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和boss同归于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1

分卷阅读141

    呢?你会标记我吗?你根本不愿意,不是么?”

“讲讲道理,”罗城开始觉得荒谬,上涌的情/欲让他根本难以思考,“第一次的时候,是你不愿意被标记啊!”

司尘的声音里染上一丝委屈:“可你甚至不爱我……”

“我不爱你,我……”罗城快气笑了,凶狠地把视线绞在他脸上,一字一顿地,“我不爱你,我干嘛给你做饭吃?干嘛管你死活?干嘛配合你结婚,像演猴戏似地搞那个直播?你说我不爱你,可你爱我吗?”

司尘毫不犹豫,恶狠狠地说:“我爱你啊!”

“你这小混蛋,你,”罗城摇摇头,“算了,跟你吵这个的我才是疯了。”

“我都愿意被你标记了,这样还不算?”司尘抽着鼻子,心灰意冷,艰难地试图把瘫软的身体从冷冰冰的洗手台上挪下来,“你才是混蛋,疯子——滚出去。”

罗城定定地看着他,神色不明。

司尘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

三秒之后,罗城低声地喃喃了一句:

“我他妈大概真的是疯了。”

紧接着,他伸手扣住那截修长雪白的细颈,咬了上去。

他得到的是更炽烈,更疯狂的回应。

脑子里仿佛响起了一声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很轻很轻的一声响,近乎于无。

他听到自己说,早该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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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缕光线越出海平面的时候,司尘睁开了眼睛。

窗帘没有拉上,落地窗外,海天相接的地方,刚刚露头的朝阳将云层染成了金红色,无数道光芒从朝霞间投射在海面上,赶走了天空残余的暗色。

细碎的金芒落进他那双浅色的,近乎透明的眼底,熔金一般耀眼。

司尘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那颗残缺了二十六年的心脏终于被这个普通的早晨,普通的日出填满了,驱走阴霾和寒冷,再没有痛苦和不圆满了。

他转过身,放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动了动,但将他抱在怀里的那个人并没有醒。

司尘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这是他的alpha,他一个人的,只是他的。

要把他藏起来,藏在自己身边,谁都不能靠近他。

任何人敢看他,就挖掉那个人的眼睛;敢碰他,就剁掉那个人的手;敢用嘴巴述说对他的爱意,就割掉那个人的舌头……

他伸手描摹那张英挺深邃的脸,隔着空气,仔细地,着迷地描画着。

这是他的,只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他们的衣服凌乱地堆叠在沙发上和地上,那个人同他一样,浑身赤条条地沐浴在橘色的朝阳里,坐在沙发上。

那张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上,也露出一个被喂饱了般的餍足笑意,柔媚地说:“不,他是我们的。”

司尘死死地盯着他,“滚开。”

那个人站起来,赤/裸的身体上也带着深深浅浅的痕迹,仿佛是在炫耀般地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别说这种傻话了,亲爱的,我们应当共同拥有他,不是吗?”

“我就是你啊,你怎么能拒绝我呢?”

司尘把自己藏进罗城的怀里,缠住他,直到那人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揉了揉他的脊背,像是安抚一只小猫。

他说,你休想再从我手里抢走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去停车场哦,再找不到的要打屁屁了。

【龟速星人鹿咕咕已经快废了,各位老爷行行好夸我一句吧【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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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打的不是RNS,是催/情/剂,就是能让他提早发/情的玩意儿。

评论里说的也没错,他是故意生病的,但是他的反应不是装出来的呀。

太子的属性是病娇哇,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不晓得这样的感情线你们接受不接受得了【但我写得挺爽的,挠头

以及,他爱上城哥了,没错,这是真的,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处心积虑的爱,目的不纯的爱,占有欲强到恨不得把多看他一眼的人眼睛都挖出来的爱。就是这样的。

其实让太子爱上一个人太容易了,但这种爱真的也很drama很恐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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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又要神转折了【放心没虐,是惊喜啦】,明天继续日万!

章节目录第79章列王传(三十四)

罗城醒来的时候,阳光把房间晒得暖烘烘的,铺满了整张床,将他们拢在暖金色的光里。被子被推到了腰间,而某个人正埋在他的两腿之间,跃跃欲试地给他昨晚的“服务”投桃报李。

罗城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长长地呻/吟一声倒回枕头里。

结束之后司尘爬上来,趴在他的胸膛上,喉咙里发出“咕咕”的笑声,透过亲密地贴在一起的皮肤,震颤着传到他的心口。

罗城也忍不住笑起来,半眯着眼睛,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司尘凑过来在他嘴唇上印下一个吻,声音甜蜜又低哑:“上午好~”

罗城一下一下抚摸着他光洁的脊背,就像摸着一只猫,“几点了?”

“唔……”司尘抬手在空气中点了点,一行荧光蓝的数字浮现出来,“10点44了~”

罗城亲了亲他的额头,抱着他坐起来,“起床,洗澡,吃饭,然后去检查身体。”

笑容一秒消失,司尘牢牢地扒在他身上不动,像只气鼓鼓的水母,“为什么要检查身体?我不要。”

罗城抱着他下床,用抱小孩的姿势抱着他走向浴室。

“昨天注射了一整支RNS的人没资格说‘不’。”他说完,又软了语气,“乖乖听话,检查完可以奖励一颗糖,嗯?”

司尘叼住他肩上的肌rou,泄愤般地用牙齿磨了磨,不高兴地讲:“你把我当小孩子哄吗?”

罗城腾出一只手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像银线一样喷洒下来,浴室里蒸腾起雾气。

“嗯,某个人好像讲过自己是五岁小孩,”他让司尘站到地上,脚踩着他的脚背,轻轻揉了揉那头软软的发丝,“是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