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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再加一个选项,喝我的血。”楚昭游猛然惊住,大半夜的,朕就想被哄哄,摄政王为什么要搞得这么血腥?还喝酒?喝一肚子气吧。萧蘅有理有据:“不是你说小崽子想喝,合心蛊也在本王体内呆了七年,想必我的血一定能安抚他。喝不喝?不喝睡觉。”他拍了拍床板,把一杯温水递到楚昭游嘴边。楚昭游惊呆,萧蘅是什么庸医敢开这样的药方!他垂眼看着摄政王的手腕,脉搏有力地跳动着,蓬勃的血液流过经脉,不设防地暴露在自己眼前。楚昭游想起最初神医要给小黑把脉时,这人仿佛有惊天洁癖似的,压着手腕不肯给,被他唬了一下才乖乖伸手。如今就这样伸在他面前,说血给你喝。楚昭游鬼使神差地一低头,舔了一下手腕,仰起头弯着眼睛承认:“我说错了,不是小崽子想喝,其实是朕想喝。”摄政王呼吸一滞,他看楚昭游不是想喝酒,是想吃别的东西!他捏住楚昭游的后颈,摩挲了两下,威胁:“还有比血更浓的,舔吗?”摄政王无时不刻在耍流氓。楚昭游哼了一声:“没有酒好喝,不喝。”为了护嗓,楚昭游前世没有喝过酒,他对此也不感兴趣,怀孕让他对很多从前不屑一顾的事情颇为青睐,比如摄政王现在衣服还是纯碎的皂角味。他在萧蘅衣服上蹭了两下,撒娇专克流氓:“朕要喝,喝醉了朕很乖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摄政王:“……”诱惑实在太大了,有种不要在怀孕的时候说。他放低声音,堪称温柔道:“你现在不能喝,过年了再喝,我给你倒酒,不醉不归……”楚昭游估摸着差不多了,见好就收,摄政王哄人把戏堪忧,喝血都能想起来。他其实就想叫萧蘅起来说说话,说几句,他就忘记自己想喝酒了。他正要表示自己困了,摄政王那边还在绞尽脑汁地出馊主意哄人。“不如我喝酒,你喝豆浆,我喝你给看,闻闻味儿就得了。”楚昭游:“也行……朕喝白的。”朕还没见过摄政王在酒桌上“应酬”的样子。摄政王为了显示自己英俊,没有拿梅子酒,而是启封了一坛三十年的女儿红。大碗的。楚昭游跟他干了三杯豆浆,被一个充满酒气的吻封住。温柔的,小心的,带着微烈的气息,像藏起所有刺刀的摄政王本人。楚昭游晕乎乎地转不动脑子,忽然发现摄政王状态有些不对。好像傻了。像小黑。摄政王酒量不可能这么差,联系到萧蘅最近明里暗里说自己即将恢复记忆,讨要好处,楚昭游倒吸一口冷气,不会真像他们演的那样,恢复记忆之前,变回小黑了吧?他气得拍了一下桌子,说什么来什么,摄政王这乌鸦嘴!“萧蘅?摄政王?”楚昭游挨个换名字叫了好久,叫到小黑他才有点迟钝的反应。“怎么回事啊。”楚昭游快哭了,扶起摄政王,“走,我们去找神医。”萧蘅木头般的神情有些波动,抱起楚昭游就往神医住的偏殿跑,轻功不逊,一起一落,就到了门前。楚昭游焦急地拍门:“神医,神医醒醒,摄政王好像傻了,你来看看他!”老头半夜被吵醒,听见萧蘅傻了也是非常吃惊,跑出来把萧蘅领到內屋,抓着他的手腕把脉。萧蘅不给把脉,楚昭游抓着他的手才安静下来。“不可能啊,怎么会突然傻了,都治好了没道理……”老头一边碎碎念一边探脉,一手掀开摄政王的眼皮查看情况。一会儿之后,他骂骂咧咧地把两人往外面推去:“滚滚滚,大半夜喝醉了就来老头我这里耍酒疯!”萧蘅冷着脸护住楚昭游,圈在自己怀里,不让老头推他。楚昭游:“我不让他用碗,摄政王才喝了三小杯,在官场爬到今天怎么可能酒量差,你看他意识这么清醒,说什么他都懂,走路也不打摆,就像小黑一样。”“他酒量就是这么差。”一道声音插|进来,凤星洲冷冷地倚在左间的门框上,白色衣衫丝毫不乱,表情还是上朝时那副冷脸,把探头探脑的陆景涣拦在里面。“三杯就醉,千杯不倒。”加上摄政王从前常年面瘫,沉默寡言,一般人看不出异样。楚昭游瞬间闭嘴。老头:“还没说你呢,老头我一看就知道你先闹着要喝酒,怀孕喝什么酒?”楚昭游脸颊一红,边道歉边拉着摄政王往外走:“我错了,神医,对不起。”老头唾沫星子淹死人:“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你就故意闹他,高兴了吧!下回除非你半夜要生,再敲一次门,老头我就离宫出走!”楚昭游无地自容,觉得此刻老头特别像他岳丈,而自己是犯了错的女婿。他连忙掳了摄政王手上的祖母绿扳指,扔给老头:“这个给你赔罪,朕这就走。”老头接住扳指,喜笑颜开,这趟床起的值。凤星洲眼皮一跳,盯着老头腰间的玉环佩饰,这是他寻遍大衍国能工巧匠给陆景涣的即位礼。他可算知道陆景涣用玉环拜师的心态了。天底下的皇帝都一样败家,不是自己的东西说扔给别人就扔。老头直起腰:“看什么看,老头我被你们俩吵得睡不着。”他看了一眼凤星洲,孺子不可教也。摄政王都能学好,你堂堂国师也就仗着我徒弟比小傻子软。陆景涣趁机从屋里跑出来:“师父,我晚上跟你睡。”老头看着这小徒弟,虽然没天分,好歹听话,心一软:“行。”凤星洲神情一凛,沉静的面容有些不虞。老头晃了晃手上的瓶子,“我这一瓶下去,你可能会不举。”凤星洲只好眼睁睁看着老头把陆景涣带走。从地窖开始,他用上茅房威胁陆景涣,一晚上了,亲也亲了,主动被动都有,他觉得陆景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