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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与杜丹最初所想的不同,二爷却是依着情况,把”认识”的任务做了彻底,他所道之事,有眼力之人,自然也能感受。两方本就不同路子,却各有优劣,该给尊重。话至此,杜丹明白了。在武将思维,自己没几位夫婿了解深入,她交待的”认识”于现实不实际,小冺按着她想要的效果去办,此事不能说有错。思考一会儿,她摇摇头。“我明白了,这事便这么完了。日后再有布置需要,小冺该先知会我一声,省得我弄不清状况惹出笑话。”“好。”二爷瞧妻子的眼神甚是澄亮。“我与逍遥说话。”申屠泯一顿,点个头,转身退出房。杜丹转头看向谷逍遥。“我明起出门做事。”“……”杜丹语气,不像询问,也不是商议,而是告知。谷大爷察觉妻子态度下的脾气。刚才申屠定也注意到了。……给气到了?须臾,大爷给出回应。“暂且别饮酒,也别晚回,每三日一回的药浴不可少。妳休养太久,要给身子几天活络,这几日别跑远,身子乏了便回来。”“嗯。”“昨晚事发突然,申屠来不及与你商议。”谷逍遥忽然又道。杜丹重重呼出口气。她能明白。可胸口那股气一时消化不掉,抑住了脾气,却堆不出笑。已经许久……没这种要拉不住脾气的感觉了。“或许是给吓醒的,心口郁郁还退不掉,让我静会儿。”妻子都这么说了,大爷只能随她。杜丹平时是极好说话的性子,夫妻相处,她原则中的温情掐住众位爷的心,几人皆是心甘情愿,依她主意做事。钢铁化作绕指柔,几人皆爱她的笑,喜欢她的惠黠机灵。在情在理,谁都不想见她板起脸,谁都怕她强硬。这宅里,终究她才是所有人的主子。**作者的话:周一才说要还加更,然后就卡稿了,尴尬……不好意思呀,十一月前更新坑爹,请大家再忍受两个月,或两个月后再回来陪果子也是可以的。三夫有现在成绩果子很感恩,接下来就是把它写到完结。现在有点纠结后面长度……?二二一、火氣特大<(拾三果茶)|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ouse二二一、火氣特大<(拾三果茶)二二一、火氣特大跟谷逍遙說完話後,把所有人都遣退,拒絕了下人送早膳進房的提議,杜丹在房裡走了兩圈,那股煩心仍是褪不掉。於是決定窩回床上躺。一躺一個時辰。再次睜眼,胸悶的感覺總算散去。在床上坐了會兒,摸摸胸口。當初被長刀穿身而過的地方已是光滑,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坐在床上的杜丹蹙了蹙眉。胸悶的部位和刀傷重疊,連帶喚醒她身體記憶。醒來的那陣子連坐起身的動作都要疼出一身汗,而今已經長好。被長刀捅個透心涼的感受深刻,即便事發當下沒法思考疼痛的事,卻皮rou被割穿的怪異仍在記憶裡,留有疙瘩。……身子怪怪的。她揉揉上胸,皮rou正常。應當不會是傷口問題才是。摸摸自己身體,動了動,確認沒有不適,杜丹才起身。皮氏聽見動靜進來問候,應了用膳,在房裡等待時,她又走動,拉扯四肢確認沒感覺疼痛,心想晚上還是找逍遙檢查仔細好。明兒就要出門,恢復工作。想到這事,煩悶感飛快褪個精光,杜丹心情一下好起來。…………在此同時,京郊一處大院。有客來,給喚醒的黑虎篷著頭亂髮坐到位上,不雅地給打了個哈欠。「大清早過來,有人死了?」來者是名樣貌斯文的中年男性。「聽說你和烏月門的人打了?」黝黑肥壯的這位哈欠打完,啐了一口。「嗟,還以為啥事!不就過去黃刀那夥幾個?頂那啥烏月門名字,打他祖宗不認得。」語罷隨手拿起旁邊酒,灌了半壺醒神。程欣嘴角一抽。「你是太久沒回京了,現在三朔至小口湖那邊都是烏月門的地方,京裡骰鐘陳也攜著他四家賭場入了烏月門底下,剎天盟、高幫幾處的人和地方都給那家收去,瞧在咱們交情,我才趕過來勸你一句,別與那家過不去。」黑虎放下酒壺,一臉不快。「程欣,老子還當你只是臉白了點,你卵蛋呢?給女人吃了?」對方氣罵:「老子就是在女人身上聽見你回來消息,怕你小命不保才趕過來,你他娘的把那張臭嘴給洗洗!」給吼回來。想這位背景……往後還有要他幫忙地方,黑虎這才收斂些。「行了行了,不就是個外來戶。憑啥要老子交路費,說打也沒卸胳膊斷腿,這點小事有啥好說?要也是叫那啥黑麻門的自己來跟老子說!」「你過去不也交給許刀子路費?」程欣沒好氣。「我是來告訴你,別小瞧這外來戶,你不在京的這一年,京裡給洗過了,要不你以為許刀子那些人能不吭聲?」黑虎給愣。可他還沒想清楚時,外頭就聽見許多人叫喊。對打鬥聲極敏感的他立即站起身。「吵啥──」匡噹一聲,門給破開,黑虎手下成了開門工具給砸進來。黑虎反應飛快,暴跳如雷。「啥東西敢來我虎幫鬧事!」「黑虎住手──」程欣才要制止,黑虎已經握著拳頭衝上前去。拳勢如虎,一往無前,身高近兩尺,足足三百多斤的一堵rou牆朝入侵者撲了過去──只聞巨響。小山般巨漢一下倒飛,砸毀一排桌椅,將東西全掃在地。正面交鋒後,幾名黑衣人依序走進廳內。領頭的那人身形高大,四肢健壯修長。他入房後,視線掃過一圈,放到程欣身上。「……烏……烏月門主……」程欣一臉恐慌。「我、我是來勸黑虎別跟您作對的!他事與我無干!」黑衣人將目光收回,一語不發朝地上那人走去。程欣下意識不斷後退,拉開距離。……黑虎給砸得不輕,好不容易緩過氣,搖晃著爬起身。「你就是烏月門主?」他啐了口,在嘴裡舔出血味。領頭那位沒說話,隨著隊伍最後進屋,一行唯一一個不是黑衣打扮的男子,往前站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