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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的,起码这会儿假装不认识自己的这个演技就不错,冷淡的就像是第一次见。“嗯……”容真真假装沉思,忽然回头走到贤妃身边,轻笑着说:“自然要娘娘先算。”贤妃就喜欢他这种有眼色的人,捂着嘴笑了一阵后,便有些慵懒的倚在塌上随口问:“不如……就问问我皇儿何时能顺利登基好了。”这个话题太敏感了,楚寒若一个回答不好就可能得罪人,他不可能现在就说老皇帝能活几天,传出去那是杀头的罪,可他也不能不回答贤妃。“娘娘心中所想的事,都能成。”楚寒若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看起来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贤妃本也不是要故意难为他,只是听楚寒若这么说后就抬头看他,楚寒若眼神坚定目不斜视,贤妃只是这么一看心里莫名就安定了许多,这道士都说有几分算卦的本事,莫不是他真的算出了什么?他说自己想的事必定能成,那想来皇上定然真的活不过新年了。贤妃喜笑颜开,忙让人打赏:“道长真是神机妙算,来日事成,本宫有赏。”可能人都喜欢听好话,哪怕明知对方有时候说的都是些逢迎的话却还是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样,认定了那就是事实。楚寒若眼见着几掟黄澄澄的金元宝放在自己面前,眼神没出息的闪了闪,穷酸样又要冲破眼帘泄露出来。容真真没眼看他那见钱眼开的模样,上前去说:“你这小道士说话倒也中听,不如你也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发财?”“本宫赏你的还不够吗?”贤妃有些诧异,“怎么还整天想着这些?”容真真回头答道:“娘娘赏的是娘娘赏的,臣日后自己发财出息了,也好叫娘娘赏识一下。”贤妃咯咯地笑,人看着都显得年轻了几岁,“你能有什么大出息,不如就在这住一辈子算了。”容真真笑眯眯的转过头来,挑衅的扬眉看楚寒若:“小道士如何?给我算算呗?”楚寒若眼皮子抬了抬瞅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公子发财是没什么指望了,将来你注定要被人捏着财运,不得翻身。”容真真眼皮微跳,总觉得楚寒若这厮是在借机报复,他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娘娘器重你,我现在就能抽死你。”帅哥说什么都不会有人怪罪的,贤妃那双杏眼一会儿看看容真真,一会儿又瞧瞧楚寒若,怎么看心里怎么高兴,两个都是少见的美男,将来就是都收了也没人能把她如何。“道长若是高兴,也可以在这小住一阵,反正常秀也不敢说什么。”贤妃单手撑着脸看楚寒若,显然是真的看上了。楚寒若板着一张死人脸并不答话,只说:“常公公方才叮嘱过在下,说是快去快回,在下怕是要不能留下的。”贤妃正欣赏美男子的盛世美颜,突然听到他提起常秀看,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这宫里是本宫当家!他常秀算个什么东西?本宫便是把你要来又怎样?”楚寒若不答话,看起来就像是个机器人一样。贤妃只是嘴上这么说气话,她哪敢真的跟常秀闹僵,自己生了会子气后带着人气呼呼的去午睡去了。“道长还在这站着干嘛呢?我们娘娘不欢迎你。”容真真笑容满面,“你长得这么不喜庆就别在这杵着了,大过年的看着晦气。”在外人看来,这似乎是容真真在为了贤妃争风吃醋想赶走情敌,但楚寒若和容真真彼此之间心知肚明,楚寒若更加明白容真真这是在暗示自己赶紧离开皇宫这个是非之地。楚寒若刚才在贤妃面前宛如一个哑巴,这会儿却似乎有了几分人气,他淡淡的说:“在下来去自由,恐怕也挨不着公子什么事。”容真真鼻孔出气,他大步走到楚寒若面前不屑的打量他:“娘娘喜欢我这种会说话讨人喜欢又英俊潇洒的男人,道长这一身黑不溜秋的抹布衣服也好意思穿出来?就算你在皇上和常公公那里受器重,这将来还是娘娘说了算的,你最好心里有数。”“嗯。”楚寒若竟然点点头。容真真是真不知道这皇宫里有什么东西让楚寒若执迷不悟非要留下,他其实觉得很危险,无论是常秀还是老皇帝,都是头一号心狠手辣的人,他十分担心楚寒若一个人能不能自己应付,“道长还是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要以为什么事都尽在掌握中,人只有一条命,你得擦亮眼睛看看谁才是你主子。”楚寒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一言不发的离开了,非常嚣张的径自出了门,跟着常秀派来的人顺着原路又就回去了。容真真被他这嚣张的态度气到,所有人都看着他板着脸回了自己的房间,还大力的关上了房门。把房里所有的碍眼的人都撵出去,容真真抱胸坐在床边好一会儿,然后才在袖中掏出一张叠的很小的纸条出来,那是刚才趁着贤妃看不到的空当,楚寒若借着肢体接触的机会从袖中偷偷塞给自己的。他迫不及待的打开纸条,想看看他想传达什么信息给自己,结果发现上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皇宫危机,速速离去。一切有我,莫慌。容真真一愣,他把纸条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才确定楚寒若让自己现在马上离开这里的意思,他想起刚才楚寒若离开前淡淡瞥了自己一眼中那个暗示。他心头发紧,总觉得那个眼神有些不对劲。☆、六十九六十九“怎么了?”燕阮从外头进来关上房门,一回头就看到容真真独坐床边一脸的焦虑,好像在为什么事情而烦心,他想起刚才离去的楚寒若,皱眉轻问:“楚寒若说了什么?”容真真把纸条给他看,满是忧愁的说:“我觉得,楚寒若那家伙可能背着我们干了票大的,但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燕阮低头几秒就看完了纸条上的内容,他特别讨厌楚寒若,但这时候不是他任性的事,楚寒若这人从不喜欢声张解释,以他的性格本来也不必跑来皇宫这一趟冒险,可他还是选择亲自深入这龙潭虎xue,可能他的确是有着什么隐秘的打算。“他那个人如果自己不说,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你担心他出意外?”“我不担心他出意外,我担心……他在冒险做什么。”容真真深沉的看向桌边椅子出神,“他那人我也很了解,平时看着跟个闷葫芦似的,无论我怎么跟他开玩笑他都不生气,其实他心里想得很多东西我们大部分人都不能理解。”“你不懂他,他心里很苦,比你我都过得艰难,只是他从不说罢了。”燕阮不喜欢他念着别人,他把容真真禁锢在自己怀里,恶狠狠地说:“我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