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攀折(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性器慢条斯理地抽出又送入,“感觉有什么不同吗?”

泽西被他弄得臊红了脸:“哈啊……闭嘴!”

加尔文凑近了问:“还生气么?”

泽西不好这么快就妥协,于是仍端着架子沉默不语。

加尔文也不灰心,驾轻就熟地把他顶高,抱稳,在他身上落下密密织织的吻痕:“不气了就睁眼看看我,嗯?”

身体摇晃了十来下后,泽西总算掀起眼皮剜了他一眼。见状,加尔文终于放心了,虽然早知道他不会太过介意这种事,但真正得到他的首肯,感觉又是别样的痛快。

激动起来的加尔文得意忘形地把泽西往桌上一放,埋在体内悍然cao弄的动作一刻不停,本体却绕到课桌另一头,扳过泽西的脸就要把性器往他嘴里放。

接受了加尔文当年的样子,不代表就能接受两人一起来,泽西咬紧牙关,仰头瞪向上方得寸进尺的男人,漾着春意的眼眸似乎在说:你别太过分。

面对眼下的境况,加尔文又是另一种说法:“亲爱的,你偏心,有了‘别人’就不要我了。”

厚颜无耻地和自己争起宠来。

全然忘了刚刚是谁说没有别人的。

“我……”泽西忍不住辩驳,却给了加尔文可乘之机,失策地落入圈套里,“唔!”

同时占据了泽西上下两张嘴,加尔文得意洋洋地摩挲他的乳尖,无赖道:“开个玩笑。”

一副身体,却容纳着两个男人,身上每一处敏感点均得到了很好的照拂,汗涔涔的躯干,无力酥软的四肢,被两人轮番掐揉、摩挲……

口腔和肠道从没有空着的时候,一个释放完抽出去了,另一个紧接着又深埋入内,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泽西无暇追究,紧绷的咬肌渐渐软了,张着嘴,松松垮垮地任他进出,瘫软在课桌上的身体献祭一般供他享用,来去自如。

柔和的晨曦始终不曾淡去,虚拟构筑而成的教室中充斥着三人纵情欢爱的声音,绵延不绝的水声与偶然溢出的喘息呻吟交杂一处,听来缠绵而又旖旎。

泽西被摆弄着变换了好几个姿势,此时他正骑跨在加尔文身上,极力摇晃腰肢,汗湿的鬓角紧贴男人的肩,嘴里却依旧含着另一个人的性器,从唇边沾着的白浊来看,对方显然已经发泄过至少一次了。

哦不,刚刚射在脸上的并不是他。

加尔文和他的虚拟人像来回换了几次位置,泽西早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连续的高潮使他眼前发花,两人本就相似的面容落在他眼里也是恍惚重叠的影像,遑论他们还在他耳边争相示爱——

“泽西,我是爱你的,我永远爱你。”

“别听他的,我比他爱得更深,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一个。”

加尔文怀着狡猾的小心思,暗暗地想:因为今天的加尔文,永远会比前一天的,爱你多一些。

他以为泽西不会发现,但又希望他能发现。

高潮就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中如时到来,泽西痉挛着将加尔文绞紧,和他一同射精,精水毫无顾忌地洒了他一身,顺着腹部的沟痕蜿蜒流淌。彼此紧贴着的臀胯沾了那些黏液,湿得一塌糊涂。

性器抽离之后,身下的情状更是斑驳得不堪入目,舒张的xue口汩汩吐着浊物,一缕又一缕,仿佛难有消停的时候。

泽西仰着脸,示意加尔文自觉把他射到脸上的jingye弄干净,气息紊乱得暂且说不出话。

加尔文不仅舔净了他的脸,身下的乱象也没有忽视,支使分身扒开滑不溜手的臀rou,舌尖伸进翻红的xue里绕了几圈,将源源淌出的jingye通通挑进嘴里,向泽西展示完后,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惹得泽西气急败坏地给了他一巴掌。

摸着被扇疼的胸口,加尔文无辜地抗议:“又不是我干的,打我做什么。”

泽西闭目凝神,懒得和他废话。

加尔文没眼色地继续sao扰:“亲爱的,我的心好疼。”

“……疼死算了。”

“那不行,疼死了就没人爱你了。”加尔文将自说自话的功力发挥到极致,“你会伤心的。”

泽西嗤笑一声,总算睁眼睨着他,随手往下指了指:“不是还有他么。”

加尔文沉着脸删去虚拟人像,傻傻地和自己置气:“他一点也不好,你别想着他。”

“你就好了?”

“我不好么?”加尔文这下是真伤心了,“我那么爱你。”

泽西慢悠悠地起身整理着装,吊了加尔文半天,等把衣扣全部扣好之后才笑着说:“明天的你才更好。”

嗨呀。加尔文眨了眨眼,眼里透着幽亮的光:亲爱的听懂了。

不过也是,他那么聪明。

“可我觉得你每天都是最好的。”说完,加尔文自觉稍胜一筹,得意洋洋地觑着泽西。

泽西丝毫不怯:“因为我每天都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傻子。”

加尔文把泽西拉回怀里,习惯性地拱他颈窝:“那我傻死也愿意。”

泽西无声地笑。

已经傻死了。

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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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账

04.算账

在虚拟世界里胡闹完出来,泽西足足三天都没再搭理过加尔文的求欢。

未免太过分了,明知经历过那样一场剧烈的消耗之后,他的精神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却还要在摘下电子贴片的瞬间压着他又做了几轮。

说什么虚拟的都不作数,要亲手摸着才算踏实。

于是踏实完了,泽西就让加尔文一连旷了三天。

慢慢回味去吧。

看着他从早到晚憋得有苦难言的样子,泽西不由多云转晴,心情大好。

这日午后,泽西正在花园里浇花,加尔文则絮絮叨叨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亲爱的……”

泽西充耳不闻。

“爸爸……”

加尔文狡猾地换了个称呼,但泽西也只是稍事停顿而已。

“亲爱的爸爸!”见他一直无动于衷,加尔文忍不住动手了,大着胆子圈住他往回一扯,将他结结实实揽在怀里,“别不理我啊。”

“你说的都是些废话,我该回你什么?”

“你只要说‘可以’就行了。”加尔文小小声地说。

“不。”转身拍拍他的脸,泽西轻易就挣开了加尔文的桎梏,继续滋润新栽下的小树苗。

“我来吧。”吃了几次瘪,加尔文总算想到要委婉一些。

泽西干脆地把花壶递给他,坐回廊台上,拾起读到一半的书,边听着加尔文的动静,边继续翻阅起来。

打理完院子里的各式花草,加尔文自觉把手洗干净,这才窝到泽西身后,支在他肩上和他一起读故事。

确实是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