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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得唱首歌?”秦朔不知道唐染怎么比他还着急。他咬了咬牙,强忍羞耻问了出来:“元哥,有没有什么秘诀……能快速提高考试成绩的?”元澈:“……”唐染:“…………”长达数秒的沉默后,唐染起身摸了摸秦朔的额头。秦朔:“……染哥,我没烧。”唐染:“你请客就是为了问这个?”秦朔一脸丧气地点了点头。“这个你应该问我。”唐染叹气说。秦朔:“……啊?”元澈:“怎么提?”唐染说:“改分。””……“秦朔把期盼的目光投向元澈。元澈说:“提多快?”秦朔:“快到……这次月考就能上去。”距开学第一次月考只剩不到三周。元澈只好对他说了三个字:“好好学。”秦朔忽然有些激动:“元哥,我他妈!现在是在认真问你!你能不能不要拿大路边的话打发我?!”元澈平静地与他对视:“你非要这么认为,那我也没办法。”秦朔撑着桌沿喘了几口气,最后用力抹了把脸,闭了闭眼:“对不起,我是真的……太着急考好一回了。”好好学谁都知道,但他主要的问题是底子太差,又不得要领。方法差效率低,要不是有唐染在下面垫着,12班倒一非他莫属。元澈:“不到三个星期,提太多不可能。”秦朔黯然道:“我知道……但必须得提,起码得比现在高。”他低着头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考多少就能考多少的?”这个问题问得好。不过元澈不太想刺激他。能考满分或者接近满分,差不多就可以想考多少就考多少了。秦朔:“元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个准话,如果我剩下两个多星期都按你的方法学,至少能提多少?”元澈说:“一名。”秦朔:“……”元澈:“班里。”第74章班次进一名,在年级里能进多少,还真不好说。好比秦朔“逆袭”的那一次,年级里的名次进了3位数,在班里却还是倒数第二,与倒数第三依旧相隔好几个考场。但班里的倒三要是发挥失常,年级里进步个十几名、二十几名就能超他也说不定。不管怎么说,班级名次至少进一名,这个“承诺”还是比较有分量的。秦朔面露感激地举起可乐杯:“元哥,下个月我一定再好好请你一顿,地方你定。”唐染提醒他:“们。”秦朔立马改口:“你们定。”————————从肯德基出来,秦朔巴巴地问元澈:“元哥,你中午还回不回家?要是不回……能不能去教室给我讲两道题?”元澈也没想到他能拼到这个程度:“……可以。”秦朔:“那咱们抄近道,走这边快点。”唐染在心里说了好几声卧槽。所谓的“近道”是经过金明饺子城后门的一条小路,这条路两侧是大片的荒地,去年就说要建购物中心,但不知为何,一直迟迟没动工。由于路面凹凸不平,一般不赶时间的人不会走这边。以前秦朔上学快迟到的时候骑着电动车走过,后来跟唐染他们用一句话描述了“用四十迈的车速冲上去是一种什么体验”——那都不能叫蛋疼,那特么是蛋碎的感觉。后来他宁可迟到也不走这条“蛋碎路”。……所以这到底得受了多大刺激。总该不会被什么玩意儿附了体吧?秦朔骑着车走在最前面,金明饺子城的后门出现在他视野中的同时,两个手里拎着啤酒瓶的男人也映入眼帘。他脸色一变,转头对后面的元澈唐染说:“别走了,回去!”旁边的小岔路里却又蹦出来俩,手里拎着棍子,堵住了几人的退路。前面拎啤酒瓶的一个盯着秦朔,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哟,今天不上班啊?”秦朔:“你谁啊?!”声音听着有点虚,底气不大足。拎酒瓶的“呵”了一声:“少废话,你爹呢?!”元澈原本以为这是光天化日出来打劫的,眼下看来倒像来寻仇的。不过开口就问人家要爹的着实稀奇。秦朔回头扫了眼身后的两人:“你让他们先走。”那个拎酒瓶的笑了一声:“同学是吧?看不出来还挺讲义气。”秦朔冷冷道:“拦着他们,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领头的这个咂巴了一下嘴,歪着头看了看穿着校服的元澈,和旁边正上下打量他的唐染,恐吓道:“小崽子,这种时候没你威胁大爷的份!你们三个都给我老实点!”后面的唐染忽然冲领头那个问:“你们找他爸?”拎酒瓶的男人:“哟嗬,你知道?”唐染慢悠悠地说:“巧了,我就是。”秦朔:“……”元澈:“……”这个人可能不作死就会死。后面一个拎棍子的狠狠敲了下他的车轮子:“小兔崽子!不想死的就别他妈添乱!”唐染瞬间就怒了:“我艹!你他妈往哪敲?”棍子夹着风声扬起,那人说:“老子爱往哪敲往哪敲!”唐染利落地把车往旁边一甩,一脚踹上拎棍男的大腿根:“敲你妈!赔得起吗你?!”元澈:“……”这车被他往地上甩的那一下可能还不如棍子敲得轻。一个拎棍男倒下,又有另一个前扑后继。元澈站在自己的车边,在他面目狰狞地奔向唐染时轻轻伸了下腿。“……”第二个拎棍男出“棍”未捷身先死,干脆利落地扑了街。前面两个拎酒瓶的对视一眼,戳在原地没动。领头的那个骂了一句:“废物!”连个学生仔都打不过,还被人家光天化日地绊了,说出去简直要笑掉大牙。被元澈绊地上那个憋屈得要死——一般的学生见着这种阵仗哪有不怕的,不少都直接吓懵在那,动都不敢动一下,谁知道这个穿校服的会出这种阴招,他连个防备都没有。扑街二人组连骂带呻.吟地横了一会儿,才用棍子当拐杖撑着自己爬了起来。领头人用酒瓶子指了指唐染和元澈:“今天本来没你俩的事,你俩非要不识好歹,那我也没法了。”秦朔吼了一声:“你别找事!你知道他是谁吗?!”领头人睨着唐染,嗤笑道:“谁啊?听这意思,挺有能耐呗?”“没听说过?”唐染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自我介绍道,“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