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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容真真目光瞥到阿阮有些笨拙的从锅里捞了一块羊rou出来,小心地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看他慢慢地表情舒缓,微微的眯起眼睛,一副很满足的样子。“能喝两杯吗?”容真真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支着下巴看阿阮,笑得和平时那正派武林盟主派头不大一样。阿阮抬起头来看着他手里的酒杯摇头:“小的不会喝酒。”“是嘛……”容真真似乎有些遗憾,“男人还是应该喝点酒才好。”“为何?”阿阮有些不解。容真真笑道:“不喝酒的人生多没意思,尤其喝到微醺似醉没醉的时候,你会看到另一个世界。”阿阮没有听懂。“大哥,你快别说瞎话了。”容雄飞翻白眼毫不留情的揭穿他,“谁不知道你喝醉了酒就喜欢上房揭瓦追鸡撵狗,什么好事都没干过,你还是别教坏人家小孩子。”容真真叹气,“雄飞,你不当个男人真可惜了。”阿阮看了看容真真,又看了看容雄飞,欲言又止,小脸上写满了求知欲。“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容真真笑着说。阿阮有些脸红,“盟主,为何你与二小姐的名字,与其他人都不大一样呢?”容真真眯眼一笑,“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叫了个女孩名,而二小姐却是个男人名字?”“说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容真真今天心情好,放下酒杯答道,“这都要怪一个臭道士。”“据说我们兄妹还未出生的时候,有个道士路过我家门,遇着我爹娘赏脸,给了他些银钱做盘缠回山,他非要给我爹娘算命,说老容家这一代的子女命格清奇。”“男生女命,女生男命,和寻常人是刚好相反的命理,是以取名字的时候必须也要反着来,方能压制得住这奇怪的命格,否则活不长久。”“我爹起初不信,我娘生了头胎后就没听那道士的话,谁知我们大哥还真就没活过三岁,后来的jiejie也是一样的下场。”“连死了几个孩子,我爹才有些害怕,从我开始他就不敢不当回事了,真的取了个女孩名养着,这才有了我们三兄妹。”容真真叹气,“当然了,这都是我叔父告诉我的,当年的事是不是这样,谁也说不清。”听到“叔父”二字,阿阮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他很快压制住内心的躁动,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中原人果然都很古怪。容萌萌抬起头跟着说道:“我觉得那道士说的话一点也不假,你看二姐这个样子,可不就是男人吗?”“吃你的饭!”容雄飞一巴掌呼上他的后脑勺,“我的事要你多嘴!”“不过,我也觉得那道士说的的确不错,你同大哥两个人,迟早是要嫁出去的!”容雄飞轻哼,“到时这容家,说不定哪天还指着我传宗接代呢!”容真真抿唇轻笑不说话。那可不咋的,他是没那条件繁衍后代了,萌萌这小王八羔子估计也悬,他那脑子都玩不过商淮,迟早也是商淮的人,一家子可不就指望容雄飞了?“你少说两句吧,别再吓着阿阮。”容真真笑眯眯的半真半假训斥,格外慈爱的摸了摸阿阮的头,“你不要害怕,她就是这种脾性,你不要把她当个女人看就成。”阿阮尴尬的笑了笑,低头吃东西。中原的女人比他们教中的女人还奔放,看来清鸿说中原女子大多温婉娴静也不尽然。一顿饭吃得非常融洽,他们几个人年纪相差不大,又没有长辈在局,边吃边喝边说话轻松自在,连原本十分拘谨的阿阮也逐渐的融入了进去。容真真喝得有点上头,他本来就喜欢喝烈酒,边说话边喝酒不注意就喝高了,面上却看着还是正儿八经的做派,只有熟知他的人能从他逐渐变|态的眼神中看出他喝多了。“大哥,你不能再喝了,早些去歇息。”容雄飞淡定的说道,“阿陵,你送他回房吧。”“是。”陵游站起来就要搀扶他。容真真却拒绝了陵游的手,“谁说我喝醉了?我现在精神挺好的,信不信我还能再来三斤?”“这屋里是不是有点太热了?”容真真擦了擦头上的汗,转头看见娇小的阿阮,有些疑惑地问:“这小孩谁?哪来的?”“快把他带走,不然待会儿我们谁都别想好了。”容雄飞果断的命令道。陵游二话不说一把拎起容真真的后颈衣领提起就走,阿阮放下碗筷连忙站起追了上去,他要给盟主铺床的。穿过一个院子后就是盟主的卧室,阿阮紧追慢赶,总算在陵游身后赶到屋内,手忙脚乱的点好烛灯,麻利的打水进来。“剩下的就交给小的吧,陵游公子。”陵游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转身脚底抹油一般跑得飞快,好像床上躺着的是什么牛鬼蛇神一样。阿阮关上房门,又轻轻地把窗户放下,只余一点缝隙透气,他转过身,发现容真真一脸严肃的倚着床头看他,目光阴沉森冷。他的脚被钉在原地,浑身不知怎么的竟有种寒意。容真真这个人平时总爱端着虚伪的君子派头做事,对外人总是先笑三分,私底下又常常吊儿郎当痞里痞气没个正行,但这样阴森森的样子阿阮还是第一次见。“不用装了,我早就看穿你了。”容真真漠然的看着阿阮,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燕阮浑身的血液骤停,他的双手隐藏在袖中突然握拳成爪,小心的看着床边的人,不能判断这人现在是个什么情景。难道他竟真的看穿了我的伪装,现在就是试探自己?他在心里快速估量着杀人灭口而不惊动外头人的几率有多大。“过来。”容真真冷冷的又说道,“知道我是谁吗?”燕阮脚步放轻往前走了几步,随时准备暴起伤人。“盟主?”他轻声问了一句,边观察着容真真的表情。容真真并没有应他这句,他看了燕阮好一会儿才说:“我问你,我帅不帅?”“啊?”燕阮没听懂。容真真不耐烦的又道:“我问你,我——好不好看?”“好、好看的吧……”燕阮不敢轻举妄动,他实在不懂这人到底醉没醉。容真真听了他的话后突然露出悲愤的神情,“老子帅有个毛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种小弱受就爱跟我们抢男人,我告诉你啊……”“我虽然是个处,但哥看过的小黄文比你吃过的饭还多,纸上谈兵来的经验也比你多,晓得伐?哥只要动动手指,追哥的男人就能从这里排到城外,你这种弱受已经过时了,懂不懂?”燕阮一脸懵逼的摇头。“啧。”容真真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