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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栽培他?”洛华愣了下。“嗯,今年秋闱人才辈出,接着这个机会,朝上的也一些蛀虫好拔除了。”封景荣的眸子微微眯起,他想要给这腐朽的朝堂引入更多新鲜的血脉,更想将有些人的爪牙一根根剔除。“你准备给徐之清个什么官职?”洛华问。“洛儿,以为呢?”封景荣没说出自己的考量,而是询问提少年的意思。“我、我又不懂,说不好。”“随便说说,无妨。”“之清为人公正无私,大家传承,风骨不断,他对礼法又颇有见解,身后有老师还有士族撑腰。”洛华认真想了想,“但他年纪太轻,独当一面有点困难。”“不如先从属官做起,廷尉丞一职,我以为还算合适。”封景荣很认真得听着,少年的分析井井有条,考虑的也很是周全。不过才一年,已经越来越过去的样子了。“你为何不说话?”少年手里攥着他的衣角,嘟哝着,“我都说是乱说的,你还非要我说得,你是不是想瞧我笑话?”“怎么会。我只是惊讶洛儿与我真是心有灵犀啊。”封景荣又凑到少年的颈间轻笑道。少年耳朵红了红,将封景荣推了推。“我困了,你别闹我。”“不闹你,我陪着洛儿一起睡。”说完封景荣就抱着少年躺了下来。“你、你回自己那榻上去。”洛华用脚轻轻踹了踹身后的男人。“都过了半年了,罚得这般狠,洛儿还不原谅我吗?”男人的语气带了点委屈。洛华到底是心软的,男人一在他面前做出这种可怜样,他就无法绷着脸了。这一晚也遂了男人的愿,两人终于又相拥而眠了。过了十几日,徐宗正家门槛前才稍微清净了些,洛华带着自己提前预备的贺礼登门拜访,与徐之清聊了几句后,也不再叨扰,先辞行离开了。之后学堂内的人少了许多,洛华也照常去,只是再也没瞧见徐之清等人的影子了。这日听完学,洛华坐上马车回了府,在相府门口,就见赵管家方与将一个身材有点臃肿的男人送出府来。“小公子,您回来了?”自从见了少年说话的厉害,赵管家对其的态度也愈发的恭敬。“嗯,方才那人是谁?”洛华发问道。“啊,那位是国公府上何管家。”赵管家从袖子里摸出了一物件,“他是来送请柬的。”“又是国公府?”洛华不由蹙了蹙眉。以为少年是为几月前送美人的事不愉,赵管家赶紧将那请柬递上。“这次是国公大寿,诚请丞相大人的帖子。”赵管家笑道,“我们主子如今在大秦威望甚高,眼下国公示好,更是锦上添花的好事。”洛华瞥了那请柬一眼,就收了起来。“小公子,这——”赵管家瞧着举动不由一愣。“我代赵管家交给丞相大人就好。”洛华淡淡说道。“那、那……麻烦小公子了。”赵管家不敢拂了少年的意思,琢磨了一番,大不了他在主子面前多一嘴,也就应了。对于这张请柬,洛华是有所担心的。俗话说:“无事献殷情非jian即盗。”这国公大寿怎么看都像一场鸿门宴,定是危机四伏。他能想到,封景荣定也能想到。然而出乎洛华意料的是封景荣却决定赴宴。“你为何要去?”望着面前的男人,洛华很是不解。“洛儿,这是担心我?”墨绿色的眸子微微眯着,藏着笑意。“我、我这是和你说正事呢!”少年的脸上发热,眼神移到地上,“你怎么老是没个正形的?”“那洛儿为何不想我去?”封景荣将脸鼓鼓的人搂到怀里。“我不喜欢国公府。”洛华不知该如何说出自己心里的那份不安,只能说出这种蹩脚的理由来。“放心,我不会找其他美人的。”封景荣嘴角微养,“有洛儿这一个就够了。”“你胡说什么呢!”洛华有点恼火,他在这为男人忧心,那人倒还来开起他的玩笑来,“反正我不要你去。”封景荣摸了摸少年的脑袋,神色认真起来。“我若是不去国公大寿,就是不愿与宗亲为伍,下面有些人的心思会乱的。”洛华的头低了下来,他不是不懂封景荣的意思,对方确实有要去的理由。“你非要去?”“洛儿,放心,我自有准备。”封景荣安慰道。洛华沉默了片刻。“你要去也行,将我一起带上。”听了这话,封景荣神色一怔,似是不好回答。“你心里也知会有危险,所以不肯带我去,是不是?”洛华转过身,望着男人的脸,逼问道。“是。”封景荣垂下眸子,手抚上少年的面庞,“我不想带你去。”“那你为何不能设身处地想想,我不愿你去的原因。”“我知道。”封景荣将那清瘦的神情搂紧,神色有点挣扎。“你带我一起去吧。”洛华靠在男人的肩上说道,“你不是说会允我任何的要求吗?”此话一出,男人搂着他的手臂就慢慢松了下来。“洛儿,你让我想想吧。”“你留我在府里,不如将我带在身边。”洛华的手微微攥紧,“他们或许早知你重视我,上次的兽圈的事,你不觉得更像是冲着我来的吗?”“洛儿,相府中很安全。”封景荣说道,“雍城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了。”“你带我去兽圈的时候,也是这般认为的,不是吗?”洛华轻轻握着男人的手说道,“你不会带我去没有打点过的地方。但是总会有人浑水摸鱼潜伏在暗中,我们难以察觉。”“……”见男人似是听进去了一些,洛华忙接着说道:“有人守着的才是安全的地方,你留我在府里定是要分出人手来,这样反而两边都薄弱了。再说,在你这个大将军身边,我才是最安全的。”“你让我再想想。”男人站起身,丢下这话后,就离开了屋子。洛华不由叹了口气,见了男人的反应,他更加确信了。果然如他所料,这所谓的国公大寿定是暗礁险滩。雍城,国公府。在这间昏暗的屋子里,有五人围着一个简制的沙盘,团坐在地上。其中坐在正位的便是廖国公本人,此时他那张苍老的脸上,布满了沉重的情绪。“这几日朝堂上的种种想来诸位也明了了。”老者端坐在那,怀里抱着一柄入鞘的剑,“短短半个月,封景荣赶走了我们多少人,如今这朝廷之上都是士族说得算了。不是老夫要先下手为强,而是再不动手,封景荣手里的剑就要架在我们这几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