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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方面有所考虑。可是,能住到丽景别墅的人,肯定是不缺钱的,更不缺关系。龙飞的赔偿他们收了,铺天盖地的声讨之势却并没有减弱。龙父因为年纪和身体关系没有被拘留,但架不住三天两头传唤,再加上心理负担过重,没几天便病到下不来床。云伟得知消息后,马不停蹄赶到龙家,场面一片混乱,一个月前还意气风发的龙飞,如今已形同枯槁,胡子拉碴的模样整整老了10岁。云伟当即给院里打电话,请了年假,陪在龙飞身边。龙飞去办事,他当司机;龙飞见律师,他当秘书;龙飞吃不下饭,他又当保姆……“龙飞,喝点吧,我亲手熬的鸡汤。”云伟殷勤地捧着碗,坐到龙飞身边,轻声劝道。龙飞正认真翻阅着手里的合同,这已经是他第一百次研读跟杜梅梅表哥公司签的合同了。“喝完再看,好不好?”云伟舀了一勺汤递到龙飞嘴边,龙飞放下文件,抬起头看着云伟,眼神很是复杂,不辨喜怒。云伟倒是坦然,又向前递了递勺子,龙飞才张开嘴,就这样一勺一勺任云伟喂着自己喝完整碗鸡汤。“你也喝点吧,这几天陪着我,辛苦了。”龙飞对云伟说。云伟笑着点点头,回到厨房又盛了一碗,边往客厅走边仰头喝,碗还是那个碗,没换也没洗。龙飞发现的时候,云伟已经喝了好几口。龙飞一个箭步冲上去掀翻汤碗,二话不说揪着云伟就往外走,逼着他站在太阳底下整整晒了两个钟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云伟终于明白了龙飞的心结……云伟站在太阳下面被晃得睁不开眼,龙飞埋着头蹲在距他几步之遥的阴影里,他们面对面想着各自的心事,阳光在两个近在咫尺的两人中间划了一条清晰的分界线。晒完太阳,龙飞和云伟一前一后回到家,杜梅梅已将客厅重新打扫干净,看见他们回来,便问是怎么了,一地的汤和碎瓷片。一看见杜梅梅,龙飞就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冲她喊道:“你TM怎么还在我家!我家都破产了,你怎么还赖着不走!”杜梅梅被骂得莫名其妙,扯着嗓门怼龙飞:“我走了,谁给你爹端屎端尿,你现在穷得连个保姆都请不起了,还跟我装什么大少爷!”龙飞也不示弱:“别把自己说那么高尚,不就是一毛钱都没分到,走了觉得不划算吗?你这种女人,我太了解了!”杜梅梅真急了,怒视龙飞:“我哪种女人?你说,我哪种女人?是,我是一直居心叵测,但我不要钱,我只要看着你龙家家破人亡我就高兴了!我这么多年恪守本分照顾你爹,怎么就换不来你们一星半点的尊重呢?你是这样,你爹也是这样,当初结婚,他就想用一场婚礼打发我,要不是我哭着闹着坚持,恐怕连结婚证都没有!你们父子俩,没一个好东西!”龙飞怒极反笑:“是啊,我们父子俩不是好东西,那你当初干嘛处心积虑接近我,后来看我实在没指望,又转而爬上我爹的床?”杜梅梅歇斯底里地喊道:“是,是我瞎了眼,我现在就宰了你们父子俩,泄我心头之愤!”说完,怒气冲冲地奔着菜刀而去。见此情形,云伟也不能再装透明,只得追着杜梅梅,连拉带抱把人送进书房,又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开解,才将怒气平息。云伟从书房出来时,江齐已经到家,正陪着龙飞坐在龙老爷子床边,三人皆是一言不发。龙老爷子虽然病着,但面容干净,衣着整洁,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他盖的被子、铺的床单也都干干净净,可见杜梅梅的确是用了心,要知道,伺候一个卧床病人得需要多少体力和耐心,这段时间,龙飞忙于奔命,难为她一个年轻女人自己cao持这一切,结果,一句好话没得到,反而还被龙飞这样一顿羞辱,换了谁都受不了。事实胜于雄辩,龙飞将一切看在眼里,自知理亏,次日冷静下来后,主动去找杜梅梅道歉,杜梅梅情绪不高,只说让龙飞给老爷子找个医院做康复,再无他言。第20章旧时恩怨龙飞和杜梅梅这么一闹,云伟更觉得龙家离不开人,于是,给李老师打电话简单说明了情况后,准备暂时在龙家住下。李老师让他得空回去一趟,老两口有事跟他说,云伟不敢耽搁,趁着江齐没课在家,赶紧跑回去,结果发现,李老师夫妇竟搬进了自己家。“我们那套房子卖了,卖的钱给了严茹一半,她也写了收条。剩下一半还这套房子的贷款。这是离婚协议书,签了吧,我们不希望自己当儿子一样疼爱的得意门生是个为了自己名声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的混蛋。”李老师颤颤巍巍地将离婚协议推到云伟面前:“你这套房子面积比我们的大,装修也新,以后咱们三个人住在一起,相依为命,你不用再对自己的…性向…担心,不管你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你都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只希望你能坦坦荡荡、开开心心地活着。”李老师停下,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后,从兜里掏出一沓用牛皮纸包好的钱,说:“另外,这五万块钱你拿去给龙飞。我和你师娘都觉得龙飞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值得结交,如今,他家大难临头,你理应帮扶。虽然力量有限,但心意无价。”该托的关系都托了一遍,龙飞再无他法,只能坐等法院宣判。这期间,公司资产冻结,家里的钱赔偿的赔偿,送礼的送礼,如今用身无分文来形容龙飞,一点也不为过。龙父的康复治疗花费不菲,钱,的确是目前龙飞首要头疼的事。云伟浑身都在颤抖,扑通一声跪在李老师夫妇面前。师娘要去扶,被李老师拦住。三个响头磕完之后,云伟左手接过信封,右手提笔签字。回来后,云伟没耽搁,将钱塞到龙飞手上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龙飞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接过钱也没推辞,只道一句谢谢便转身想走。云伟一把拽住他的手:“等这事儿过去了,就去医院看看你的病,我陪你。”听到那加重了音的“我陪你”三个字,龙飞显然是被触动了,反手回握云伟,指间微微用力,片刻才复又松开,道:“别执着了,我们之间……就是命。”言毕毅然离去。江齐辅一进门便听到了那番对话。他没想到,哥哥的经济状况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而且身上还带着病。夜里,江齐辗转难眠,一个人躺在床上烙了一会儿饼,按耐不住心里的焦躁,悄悄溜进了客房,找云伟说说话。云伟也没睡,反复摩挲着被龙飞握过的左手,回想着他的温度,也计划着他的未来。“云老师,下午你和我哥说的话我听到了,我哥得了什么病?”江齐仰面朝天,双手垫在脑后,忧虑溢于言表。“乙肝。”云伟一样的动作躺在江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