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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楚寒若在这瞎说一通,万一传到容哥哥耳朵里,他觉得自己水性杨花怎么办?“我杀了你!”她拔剑而出就要刺向楚寒若,楚寒若两指夹断柳寒月的佩剑,继续淡定的道:“莫要生气,你这姻缘的确不错,别人求都求不来。你还是买张符纸吧,我算你便宜点。”柳寒月最心爱的绿娥剑就这么被楚寒若夹成两截,当下气到昏厥。楚寒若面无表情的看着昏过去的柳寒月,开口问道:“柳姑娘,这符纸你还要吗?我给你半价。”容真真:“……”妈|的楚寒若这呆比怕是一辈子要单身了。☆、三十章二十九“你终于舍得走了?”容真真懒洋洋的趴在椅子上说话,这会儿已经是开春了,一天比一天暖和,宛城外迎春花早就开始报信,城内的花花草草也开始复苏发芽,人难免就有些懒散浑噩,总觉得每天的觉都不够睡。楚寒若过了年又胖了一圈,比来时那瘦骨嶙峋的样子好多了,那张脸也更加英俊逼人,每次出城那些小姑娘们都不敢与他对视,生怕被他勾去了魂,长得也太俊了。“该回去看看了。”楚寒若淡淡的说,他那双看似犀利的眼睛在容真真身上转了一圈,似乎有些话想说,最终却又没有说。容真真才懒得留他,挥挥手开始送客:“快走吧,别在这碍事,我估计你再不走,柳寒月就得把你砍死了。”楚寒若并不担忧,他板着脸说:“无事,柳姑娘只是一时受不得,过阵子就好了。”“我待会就会带着和元他们离开,你要不要买张符?”他从怀里掏出一打符纸,看着容真真问道:“我算出你近来会有些麻烦,买点符纸免灾。”“不用。”容真真摆手,“快走快走,不然我也要揍死你。”楚寒若甚为惋惜的叹了口气,似乎是觉得容真真太不识货,他也没多说什么,转身抬脚要走,还没出大门就被陵游叫住了。陵游把背后的大包裹解下来塞到他手中,语重心长的说:“你来这些日子,我们盟主虽嘴上不耐烦,但其实都给你备好了,这里头是些银钱干粮,你路上走路都需要。”“我们盟主那人你也知道,就是喜欢口是心非,这些也都是他让我备下的,就等着给你。”楚寒若点头,轻声说:“我了解。”他深深看了一眼那藏蓝色的布包裹,然后从陵游手中接过背到自己身上,对陵游道:“我与他之间,本也不需多言谢,告辞。”说罢,他便大踏步离开了盟主府,渐渐地消失在路边。楚寒若师徒四人一走,府里又安静下来,商淮也没有多逗留,早就离开宛城去谈生意了,容萌萌倒是老实的在家里每日勤奋练武,过了年后的五月就是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会,他想跟更多的高手讨教过招。容雄飞不知出门窜去了哪里,反正她一天到晚都是不在家待着的。柳寒月终于没有办法在盟主府住下去,她也明白,不是她的终归不会是自己的,在一个清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盟主府,再没有给容真真捎来只言片语。虽然这样肯定会得罪玉剑派,容真真顾不得那么多了。“唉,都走了。”容真真伤感的说,“这么大的府邸住着可真空旷。”阿阮在一边正在打坐练功,听了他的话后睁开眼,无论是柳寒月还是楚寒若,这两个人都是跟容真真暧昧过的,他很容易就会理解成,容真真因为这两个人走了而心情不好。容真真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忽然从塌上爬起来,兴奋的说:“阿阮,我带你去青楼玩玩!你肯定没去过!”阿阮脸色微微变了变,却还是忍着暴躁问:“青楼?那不是那些文人才会去的吗?我不去。”“好玩得很,你去过一次就知道了。”容真真笑嘻嘻的一把搂过他的肩膀把他往外拽,“你都是十七八岁大的人了,怎么能不去那种地方看看呢?哥哥今天就带你长长见识。”阿阮哪挣得过容真真,被他半推着出了门,一路奔着青楼楚馆去了。在古代,一个男人偶尔去青楼这些风月场所并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反而能显得这个人是个懂风雅的人。大家都认得盟主,老鸨也没有不识相的扑过来,只笑意盈盈的把他带进包厢里,然后热情的问他:“盟主,还是素琴和婉柔两位姑娘伺候吗?”“多叫几个。”容真真瞥了一眼阿阮,笑眯眯的从怀里掏出两掟银子放在桌上,又指了指手足无措的阿阮说:“我这义弟初来乍到想开开眼,你多叫几个女孩子过来。”老鸨是个人精,马上喜笑颜开的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有四五个姑娘走了进来。她们都是沦落在风月场所的女子,穿着打扮自然也都不是良家的模样,还只是开春而已,她们就穿上了薄纱春裙,红红绿绿的分外好看。为首的圆脸女孩就是婉柔,她眉眼含春的看了一眼容真真,张口就能让人酥了半边身:“容公子最近怎么都不来看我了?”“忙呀。”容真真叹气,他把阿阮按在桌前坐下,回手招呼那几个女孩:“你们都有什么才艺这就开始吧,该唱唱该跳跳,不耽误。”明知盟主每次过来其实都只是喝喝酒听听小曲,从没有挑任何一个姑娘过夜,可这些女孩子们还是难免失落,却也不敢多言,她们可没有柳寒月那样的底气说话,便都找了位子坐下来开始表演节目。阿阮放在桌下的手死死地捏紧,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能不在这个时候去捏死容真真这个王八蛋,他最讨厌这种充满了胭脂香味的地方,尤其讨厌青楼女子,看她们像条蛇一样缠着你不放的时候他就恨不得一掌拍死他们。“不用伺候我。”容真真推开一个想给他倒酒的女孩,指了指阿阮道:“我这位弟弟年纪小第一次来,你去给他倒吧。”那绿衣少女瞥了一眼阿阮,见他唇红齿白生得俊俏,心里也是愿意的,忙坐了过去替他斟酒,轻声道:“这位小公子不知怎么称呼?”阿阮忍着没有把她踢开,只难堪的躲了躲,低声答道:“我叫阿阮。”“阮公子。”绿衣少女甜甜的叫着,“我给您捶捶肩吧。”说罢,她那双白葱似的手就要往阿阮肩上放。阿阮回头看见容真真自在悠闲的边喝酒边看婉柔跳舞,气的眼前发黑。“我不用人伺候,你快些下去吧。”阿阮咬着牙道,“我自己能行。”绿衣少女被推了开来,大概是阿阮的力道有些大,她被推搡的跌坐在地,珠翠都飞了出去,整个人看起来很狼狈。容真真连忙去把她搀扶起来,严肃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