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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符合。可既然对方表现出来,大概是从小生活快乐家庭和睦,在学校时也朋友广布,自成乐天派,和他这种整天吃喝玩乐的登徒子不同。可好不容易接受催眠的人设,说变就变。再加之前后对比,就让人在接受上增添了莫名其妙的难度。短短一段时间相处,起初的拘谨到后来的放松,虽然比不上在阿莱茵面前那般肆无忌惮,好歹也算个正常兄弟情。然后,他就发现埃文的微笑少了,夸张的肢体语言少了,自然熟少了,一贯的关怀还再,甚至还略微有些过度。他会询问,对于各方面,让科林恍惚以为在坐牢。埃文·凯奇,一个阳光开朗还会在公共场合大呼大叫的人逐渐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科林还几度认为是哪里得罪到他。偶尔撞着胆子开口,对方只会微笑地转移话题,第二天突然变回初见时的态度,第三天又恢复平静冷漠的性格。像个需要充电的跳舞娃娃,通电,欢快跳舞,断电,沉默。最后,大概是懒得再伪装,直接往阿莱茵那条道路上越走越远。接着就是那双眼睛,并不是特别好看的,灰绿色的眼睛。每次对视,都好像在端详一个长有阴暗苔藓的深渊,再仔细看,又宛若插满冰渣,就这么一直凉到人心里,凉得人愧疚。我到底干了哪些不得了的事啦,科林纳闷,能把一个人气得活活转变成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这可不是暴露本性能解决的。埃文不会回答,只是看着他。睡觉看,早起看,刷牙看,吃饭看,出去看,回来看。特别是在他洗完澡,裸着上身,穿着松垮裤子,脖子上围着条热毛巾,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光影电视时。埃文在后面的小书桌旁看书,看着看着,目光偏转,顺着颈脖,再到结实好看的脊背,一路滑下。科林总是懒散,什么事都做一半就大呼告成,水从来不会擦干。视线便随着那些水珠漫过好看的锁骨,细微纹路的肌rou,进入裤子边缘。科林无端发毛。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被莫须有的东西扎住缠绕,最终圈地围绕成为某人的占有品。他回过头,埃文与他对视几秒,那双奇怪的眼睛里暗藏冰凉和野性,使人想起哨兵之间天性与来的好斗因子。可科林明白这其中有不同。埃文转回去,关注于书,不再望他。科林也不自在,坚持一会,起身进屋套了件上衣。当好玩的女哨兵们回来时,科林还出神似地盯着桌上的通讯器。其中一个热情的没打招呼,直接双手交叠倚在男人背上,凑过去在耳边说话:“在看什么?通讯器?”科林顺力道被推了下,回过神,侧头对女向导微笑,收回通讯器。“在等谁的电话?之前也有亮吧。”“也许是之前说的那位室友。”另一个女向导答道。“室友?不在家里住了吗?科林,那位室友是男是女?”众人叽叽喳喳,配合着酒吧里的音乐,吵得脑袋发胀。科林又一次看时间,十点二十五分,才过去十分钟?!为什么他觉得已经很久了。摩搓手里的通讯器,男人忽然企盼它能再次亮起来。如果再打来,刚才那一通,该怎么解释?十点二十八分,科林站起来。赖在他后背的女向导猝不及防,向后蹦了几下才稳住。“要回去了?不会吧,还很早呢。”科林点点头:“抱歉,明天还要上班。”女向导耍赖地想拉他手挽留。科林急忙后退一步,躲开,尴尬地笑了笑,转身快速离开。女向导们:“……”声名在外的花花公子,会讨人欢心的帅气诗人,今日卒。*租房离市中心不远,科林出了酒吧,心绪混乱,只知道紧紧抓住通讯器不放。这是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一方面告诫自己只是因为对于埃文好意的担心不该太过冷漠,最近他的转变着实使人在意。可另一方面,贪玩的本性就在呼唤留下来,痛快享受人生。科林茫然地往前走,夜风凉彻,前路黑暗漫漫,仅尽头点点灯光,仿佛是埃文那双眼睛在凝视。金发男人越走越快,在黑夜里跑起来——完全忘了坐短途悬浮列车可以避免这个麻烦。气喘吁吁地跑回家,铁门没有锁,进去重新锁好后,科林抬头,二层埃文的房间还有灯亮着。登上台阶,一层大厅内漆黑一片,兴许是房间门没关,星星点点的灯光落在旋转的棕色楼梯上。科林边走边平复急躁的心情。他没有直接走上去,先进了厨房。餐桌上很干净,洗碗台也是如此,空气中没有半丝食物的气味。可男人清楚。驾轻熟路地拉开冰箱门,在柔和的白光内,各种蔬菜水果和奶制品中,有一盘用塑料膜封好的熟牛排和黄油面包,这是留给他的。歉疚感再次涌起。尽管曾多次提出,不必等他吃饭。科林重重呼了口气,跑来的燥热和汗也消散得差不多。轻声上楼,埃文的门如所料的没有关,黄澄澄的光盈满整个空间,非常温馨。“嗨。”科林双手插在后裤袋,靠着门打招呼,“刚才我尝了下面包,很不错。”哨兵的超感,埃文·凯奇早就察觉出他的进来以及他干了什么。埃文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无所事事,拿了本书当掩护,这时刚好装腔作势地翻过一页。灯光修饰着男人英俊的面部轮廓。“它是冷的。”“哦……是的……当然……”科林结结巴巴,“不过还是很美味。感谢你,凯奇,你总是这么照顾我,可是没必要,我想这会让你听得烦厌,没必要等我,也没必要为我做晚饭,这样是浪费。”埃文:“你身上有酒味,还有其他味道。”“哦对,我刚从酒吧回来,抱歉。”科林慌忙后退。过分的嗅觉,真是该死的玩意。埃文:“不,没关系,你不需要离开,这不是值得伤心的地方。”科林:“你今晚打了三个电话过来。”“我总会担心你,这也许是以前室友不喜欢我的原因。”埃文道,“我搬出来,同你一样在外工作,无依无靠。抱歉,如果引起你的困扰,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做。”科林哑口:“不,不会,这是很好的品质。从来没有人会主动打来,我的家人不关心我,只是爱理不理。朋友阿莱茵,自己的生活都过得乱七八糟。”事情的发展似乎往很严肃很奇怪的地方延伸。埃文合上书:“是吗,我还以为你已经在心里暗藏了许多对我的不满。科林,你完全不需要把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