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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时候,江夜禹出手如电,很快抓到了他的手腕,下意识地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季秋池没想到他这么大劲儿,被带得一个趔趄,直接栽进了江夜禹怀里。这算是失败了的动作。这是部权谋大戏,里面不会出现禁忌内容,王爷对于戏子的调戏,也不过是晃了那么一下,体现出这个朝廷的腐朽和糜烂,还有反衬戏子地位卑微却心性高洁,并不敢真往大尺度方向上拍。不然高义刚才也不会同意江夜禹这个外行改戏的请求。像是拉扯,还能解释为欺负、打架,栽到怀里这就妥妥的出格了。季秋池没用人扶,很快借着江夜禹手掌的支撑站了起来,主动对大家道歉:“抱歉,我没站住。”在台上要站得稳,是他们舞蹈练的童子功,按理说江夜禹上手拉住他,他不该没有准备,倒得这么干脆的。反正是试戏,几人见他道歉,也没太在意。江夜禹心里却涌起惊涛骇浪。刚才季秋池栽下来的时候,因为位置原因,他的头脸碰到了他的胸口往下的位置,现在的他看起来一脸正经,其实下面已经硬了。也不知道季秋池感觉到没有。他强自镇定,干咳一声:“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太用力了。”想了想觉得这句话很糟糕,补充了一句,“我下次轻点。”说完忍不住抚额:更糟糕了怎么办。季秋池却像是没听出另外一层含义一样,笑了笑:“我们再试一次。”这一次,江夜禹拉他的劲儿轻了些,季秋池只踉跄了一步,就站住了,并对他怒目而视:“王爷,自重!”江夜禹一呆。他知道季秋池好看,平时清新可爱,上起浓妆妖魅横生,却没想到他生起气来,一脸怒容,都这么美。“好!”没等他失态太久,高义叫了一声,招呼大家准备实拍。江夜禹略调整了一下坐姿,把一条腿撑起来像个山大王一样斜倚着。没办法,刚才他本来有点下去了,结果被季秋池一瞪,又硬了。担心宽大的戏服也遮不住双腿间不正常的隆起,他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只能摆出这种姿势。高义皱皱眉,觉得江夜禹怎么换了姿势,跟试戏的时候不一样,实拍时会有变化的。想了想他是投资商爸爸,实在不敢多嘴,只能当作没看见。季秋池去补了补妆,把刚才在江夜禹怀中蹭掉的淡色口脂给涂上,休整了一下,正式开拍。他从台上走下来谢幕,直走到江夜禹身边,镜头给到了近处,江夜禹快速伸出手来,却没把人再往怀里带,而是握住他美手,不让人走,还搔了搔他手心。季秋池手上一阵麻痒难当,咬着牙说出王爷自重这句台词,而后忽然侧首,似是倾听外间的动静,随后奋力一挣,脱出江夜禹的掌控,快步离去。与此同时,一群饰演侍卫的群演硬是把江夜禹从榻上拖起来,簇拥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跑走。季秋池上次的时候,就因为精湛的演戏和精准的走位,常常是一条过,没想到江夜禹这个首次触电的商业大佬表现也很稳当。高义在监视器前回看了几遍,确定没有问题了,才抬头说:“不错,过了。哎,江总呢?”毛特助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代为答道:“江总一会儿还有个会议,先走了。至于戏服……”高义还缺那套戏服?大手一挥:“就当送江总留个纪念吧!”只要他肯投资,要几套戏服没有?高义上道,毛特助微笑退走。这场戏是临时调出来拍的,要从前面的进度往下接戏,季秋池需要回去换一下衣服。他这次拒绝了助理跟进去的要求,自己把门关上,背靠着门,一向维持着的亲和微笑才落了下来,化为苦笑。江夜禹刚才搔他手心的时候,他只觉得全身像过电一样。不想让助理跟进来,是因为他激突了,此时胸口的两粒和戏服摩擦的不太好受,得缓缓。作者有话要说:点收藏,不迷路,棠哥带你上高速。第38章第38章季秋池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此前在戏里也曾有过因戏太激烈,肾上腺素过高而身体过于兴奋的情况,一般清心寡欲平静地待一会儿就能恢复正常,偏今天不知怎么了,待在更衣室好一会儿了,却只是越来越烦躁,胸前的异样许久才勉强消下去。“该死!”他一拳挥在门边,砸出一声闷响,候在门外的雷子忙出声问他怎么了。“……没事。碰到架子。”季秋池面无表情地撒了个小谎,外头没声了。他折腾了半天,发现这鬼衣服看着好看,丝丝缕缕的东牵一条西挂一落的,一个人太难脱,只得拉开门让人来帮忙。他一只手正跟腰带做斗争,一面低头弄,一面打开门,开了门,也没看外头什么情况,只觉得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那,跟雷子差不多,就直接转过身,把背后露出来。“雷子,你帮我看看这后头是不是绑住了。”雷子没说话,顿了一下,把门关上,上前两步帮他解腰带。过了一会儿,他说:“好了。”不是雷子的声音。季秋池吓了一跳,又想往前跑,又想转头看,脚下一歪差点摔倒,却被人大手一捞,揽在怀里。腰带被解开后,衣服就松开往肩侧滑落,季秋池敞着胸怀被人搂在怀里,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向来人:“江夜禹……你没走?”拆了头套卸了妆,还没换下衣服的江夜禹手指微动,感受了一下他肌肤光滑细腻的触感,低声道:“你想我走?”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像是说话的主人正在努力克制着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就将破笼而出。季秋池才刚凉下去的血又慢慢升温,更衣室里全是戏服,一大堆到处都是,围出来狭小的空间瞬间被本该不在这里的人占满了。他下意识地推了推他。江夜禹的目光顿时就落到他动作的手上,白得发腻,在光线昏暗的更衣室里显得尤其诱人。这里没有旁人,江夜禹的目光热辣而不加掩饰,光用看的都让季秋池的皮肤火烧一样烫。他强作镇定地笑笑:“江总,你还没换衣服呢?要不,你先换,我先出去。”他又动了动,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总之先离开这个暧昧的气氛再说,却被他搂得更紧。他微抬头,见江夜禹的目光如同幽沉的暗夜,闪烁着不容忽视的火苗。“从试戏的时候起,我就想这么做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哑,季秋池如同受到了魅魔的蛊惑,竟然静立不动,直到对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肩头,轻轻一扯,只被他单手拉住的衣襟瞬间散开,从肩头滑落下来,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因离得极近,江夜禹目光里的暗色他看得极清楚,江夜禹喉结的微微滑动,他也看得极清楚。然后他的大手抚上了他光.裸的肩头,颈侧,而后游走至他后脑,将季秋池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