大怒。地上黑压压的跪了一片战战兢兢的大臣们。元帝即位以来虽施行的是仁政,对大臣们却治理甚严,赏罚分明,这百年来稍有差池便被连降三级的大小官吏,便是手指脚趾都拿出来数也是数不尽的,至於犯了大错便要被砍被刑的更是正常之至。这会儿皇帝的语气虽听起来十分平稳,但这股森冷,却也让诸位大臣们冷汗直冒。"噗哧"一声却是侍立在元帝身旁的一个御林军统领装扮的英气少年所发。湛暖阳奉了谭孝轩之命女扮男装,混了个御林军统领的身份,随身保护湛暖翼,她一向不拘小节,此刻见一干平日里作威作福,大摆官腔的正三品以上的官吏们,只湛暖翼冷冰冰的一句质问嘲讽,便吓的齐齐跪地,一声大气都不敢多喘,甚觉有趣,忍不住笑了起来。"皇姐,朕都快急疯了,你还在那儿笑。"湛暖翼忍不住抱怨道。"可你手下这帮子人,真的很好笑嘛!"湛暖阳的心中,湛暖翼是这帮大臣的老大,而她的老大嘛自然是英名神武的谭老大啦。"怀王北疆被围,腾王鲁贯之西江作乱,潇云殿,紫原宫前夜走水,毁於一旦,这桩桩件件都是燃眉之急,皇姐竟还笑的出来。"湛暖翼眉宇之间尽是倦怠之色,为了这一件接著一件发生的天灾人祸,他已多日未眠,他纵是英才,也是凡人,并不能样样事情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