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流年(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腾。

那采花大盗头像下还公布了他的名字——朱龙世。

妈的,猪笼屎!

我恨的几乎咬碎一口牙。难道说我竟是被这种长相丑陋,名字恶心的家伙给……

我全身上下难受得像是被成千上万的蛆虫爬过,就好像刚从粪坑里爬出来那么恶心,那么连自己都不敢碰触自己,肮脏地觉得自己不配站在青天白日之下。

身旁一个人回过头,似乎看完了榜文正准备退出去。一回头看到我,惊喜地叫道:“景兄弟!”

听见别人叫自己,我一下惊慌失措。阳光变得异常刺眼,周围人回过头来,我撒腿就跑,跑得太急,又带着阻碍视线的纱帽,一下子就和迎面过来的运送蔬菜的推车撞在一起。瓜果蔬菜翻落一地。

我连忙道歉。手忙脚乱地帮推车人捡拾散落在地的蔬菜。

那推车人突然惊疑一声。阳光太强,我用手遮住视线。周围的人聚拢过来,人群中竟有几个男的呆呆地看着我,然后开始流哈喇子。

我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怎么我比采花大盗的通缉榜文还招人?……耶?帽……帽子呢?

“景兄弟,你跑什么?我是上官墨晔阿。”

上官墨晔气喘吁吁地追上来,看我坐在地上,再看看我的脸,瞬间惊呆了。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发出惊叹和抽气的声音。甚至有人开始啧啧议论:你说离尘公子和这位小公子,谁更美些?

我才不要被人围着当猴看,迅速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正准备溜之大吉,人群中一人大声喝道:“就是他!”

谁啊?谁啊?我的凑热闹因子再次复活,四处东张西望。

“不用看了,就是你!”

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我的脸。

一个手持长剑的少年带着几个较为年长的男子站在我面前。

我慢慢地将那根指着我的手指移开,赔笑道:“我?是我吗?”

那少年的手指刚被移开,他又坚定不移地快速移回来,道:“没错,你,就是你!”

“那……那什么,各位大侠怕是认错人了吧。小弟不认识你们啊。”

“你自然不认识我们。”那少年从怀里摸出一个画轴,啪的一下展开在我眼前。

“这幅画,你总认识吧。”

我心说不好。看来是冲焰赦剑来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脚底抹油便想开溜。

少年道:“哪里跑?!”身后一干青年大叔立刻甩开腿和我展开激烈的街道障碍赛跑。

我随手抓了街市上的东西就向他们扔,一边扔一边跑。跑过一条街的转角的时候,我只觉上方什么东西在闪动,抬眼一看,一个半边浏海遮住脸的玄衣男子,神情冷酷地持着一把亮的晃眼的剑,立在房檐顶上静静地看我。

我对上他的眼神,一簇稍纵即逝的光芒从他的眼中划过。

他的嘴动了动。我跑过他,才想出那口型似乎在说:这次放过你。

身后瓦片泥墙轰然塌落。

我心有余悸地回头看那追我的青年大叔被砸得嗷嗷直叫,再看房檐顶上,早没了人影。

我呼哧呼哧回到客栈,啪的一声关上门,保险起见还插上销。

走到床边把脏兮兮的衣服脱下,身后一个声音冷冷响起。

“你去哪了?”

我一转身,落入对方怀抱,段无觞抱住我,亲亲我的额头道:“怎么又乱跑?身子不痛了?”

我有些脸红地点点头,垂着眼睛不敢看他。

一想到那天早上的情景,我恨不得找个沙坑学鸵鸟把头埋进去。

那时师父问我愿不愿意的时候,我本是觉得自己肮脏不堪,又与师父是师徒关系,虽然贪恋师父的温暖和偶尔的温柔,但却万万做不出这等有违伦常的事情。

刚想拒绝,小红不知从哪里蹿出来,几百年未见到我似的一下扑到我脖子上,紧紧抱住。

我与段无觞本就离得急近,被小红这一扑,我向前一倾,唇一下碰在段无觞的嘴上。

我睁大眼睛,映入瞳孔的那张平日里冰冷而绝美的脸柔和得水一样,渐渐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如此,我便再不会放手。”他道,贴着我的唇,一点一点,轻轻柔柔的摩挲,舔吻,到后来甚至伸`了舌头进去纠缠挑拨。

如此这般,我便误打误撞,半推半就,算是与师父确立了关系。

什么关系?

废话!当然是……师徒……师父表打我屁屁,好吧,情人关系……

附加一点,暂未公开。

我正垂着眼睛不敢看他,突然觉得他在脱我衣服,我惊地一蹦三步远。

“做……做什么?”抓住衣服,做小白兔状。

师父浅笑:“帮你脱衣服。”

“脱衣服要做什么?”

“你说呢。”

我震惊地发现师父的脸上居然写着不怀好意四个大字。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我惊得大叫:“大师兄!三师兄!五师兄!”

“他们不在。”

“啊?”

“最近要在少林召开武林会议,我让他们先去了。”

“什……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回想起上午大师兄在门口一边招蜂引蝶一边叹气,三师兄装着酷脸向店家一连点了十五碗牛rou面在那儿胡吃海喝,而五师兄坐在角落的位置,一边喝着酒,一边抬起眼看我,神情竟有些幽怨。

我回想的刹那,师父已经移步到我面前,手臂一抬,抱起我,我手脚并用的挣扎,却被他一件件衣服地剥光,然后丢入……一个冒着腾腾白气的浴桶里。

耶?

我睁大迷茫的眼睛。师父瓢了一瓢水浇在我背上。

“原来是……沐浴?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师父轻笑着拿木瓢敲了敲我的额头。

我脸红地羞到耳朵根。

“难道说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师父拿了布巾,湿了水,在我身上轻轻擦拭。

“没,没有,怎么会?嘿……”我傻笑。

“可是,你这里红了。”他的手指触碰到突起的一点,在上面流连不去。

我一听,差点晕倒,师父居然如此泼皮,胸前那两点不是红的难道还是白的?

我尚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