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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与英君一起的女子,定是有福气的。”他愣。“不就是你吗?”杜丹笑。“是我。”“你还挺会拐着弯夸自己。”杜丹大笑。“可不是?”这人说话荤素不忌,不拘小节得可爱。“也是夸你,成亲至今,英君对宅里的心意,我有感动,心里欢喜。”人无完人,六爷不够细腻、不懂细腻又如何?他有他的优点。生长轨迹造就个性,自己当以敬畏、尊重的心,去看待他的经历与背景。杜丹忽然想开。何必执着他眼中的先是妻子或先是杜丹?或许于他来说二者是一体,相处间能知道这人在理解、配合自己,如此态度已胜千言万语。怎知听她夸完后,六爷却忽然正色,面染严肃。“我记得你那日说的。”杜丹知道他说的是哪日。她才想解释,但狄英君继续说道。“女人家想的我确实不怎能懂……可你说的马换了一匹于我没有不同,我后来细想,你说的没错。”她扬眉。“赤火是好马,来到我手上,我俩配合得好,它能与我通心意。可若今天得的不是赤火,只要那马是好马,能陪我战场冲锋陷阵,关键时救我一命……我也会喜爱得紧。”赤火并非不可取代。但牠在对的时机来到狄英君面前,于是成了那个特别的存在,被尽力善待。杜丹直勾勾看着他。是了。两人思想差异赤裸裸地呈现出来。不像她看重的每个灵魂独一无二,这些虚的东西对狄英君来说意义不大,在他思维,眼前有的,才是真实。或许不浪漫。但六爷强烈的责任感,让他所做的事,完全不比那些口头上的风花雪月少,甚至多上太多。这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二八二、想秀想炫耀杜丹折服之餘,有些羞愧。於兩人都是倉促意外的這段婚姻關中,狄英君一直比她純粹,說得少,做得多。她扯動他的手臂,狄英君稍有疑惑地彎身,妻子伸手攀上他脖子,抱住他。他愣。「咋了?」「……該如何說好?」「妳說,我聽。」六爺應得乾脆。不管妻子想說什麼,既然她主動投懷送抱,六爺順勢圈住她腰身,將她抱到自己身上。杜丹就這麼離了椅子,腳不著地。她哭笑不得。「坐著呀。」六爺聽話,抱著她坐下,姿勢給調整好。「當時會說那話,有心裡不高興的緣故在。那時咱們成親不過十日,你我瞭解尚少,還出了些事……後來更懂你一些,現在回想,知道自己那話不妥當。是我自以為了。」這是在道不是?六爺皺眉。「沒啥不妥當,我確實沒想過那事。」「我說,你聽。應什麼呢。」「……妳說。」「嗯,我說完了。」「………………」六爺:?????將軍他完美展現滿頭問號的表情。杜丹笑出聲。在感情問題的細膩上,六爺無疑是整個後院裡反應最遲緩的一個。正常這麼一個笨拙的糙漢子,別說體貼了,惹女人生氣簡直是天生技能。可歷經擂台事件,重新去理解過後,而今杜丹能從中找出相處的樂趣來。沒替這位問號寶寶多解釋幾句,她再度伸手攀上他脖子,緩緩將臉湊近。滿頭霧水成了目光炯炯,六爺盯著她,在杜丹將脣碰上他的那瞬,按住她後腦,加深這個吻。「嗯……」雙手固定住她身子,杜丹發出嚶嚀,忍了許久的六爺忍不住了。他在接吻中站起身,似乎完全不看路地安穩走到床邊,將妻子放到床上的同時覆在她身上。親吻未停,雙手由背抽出,掠過腰身,一手滑到她胸前輕揉,一手急躁地去扯她身上衣帶。杜丹數次溢出輕喘,卻沒阻止身上男人的舉動。她雙手還在他肩上,妻子沒出聲反對,教六爺止不住衝動,早已精神抖擻的小將軍,此刻完全硬挺,急切地想進到她身子裡。「……行嗎?」慾火勃發的某人不忘詢問。按規矩,今日不是他的日子。在宅裡,將軍不會忽視該守的規矩。杜丹以親吻代替回應,這下就是床塌了都不能喊停這位。他啃吻著妻子,急躁地剝著她的衣,將臉埋進她胸前的軟柔地。「嗯……」杜丹仰頭呻吟。六爺找到纓紅乳尖吸吮,一邊空出手給自己脫衣服。他動作飛快,很快就讓兩人赤裸,不管外頭天色尚亮著,也不管外頭多少親兵仍在,當做得做,不可錯漏魚水之歡。一下燃起的激情,狂熱的探索索求中,那燙熱的粗長陽物抵上xue口,在愛撫中持續擠入。杜丹聲音變了調,溢出嬌喘,胸口乳rou隨著她拱起身子的喘息輕晃,引來身上男人貪戀地追逐把玩。在這過程,陽物完全沒入。六爺肌rou繃緊,緩了一會兒,啞聲叫喚:「丹兒……」「嗯……」她眼神迷濛,雙手揪著他粗壯的前臂。同樣待緩過不適,扭動腰臀,自己調整了下位置。那輕輕一動讓六爺倒抽口氣,一下忘情,抓住她腰身衝刺。不敢太過,卻激情難耐。六爺很快就讓杜丹叫喊起來。白日宣yin,教人迷亂。沒想能得此福利的將軍心頭火熱,投身進醉人的溫柔鄉。……是夜。忙完的相爺回到杜宅,才洗完澡,正在烘乾頭髮,聽外頭有人說了聲六爺來了,幾息過去,壯碩身影推門而入,一聲招呼結束,自個兒拉了椅子,坐到四爺身前。披散著長髮的四爺揚眉。「怎了?」「你啥時忙完?」狄英君問。「次月應當能結束那邊的事。」「那好。」將軍點頭。東方穆謹想到,丹兒今日要仲洸早回說習武的事,依那人兒的急性子,應該已經開始動作。「今兒丹兒習武狀況如何?」「挺好。」六爺大馬金刀。「她膽大心細,求生心強,我今兒與她演練幾場,已有想法。」「與她說了?」「約略一提,她力氣算大,出手不咋好看,卻挺實用。」「例如?」「她踢我卵蛋,撞我鼻樑,還插我眼睛。」四爺:「……」正要走過來替主子束髮的沐醒:「……」六爺咧嘴。「沒想她動手起來這般潑辣,又踢又咬,還懂使詐,我娘知她這般性子,定要教她舞刀弄槍。」「……她沒傷了吧?」四爺倒是不擔心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