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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嚣存在,伸出那么一两根未完全长齐的利爪,摩擦摩擦地板。不过这都是后话了。顾迟本以为钟从余的日常就是这样“好好学习,天天上上”,争做“别人家永不言败的小孩”,没有什么多余的浓墨重彩,永远行走在顺风顺水的高端人生。直到一个岔子闯了进来。那天,顾迟半夜突然想喝啤酒了,冰箱里面又没剩存货,便揣着一把零钱三步并两步,蹦跶着下楼买。然后在再次看到钟从余和那个女人身影的时候,连忙踩了一个极速脚刹车,转个步溜后门。搞得跟个现场捉/jian似的……上一次看见他俩是小红帽出事的那天晚上。等到买好易拉罐啤酒准备回去,就发现这二人居然还没走,黑色的长街上头顶唯一一盏还能亮的路灯,颇有情调。顾迟心里嘀咕一句:啧,平时还装正人君子,这大半夜黑灯瞎火的,方圆十里没有碍眼的人和狗,该不会是在异地恋的女朋友商量私奔吧!哈!哈!哈!“你在笑什么?”就在顾迟自以为抓住小辫子的时候,钟从余突然从背后出现,“梦游吗?”顾迟整个人立马一个机灵,脑袋往他身后探了探:“我去吓死人了,你才是装鬼梦游,走路连点声音都没有。”钟从余:“有人找我。”顾迟顺理成章的接着八卦:“嘿嘿,谁啊?”钟从余爽快回答:“女人。”顾迟:“……”“嗯,能否稍微具体一点呢钟大学神。”顾迟锤了锤胸口,“你悟性很高的,懂我意思,比如……什么关系?”钟从余:“我爸的女人。”顾迟:“那不是你妈吗?”“不是。”钟从余面不改色道,“我爸的女人,和我没关系。”顾迟花了好半天才从这句话当中回过神来,参透了其中的关系成分,当即一拍大腿,心道你这问的都是什么事儿,非要戳人痛处!谁知钟从余心更大,丝毫不在意,手上指了指顾迟提着的啤酒:“给我一个。”顾迟连忙献殷勤:“给给给,多着呢,陪你喝。”钟从余一口气灌了整整一听,大概是因为刚才被迫话说太多口渴了,喉咙湿润后心情也舒畅许多,便比平时多解释了几句:“之前在医院就打算和你说了,我是离家出走的。那人,那女的,她想叫我回去,好几次了,比我爸还要执着。”顾迟一听,第一个感觉就是卧槽牛逼啊!果然城里人离家出走的方式都不太一样,可这一阵不着调的钦佩感还没来得及彻底落下,就被另外一股不太爽的思想占据了头脑。顾迟语气有些呆滞地问道:“那你要回去吗?”问完整个都都颤抖了一下。“回去干吗?”钟从余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又开了另外一听拉罐,反手抓着瓶帽,眼神空空荡荡的,“我妈又不在那里。”“也对。”顾迟不明白自己心里为什么长抒了口气,总之抒了先在说,于是拍拍胸口道,“好,很好。”钟从余不太明白:“好什么?”顾迟立马改口:“有骨气,我在精神上支持你!来,兄弟之间的一个安慰抱抱,乖,不伤心!”钟从余:“……”钟从余花了半天时的时间,才把因为突然拥抱吓出的三魂六魄拉了回来,惊喜意外混合着莫名其妙的恼怒并存,这次直接对着他摔门。砰——!那天晚上,顾迟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自己两个小时都没有睡着。其实后来想起挺后怕的,是由内而外蔓延的恐惧,他甚至有点后悔问出“那你是不是要走了”这个问题。如果当时钟从余的回答是点头那该怎么办?叫他不走吗?为什么不想让他走呢?以什么样的身份叫他不走呢?顾建宇常年不在家,王大串上了高三被当犯人关着,小红帽……不提了,自己身边的人都在逐渐远离,却唯独慢慢走近了一个位钟从余。这又是一个怎么样的心态呢?“我从未如此害怕过一个回答。”这是他在这两个小时以内唯一确认的理论。这就好比一株孤单卑微的爬山虎,死死地扒着一颗身旁的大树不舍得放手,每日殚心竭虑,心里估算着能依赖的日子还剩多少,嘴上还不太敢承认。顾迟是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的——他有一个特异功能,每次临近下课,就会提前几分钟抬头。顾迟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迷迷糊糊地掏出手机,然后当即就被页面上那六个又红又大的未接来电给吓清醒了,本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儿,等到点进电话薄的时候,看见了一大列备注“臭老爸”。心率立马就平静下来了一半。顾迟等到下课后才回的电话。“找我什么事?”“儿子你怎么变得这么冷淡了?怎么不爱爸爸了?以前你都是哭啼啼地找我要礼物的!”顾建宇在另一头笑嘻嘻的说道,“爸爸今天晚上就要回来了,想不想爸爸啊?”顾迟立马把手机“啪”地一下砸桌上,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他瞄了一眼桌子边还没完全清醒了钟从余,心中暗自催眠一句他必须没听见这rou麻的话。结果这货好死不死问了一句:“顾叔打的电话?我听见他声音了,今晚他要回来?“……”面子呢兄弟?“对,是我爸,他说今晚带我们出去吃火锅,桥头风景最好的那个桌。”顾迟没挂电话,直接塞进校服的大衣兜里,也不是道是不是故意说给某人听的,嗓门拉得特别大,“这是给我们钟大学神的一点小奖励,快走着!”因为设备原因,顾建宇只能活生生的听着,反抗无效。“喂!小子你又坑你爸爸!”第22章可乐第二随着相处时间的慢慢推移,钟从余心中开始冒出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什么顾迟的手掌心总是如此guntang?就像一簇永远无法熄灭的火焰,在燃烧着握上来的同时,跳跃着的红光也跟着紧紧围绕粘黏,根本没法甩开。例如现在,顾迟伸出爪子,往自己手臂上一抓,钟从余那颗原本应该聪明绝顶的脑袋就这样“砰”的一声蹿出一缕白烟,彻底报废,任由摆布了。顾迟拧着他就撒腿跑。钟从余:“……”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没救了好吗!他干脆一口气背过去,放空双目六感,营造出一副四大皆空的假象,带上右耳耳机,听着机械刻板的英语发音,去努力平复刚才突然加快的心跳。顾迟现在的模样压根不像才见面时候的,虽然其本质并未有所任何改变,但却看得更加透彻。这就好比才开学的时候钟从余只是一只井底之蛙,掀一掀眼皮,以为自己窥见的天光也不过如此,却在某次不经意抬头中,发现了某处广阔的一角。往往这样……也更吸引人的目光更加专注,然后向上攀爬,陷入一发不可收拾状态。既而全身心地去参透此人的喜怒哀乐。“如果不是我跑得够快,你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