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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

    楼观望,对贴身侍女关雀道:“你说皇帝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关雀笑道:“太后真是煞费苦心了。这么多的姑娘一定会有陛下喜欢的,多让陛下来未央宫走走,一回生二回熟,指不定哪天就要跟太后您要人了呢!”

太后叹气:“孤可不敢再给他指婚了,只盼这些小姑娘大施妖法,把那竖子迷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把之前暴过的一截内容找了这章合适的地□□来~~过度章节真有点难磨~~~

第45章无题3.0

“儿臣给母后请安。”

文太后欢喜得如寻常人家的妇女,径直把郁泱牵到桌前坐下。“可把我儿盼回来了。看,都是你爱吃的。”迫不及待地往郁泱碗里添了块煮得烂烂的鸽rou,道:“几月不见,闷儿清瘦了好些。快吃。”

郁泱静静吃着,想自己家跟寻常百姓家也没什么不同,安逸的父亲也如此这般欢腾地催久旅归家的浪子吃饭。

太后更懂得亲子相处之道,有意避开朝堂上种种不愉快的话题,道:“闷儿出宫一游可遇到什么新鲜事物?”

“有。”郁泱盛了一碗莲子羹回敬太后,虽然面不露喜色,但语气十分欢愉,煞有介事道,“遇见一桩喜事,一对新人成婚,全乡的村民都为他们贺喜,敲锣打鼓热闹了三天三夜。”

有话茬,又是婚姻问题,太后来了兴致:“佳人才子吧?那里的婚俗如何,你可看到新娘子面目了,是否长得沉鱼落雁?”

“那里的婚俗很开放,新娘子不遮盖头,的确长得沉鱼落雁,但是是个男子。”

太后似听错了,维持着理解的笑容:“新娘子长得像男子?”

“不,是两个男子成婚,大伙都祝福他们。”生硬的补充道,“双亲都不反对,很开心。”

太后脸上毫不掩藏地浮上四个大字——不敢苟同,干笑了下:“乡亲们真是包容。”

空气突然安静。

郁泱意识到在这个问题上,他跟母亲依旧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埋下头吃饭,再没了说话的心情。

宫人进殿请示:“大理寺卿在殿外等候。”

太后狐疑地看了一眼关雀,道:“你叫他来的。”

郁泱头也不抬道:“朕叫的。传他进来。”

太后正准备吃一些,听此闷闷地放下了筷子。

许沿走进殿内,见郁泱母子正在用膳,尴尬地杵在远处行了拜礼。

“你别愣着,坐到朕对面来。”然后吩咐宫女,“还不添置碗筷。”

许沿连忙道:“谢陛下好意,臣吃过了。”

郁泱缓缓饮了盏热茶,冷眼瞄了许沿一下。许沿心头一颤,郁泱虽然没有作声,但眼神分明在道:“你敢抗旨?”

许沿无可奈何地坐到桌前。郁泱起身,双手呈给许沿一碗精致的酸梅奶酪,毕恭毕敬:“朕听闻爱卿喜欢吃甜食。”

许沿忙顾太后一眼,太后的眼神正如一只发怒的凤凰,闷不做声。他起身双手接住奶酪,头埋得底底的道:“谢陛下恩赏。”

“自家人何必拘礼,你尝尝看。”郁泱话虽如此,动作却矩步方行,把自己当成生分的外人。

许沿本名许鹂,太后宠信有佳,赐名沿,这是无数人梦寐以求又不可企及的荣耀。郁泱接而赐他郁姓,于是郁泱、郁渊、郁沿…意义深重,不可谓不泰山压顶。他因名字而权贵登极,可这种荣誉的滋味,恐怕非挨的人不能领会。

许沿思忖片刻,决定做一个安静的木头人任郁泱摆布。到底是皇帝娘俩斗法,醉翁之意不在他,除了唯命是从还能如何。便爽快地将奶酪一饮而尽,用袖擦嘴,赞道:“酸甜可口,回味无穷!”

“哈哈哈,爽快!”郁泱起身,抓起一只蒸螃蟹塞到许沿碗里,“再来!”

“得嘞。”许沿乖巧地抓起螃蟹啃起来,像个二傻子。

郁泱一边吃菜一边道:“爱卿什么时候成婚,朕听说你跟一个叫曹枫的姑娘交往已久?”

许沿顿了顿:“臣事务忙,未想过成婚。”

郁泱有意无意:“曹枫有一名兄长,叫曹凛是吧。”

许沿当即意识到郁泱这些话是说给太后听的,默不作声。

郁泱:“曹凛,新任刑部尚书,朕都不知道。可喜可贺,郁沿你也赶紧成婚,凑个好事成双!母后还一直盼着抱孙子,你得赶紧了。”

刑部尚书——举足轻重的官职,新官上任居然越过他这个皇帝。他是装饰品吗!

“皇帝。”太后吐出两字,沉冷而严厉。

郁泱起身作礼:“母后,儿臣吃好了,先行告退。”没等太后应允,甩袖离开了未央宫。

郁泱走远,太后才愤愤地掌了桌案,气不打一处来,眼里满是怒火:“郁泱你个逆子!”

许沿当即从座上退到阶下,卑躬屈膝道:“太后息怒。”

太后:“无关你的事,退下吧。”

“是。”

翌日,旭日东升,含元殿开启了一天的大朝。郁泱穿上黄袍,重新坐在了九五之尊的大位上,俯视一众朝臣。

一大臣启奏:“陛下。安逸已死,匈奴和亲一事…该如何答复?”

郁泱简明扼要道:“实话相告。”

“这…”大臣犹豫不定,“和亲一事事关重大,若不妥善处理,匈奴一旦借题发挥,势态就严重了。”

“匈奴若要挑事,不差借口。妥善处理虽然必要,但原则只有一个:不奉承。朕不安抚他以黄金白银,更不会补偿他安逸的替代者。我大周没欠他什么,他若妥协,此事便了,他若不妥协,就明白告诉他,朕若不乐意,他休想从大周拿走一个人。”

依附于他的大周如若还是一个对外低头哈腰、任人欺凌的驽弱小国,他枉重生。

众人隐隐听出郁泱的意思——犯我必诛,怯怯地交头接耳,无论太后党还是皇帝党都不敢苟同。匈奴是一匹令人闻风丧胆的恶狼,像上天眷顾的疯子,吞噬八荒,统治着比大周更辽阔的疆域。面对如此强大的劲敌,列国无不是能忍则忍。

景鹤站出来道:“不至于。如果一个人能打发匈奴,千万不要动用千兵万马。”

郁泱抬手止住,道:“我朝二十多年来历经沧桑,不容再受威胁侵犯。各大军营时刻保持戒备。”

景鹤忧心忡忡,看郁泱的态度俨然是思虑良久才做下的决定。“嚣张”固然好,可昨日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他们穷。

还是先看匈奴的反应,依匈奴的态度做决策要可靠得多,此事便暂时搁置。

又一大臣道:“陛下。郦王墓一案已有眉目。盗墓团伙是由有预谋的商贩组成,动因是骆城不夜城有大买主愿出高价收买郦王墓宝,他们组织行窃,并买通了两名守墓侍卫。如今囚犯已看押在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