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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少年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惹得封景荣的耳根不由发热。“荣荣,这诗是何意思?”“这诗没什么意思,定是随便乱写的。”这诗中所写太过旖旎,封景荣实在无法与少年细说。“可我觉得写得很好。”少年细细想了想,“特别像方才我等你的光景。”“荣荣,这就是思念之情吗?”听到如此动人的话,封景荣看着平静,实则早已心猿意马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唐张仲素————————————————第1章、34第1章、34天气渐渐变暖了,徐宗正腿上的旧伤也好了不少,徐府的学堂故又开了起来。然而洛华的腿还未痊愈,遵着医嘱,尚不能下地,这学堂听学却一时半会儿去不成了。因为洛华担心落下老师的讲学,封景荣专门命了一个懂识文断字的小厮,日日去徐府听学,将徐宗正说得每个字都记下来,梳理通畅后再交到洛华的手里过目。洛华自是告了假,徐宗正听闻洛华受了伤,还派了徐之清上门看望,然而谁想徐之清方到门口就被封景荣拦了下来。“丞相大人。”徐之清望着面前的男人俯身行礼,神情恭敬,“听闻洛公子在外遇险,伤了腿,爷爷命我前来看望。”“宗正的好意我代洛华收下了,不过,洛华尚需静养,徐公子还请回吧。”封景荣神态放松,语气也平易近人,但这其中疏离的态度徐之清还是能感受到的。“如此,之清是不便打扰。”徐之清倒也识趣,顿了下,抬起头道:“不知遇险之事,丞相大人可有查出这罪魁祸首来?”封景荣微微挑了下眉,轻笑道:“嗯?未想宗正竟然会如此关心这事?”“洛公子也算是是爷爷的门生,遇到如此事情,关心是自然的。”徐之清中规中矩地答道。“原来如此,倒是让宗正费心了。”封景荣颔首,淡淡道,“此事背后之人,我确实已查到。”“那丞相大人想如何处置?”“怎么?”墨绿色的眸子眯了眯,“宗正是有何建议吗?”“不敢。”徐之清低下头来,沉声道:“依爷爷所言,他是望丞相大人明察出结果前,万不可草率动手。”“徐宗正的意思?”封景荣望着面前看似内敛的年轻人,“那你的意思呢?”徐之清依旧弯着腰,语气不卑不亢道:“之清不懂这些,只是以为打蛇打七寸,草丛深密,不知这其中到底有几条蛇,故要么就不要惊动,要么就一棒将其全部打死。”“我随口一问,你倒是真的敢说。”封景荣摸了摸下巴,神情有点微妙。“只是些浅薄之见,丞相当成乐子听也好。”徐之清姿态恭谦,“之清只不过读了几本书,也未踏入过朝堂,若说得不对,还恳请丞相多多指正。”“徐之清?”“是。”“你和你爷爷的性子不同。”封景荣头微微歪着,轻声道。徐之清俯着身子一动不动。“好了,告诉宗正,他的话我听了,我给士族们面子,暂时不会做出什么人心惶惶的事,他大可放心。若我要动手了,眼下也不是没这般清净了。”“丞相大人圣明。”封景荣嘴角微微勾起,“不过俗话说,‘事不过三’。若是等到第三次的时候,宗正可无其他理由劝我忍让了。”徐之清的身子颤了颤,随后沉声道:“丞相之言,之清必一字一句转告爷爷。”“嗯。”封景荣摆了摆手,很快就有辆马车被牵了出来,“希望下次见到你,能是在秋闱金榜之上,我很期待。”“之清定不负丞相之望。”徐之清愣了下,随后又朝着男人的身影又行了一礼。“主子,小公子正在小憩,眼下怕是不能见您了。”莲里苑外,巧红向男人小声道。“他这是不肯见我的意思?”“主子说得哪里话,小公子怎么会不愿见您?”听了这话,巧红忙解释道,“小公子,他……只有体谅您,希望您还是以公务为先。”“他这是乖巧过头了。”封景荣幽幽叹了口气,“我看他一眼就走。”“主子——”巧红唤了一声,然而男人已绕过她往苑里去了。屋里很是安静,暖暖的春光洒了进来,落在少年的身上。少年的皮肤在阳光下,白皙透亮,阖着眼的模样就像一只晒太阳的猫儿,瞧着封景荣的心里痒了痒。他的洛儿为何生的如此好看?不知不觉,封景荣竟然有点看痴了。细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嗯?荣荣,你怎么来了?”少年半卧在榻上,声音带了点罕见的慵懒。“来,瞧瞧你。”封景荣走到了少年的身边。“嗯……是想我了吗?”少年倚在枕头上,桃花眼半阖着。封景荣喉头发热,声音有点干涩。“是。”“那你晚上早点回来,好吗?”少年眨了眨眼睛,嘴角带笑,“我也想荣荣。”“好。”封景荣心里其实已经不想去了,他只想待在洛华的身边,哪都不想去。自从上次兽圈的事后,封景荣发现自己对少年的渴望愈来愈强烈了。不只是因为那香气的缘故——少年还是原先的性子,但似乎比以往多了点不一样的风情。举手投足间对封景荣来说都多了份别样的诱惑,时时刻刻都在挑拨着他脆弱的意志。就好像他们之间已经是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这种错觉让封景荣忍不住越陷越深了。等自己木讷得从屋子走出来,封景荣甚至都不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他还昏头昏脑得沉浸在少年那淡淡的笑颜之中。“这是怎么了?就好像在勾我的魂一样。”封景荣轻抚着额头,喃喃说道。叹了口气,封景荣强打起精神,翻身上马,策马往大营而去了。“巧红。”“巧红。”少年在里屋百无聊赖得唤着。“小公子,怎么了?”听到少年的声音,巧红忙赶了过来。“巧红我不想待在榻上了,这么些天下来,我身子都快锈了。”少年望着巧红可怜兮兮道。巧红心里一软,然而却也无可奈何,“可是小公子您腿还没好,下不了地呀。”“你将我之前找的那幅拐拿出来!”少年的语气里带了点哄骗,“有那个,我就能走一走了。”“小公子,你上次让那竹哥儿弄了这副拐回来,走了十几步差点就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