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吃味了?”

“没有。”刘业的声音沉了沉,他面色沉静道:“我去净手,一会陪着你用饭。”

乔盛宁看了看,看不出端倪了,自己本是存了狭促心思结果刘业却不在意,又想起他昨天那般镇定老道,顿时堵了口气,软软的想要调戏一番,却心口袭来一镇刺疼,猛的压下,道:“你等一等。”

刘业心里烦躁,三宫六院还娶了皇后,转身到这边不过一季光景,就都抛之脑后跟他互诉衷肠,若是有朝一日,他回去了,是不是也转身就将自己忘了,又或者待跟他皇后云歇雨停之后,提起他,只是淡然给个温柔体贴的评价。

“你别光问我,我也有话问你。”

“你说。”

“你昨天连书都不用看,是不是早就试过了?”

刘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心中沉闷,想着堵一口气,道你有人我何尝又是白纸一张,却又不忍乔盛宁听了跟自己一般苦涩,遂又坦白道:“没有,我在军营里大老爷们在一处,同生共死,难免有些就看对眼了,暗里撞见过几次,是个什么样子该怎么做心里清楚。”

“若真是有试过,昨夜我不会失控让你疼的腿合不拢。”

“……”乔盛宁唇角僵了僵,又默默的将腿挪了挪并在一处。

“我这里的事你见到的就是全部了,你是第一个,没有其他人的。”刘业回身去净手,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自己的心意,原想的挫败并没有涌上来,倒是觉得很是轻松。

待他回来已经布好了菜,他见乔盛宁拿帕子细细的将手指擦干,斯文秀气抿了一口粥。

想起他曾经在诗词中的梁国盛世,便觉得委屈了他。

“待会吃完了,你去床上躺一躺。”刘业道。

“嗯?”

“我让月秋唤了陈太医来,待会给你看一看,开点药,总是这么捱着疼,不是事。”刘业的目光落在乔盛宁修长的笔直的双腿上,若有所指。

乔盛宁听这话懂刘业是什么意思,他道:“让陈太医看这个,也不怕笑话么?”

“这有什么可笑话的。”刘业伺l候着乔盛宁把饭吃完,又将他抱起放回床上。

那一小节苍白l精致的锁骨窝了窝,显得很是单薄。

“你先睡一觉,我去书房见几个人,待会就回来。”

乔盛宁勾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只是从他颈窝里抬起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

“我在那边有人真不在意么?”温热的呼吸拂过他颈上,他的唇瓣贴着耳背低低的问道。

刘业强逼着自己摇了摇头,身为皇帝最讨厌的就是争风吃醋的女子,他是男子即便心里再不爽也断不能像女儿家一样,免得惹得他腻味了。

何况那些都是以前的事,紧抓着不放也没有什么意思。

“那边的事我管不着。”

“好。”乔盛宁将手一松有些失落,翻了个身又趴回床上,今日并非是他爱撒娇拿乔,只是一夜过后手脚发软浑身使不上力气,心口慌乱的撞着时不时抽的一疼。

“我都这么疼了,阿深你连骗骗我都不肯。”乔盛宁抱着软枕,蹭了蹭委屈道:“你即便不在意也要问几句啊,不然显得你多不在乎我,连我和旁的人有情l事都能容下。”

刘业放下了半拉床幔,指尖理着金钩上的流苏,微微一顿道:“在意的,只是怕问了你不高兴。”

“真的?”

“我说假的你信么?”刘业被乔盛宁这模样气的有些想笑了。

“我不信。”乔盛宁笑嘻嘻的扯着刘业的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像似只撒泼卖萌的猫。

“我在那边年纪可小了,比现在还小,没有什么三宫六院也没有什么妻子,说哪些都是逗你玩的。”

“嗯。”

“我说的是真话,我也就你一个。”

“好,就我一个。”刘业探了探身子低头吻了吻乔盛宁的唇角,他道:“乖,听话,我待会就回来。”

“行,你走吧。”乔盛宁懒懒的趴在床上拆九连环,他心思不在上面,怎么解也解不开,正烦闷这便听到宫人一声通传说陈太医到了。

陈太医摸了一把胡子,苍老的声音沙哑道:“娘娘这大一个多月都没让老臣来把平安脉,身体还吃得消吗?”

“还行吧。”乔盛宁将手腕往药枕上一搁,单手依旧拨弄着那九连环,道:“或许是天气热起来了,心口时不时闷的疼。”

“闷的疼?”陈太医还未把脉,闻言声音徒然拔高了些道:“娘娘这一个月没让老臣来请平安脉,可是出宫了?”

“老臣千叮万嘱娘娘万不能辛苦,好好将养,您这是要这命不要?”陈太医一边说一边气红了脸,一搭脉那红的脸又刹那变的惨白,声音中也带着微颤道:“娘娘您这是?”

“我这是怎么,有了?”隔着幔帐,乔盛宁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形,把玩着九连环还有调笑的心思。

“您这身子全靠当年张道长渡的一口内力保命,您这内力怎么没有了?”

“用了罢。”乔盛宁轻飘回道。

当初他也觉得奇怪,乔骁是个体弱多病不休武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内力,也没多想就这用了。

“娘娘你这是要折老臣的寿,当年张道长就说凭这一口内力细心调养活个三五年不成问题,现在娘娘这脉象,当真只是心里闷不刺疼吗?”

活个三五年不成问题,乔盛宁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又想到那日梦中乔骁说他横竖是要死的,身体渗出一层薄汗。

“有时会疼。”

“多疼。”

“可以忍耐。”

“多久了?”

乔盛宁想了想,最先觉得身体不适大抵是南下到达郎溪的时候,从那船头轻轻一跃却连身形都站不稳。

当时只觉得是疲惫不堪没有多想。

“半个月前吧。”乔盛宁道:“很严重了么,三五年的寿命,没了内力,一两年总归还是有的吧?”

“原本是这个理,可是娘娘您还破l身行l房了。”陈太医恨恨的说道:“您喜欢平亲王也一直忍着,怎么就后来忍不住了?”

“老臣也说了,再调养个半年,再做便不妨碍了。”

“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