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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起几个指头的印迹,看的沈言之心情大好。扯了个微笑,带着元宝走下台阶,擦过书影身旁,淡淡道,“里面的东西,替你主子收好了,早晚有一天他用得到,若是到时候到我宫里来求,可不是一个巴掌就能求到的”“仆明白,多谢公子!”,书影连忙又磕了几个头,直到沈言之走出了云起宫,才着急起身,跑进了屋子,只见地上狼藉一片,宁卿如静坐着,脸色却是不大好,胸口剧烈起伏着,像受了极大的气。书影在宫里也有一些时日了,那位承欢公子整治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原以为会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善待这位宁公子,竟没想到还是闹成了这番局面,小心翼翼地上前,蹲下身子把散落的东西都收进盒子里,看了这些东西,也猜出了宁卿如为何气成这般模样。一国的皇子,以和亲之名住进了这儿,原性子便高傲,却被沈言之羞辱至此,不气才怪。宁卿如扫了眼正收拾的书影,又是一巴掌拍在桌上,接近怒吼,“这些东西,一个不留,全都扔了!”书影忙应了,心中却打算听承欢公子一回。抱着那些盒子,书影小心翼翼地开口,“公子莫气,承欢公子他……向来如此,公子何必和他较这个劲,且宽心吧”宁卿如闻言抬头,并无好脸色,迎面看到书影脸上的指印,惊讶道,“你的脸……”书影没当回事,敷衍回答,“是仆失言,承欢公子教训了几句”“谁给他的这个胆子!无法无天了不成吗?!”想他身为一国皇子,在宫中且担惊受怕的过日子,沈言之是个什么东西,不过皇上身边的禁脔而已,真仗了皇上的几天宠爱便以为能只手遮天了吗?!“公子莫急,保重身体才是”,却是已经做好了打算,如今跟了新主子,皇上对其的宠爱不言而喻,眼见着连带自己也要发达,岂还会让承欢公子踩到了头上去。宁卿如烦闷地摆了摆手,“罢了,你下去吧”像是堵了一口气在心间,如何也消散不去,他又怎不知刚刚沈言之的一番话虽无羞无臊无半点礼义廉耻可言,却也隐隐知道,他其实是在躲避,躲避殊易说的那一天,躲避沈言之说的那一天,总会到来。那时他会如何,被迫受了还是大不了自刎守尊,宁卿如不敢想。突然很想知道,沈言之是如何做的?狠劲摇了摇头,怎可拿自己和那等人比,他定是欢快受了,养成如今的刁钻样子。确实,是看不起的。又说沈言之回到了自己宫里,心情着实好,向他请安的都被赏了不少银两,又试了前几日新做的几件衣裳,嘴上都忍不住哼上了小曲。春儿端着红枣莲子汤进来,不免笑问,“公子怎的心情这么好?”元宝在旁“切”了一声,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一连捉弄了主仆两个人,心情当然好”沈言之斜了他一眼,一边自己换了青色衣裳,一边悠悠委屈道,“我好心好意送礼给他,他不收下反扔了一地,倒来怪我?”元宝咂了咂嘴,他知道他说不过自家公子,“仆自是不在乎的,就不知皇上知道了,会不会怪罪您,仆不是担心您吗”沈言之这回没话了,静默地走到桌边坐下,舀了一勺汤又重新倒回去,来回数次也没往嘴里送一口,元宝见沈言之冷着脸,自知说错了话,小心唤了声,“公子……”沈言之回过神来,终是喝了一口,无神地赞赏了一句,“做得不错”,又无了话语。其实刚刚是不怕的,大不了,挨殊易一巴掌。可这事从元宝口中说出来,味道便大有不同,就像是真真切切地告诉他,你和那位宁国皇子终究是不一样的,在某个人心里,终究是不一样的。沈言之突然笑了,不一样又如何,他本不在乎。这些放在心尖上的事……他……他都不曾在乎……喝过汤,又趁着午后阳光正好,卧在榻上看了会书,累了便眯眼歇了一阵,原睡不着,脑袋里极为清醒,换了个姿势,蜷着身子,不一会来了困意,方要去找周公闲聊片刻,便听房外元宝扯着嗓子喊了声,“公子!皇上往咱宫里来了!”急忙睁眼起身,勾了鞋连衣裳也未来得及披,匆匆下了榻。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想写一个,看上去是第三者,却最后赢得真心的故事。或许在很多的故事里,宁卿如都该是和殊易走到最后的人,但因为现实付出难得,所以想寄托在沈言之身上,还他一句相思。第三章桃花一酿还未走到房门,便见一身明晃晃的衣裳映在自己眼前,沈言之立即跪了,小心翼翼地道了句,“皇上来也不提前告知一声,臣睡着,还未曾梳洗”“朕来还需提前告知你?”,打了手势,屏退了屋里的人。一时间,沈言之明显得感觉到气氛与以往不同,不知是否心里有鬼的缘故,即便和元宝有理有据的辩解,但还是骗不了自己的,他确实是去找麻烦的,存心想给那人难堪。头拜得更深,“臣并非此意,皇上知道的”殊易坐在沈言之身前,并未让他起身,沈言之也就跪着,听话得很,“承欢,你昨晚刚答应了朕,今天就忘了个干净?”用鞋勾了沈言之的下巴,沈言之乖巧地抬起头,正对上殊易似怒非怒的眼睛。沈言之却是不惧,紧紧闭着口,未说一个字,面上也未带一丝一毫的委屈和一丝一毫的辩解之意,就这么用一双其实带了退意的眼神,和殊易杠上了。其实他并未做什么,在一定意义上也确实是好心好意带了那些东西过去,试问,哪一个他今后用不到呢,每一样都做的那样精细,是沈言之下了功夫吩咐下去,特意准备好的,要给他的难堪。过了许久,还是殊易先打破了沉默,“承欢,你何时也敢不答朕的问题?”沈言之跪在地上,看着殊易半晌,终于开口,却是反问,“臣想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在皇上跟前乱嚼舌根,皇上还真的信了,连臣一句辩解都不听,便乱扣罪名?”眼神流转,下一瞬,他看到殊易忽然扬起的带着怒意的手掌,和同样带着怒意的声音,“承欢!是朕惯了你!”认命地闭了眼睛,这一巴掌打下去,若没使全力,仅是脸肿几日,若使了全力,打掉几颗牙就不是很好。终是害怕,缓缓开口,“皇上如此,臣更不敢解释……”手掌及时停在半空中,“你倒说出个缘由来!”沈言之睁眼,似是嘴边带了些许笑意,“臣不敢,若臣解释了,皇上定会觉得有理,这巴掌自然落不下来,一口气皆闷在胸中,未免不自在”听罢,殊易终是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