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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蹙眉,迅速低语交流后,朝杜丹看过来。见自己威吓没起作用,杜丹难掩惊慌神色,脚下退了两步。这一退,彷佛是个讯号,带刀的俩汉子脚踏进了洞里。简直是狼与羊的画面。“你……你们别过来!你们可知晓我是谁……我、我护卫马上就会回来,你们还不快走……你、你们要钱是吗?我身上有些银两……”杜丹一退再退,嘴上仍不死心,甚至扔出利诱商量,却只引动来人走向前。“妳在这──”说时迟那时快,其中一名汉子才要开口,一剑光忽然从旁刺了出来,离得近的那人不及反应,当场被长剑穿透,另一人急忙举刀砍去,金属交击声响起,杜丹心脏就快跳出来。**作者的话:果子最近在学新输入法,本来想跟大家聊聊这个,但在码这段字时我已经快睡着了><之后找时间再发在那边吧!然后珠珠今天应该会达标,若果子能碰电脑会尽量提早更,来不及就明天早上更~~先跟大家说一声*。?(ˊωˋ*)??嚒嚒嚒~~(づ ̄3 ̄)づ╭?一七七、逃命(四千珠加更)<(拾三果茶)|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wanse一七七、逃命(四千珠加更)……血。東方穆謹沒留手,一劍往來人腹部要害刺去,大量的血水漫延而出,立即將地上造出一小血湖。被刺中的那人倒在地上,痛苦哀號,幾個呼吸間聲息漸弱,直至徹底沒了動靜,杜丹心跳飛快。來不及思考的,她握緊樹枝,試圖朝那死人過去。東方穆謹與另一人一時分不出勝負,在交鋒中不斷移動,正好讓杜丹找到空隙過去。她撿起掉在地上的長刀,正在交手的那人注意到她的動靜,一個分神,讓東方穆謹尋到空隙,劍鋒抹喉──卻也不及閃避,手上被劃開一道口。「爺!」杜丹驚叫。急忙跑過去,相爺瞧了眼自己傷口,搖頭表沒事。他撿起劍鞘,沉聲說道:「這兒不能待了,走。」如此篤定的語氣,杜丹明白,死的那二人定是尋他來的。她忽然想到,自己這兩日出去尋吃,皆跑不遠,果子摘採留下的痕跡不重,她以為的小心翼翼,在有心人探查下,說不定是破綻百出……「爺,定是我──」「沒事。」杜丹才開口,東方穆謹立即打斷她。他朝她看過來,以和緩卻不容辯駁的語氣,堅定道:「在這兒待了兩日,夠了。」輕鬆的態度,甚至揚了脣角。不管情況如何艱難,這位心夠大。杜丹瞧了他一會兒,點點頭,帶著剛到手的長刀,隨東方穆謹出了山洞。外頭日頭已斜,天空卻還是碧藍一片。兩人必須在日落前找到一處安全的落腳處,同時還得注意剛才二人有無同夥。杜丹不是手無搏雞之力,但敢追著東方穆謹的人馬,不用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些三腳貓功夫的草包。出奇制勝尚且有點信心,可正面拼殺,對上專門來取人性命的精銳……除去奮力一搏,無其他。心裡沒底,但杜丹心臟強壯。出了山洞,杜丹先注意到東方穆謹臉色有幾分病態的蒼白。山洞裡光線不好,瞧他還能正常談笑,模樣如常,來到外頭,才清楚這位身體壓根沒緩過來……但相爺意志驚人,手握劍,步伐堅定,於是杜丹也隨著他腳步,默默往前。看來剛才倆漢子找到山洞不是偶然,兩人走出約半里路後,又發現了另一打扮相似的傢伙在山裡查探搜索。東方穆謹面容冷靜,他隱在一處樹後,將食指按在嘴前,再伸手,示意杜丹往另一頭躲。隱蔽地觀察歹人動靜一會兒,尋了個對方視線死角機會,相爺先發制人,雖然在接近時被對方發現,仍是在三招內,見血封喉了結對手。瞧對方在抽搐中沒了動靜,東方穆謹握緊手中的劍,強壓下肌rou快失去控制的痠麻無力……杜丹朝他跑過來,那把長刀被她拿在手上有些可笑,他仍是平靜,說了一聲「走」。運氣或許已在前兩夜用完,接下來又遇上幾撥或單或雙結伴的隊伍。光天化日,隱蔽不易,但為了省體力,兩人只能多花心思,繞著路走。終究還是迎上幾撥,匆忙間顧不得東方穆謹意思,杜丹舉起長刀,從那與他刀鋒互抵的人背後,一刀刺了上去。阻力後轉為順暢的手感,卻抵不住湧上的強烈噁心。這瞬杜丹腦中忽然想起曾有位女性下屬提及自己有次在驚慌中徒手拍死蟑螂,那手感噁心得她哭了好久……她想,這一刀的感覺許也會留在自己的記憶中。沒時間深究,她忍著情感上的不適,一股作氣將刀抽回,盡量不讓自己去看那刺眼的鮮紅。正在平復喘息的東方穆謹看著握緊長刀、臉色發白的杜丹,眼底閃過抹複雜……一方面失望自己沒能保全她的自在,卻又欣慰她的頑強。自己身邊……著實養不得易夭折的嬌嫩小花。兩人再次上路,伴隨體力透支,東方穆謹終於掩不住疲態,握劍的手快無知覺,杜丹察覺他的異樣,提議他在原地歇會兒,自己先去尋附近有無地方能落腳。相爺大概真撐不住了,點了頭,杜丹與他溝通若遇上不得不移動的時候,在原地留下什麼記號。確認完,她留下他,極快尋了個方向,找落腳處去。頭頂的天色正在變化。東方穆謹坐在一處被雜草掩住的山壁下,平靜地望著天上的顏色變化。深山野外,雖然陽光讓人心安,但黑暗才能提供更好的隱蔽……原本只要天黑,他與杜丹應能躲得更從容……可現下不行了。一具具的屍體,會讓那夥人察覺,進而追得更緊。這一夜注定不平靜。心如明鏡,外在的苦難影響不了東方穆謹內心的清明。到了這階段,他發現自己心裡惦記的竟不是京裡京外的佈局,而是那道倩影。其實今早那丫頭在替自己擦洗時,自己想問的,想問既然她因毒而與家裡三夫走到一塊,對也給解了回毒的他……有什麼想法處置?但現下不是問話時機。脣邊揚起一抹微笑,相爺發現,自己內心真平靜得過分,或許是與心裡那人有了肌膚之親,性命交關之際,竟也生出幾分灑脫。該做的安排,皆已安排妥當,唯一沒人能替代的惦記,是她。思緒發散,已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