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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如其远扬的名声的却不多,大多又是年过半百的老前辈,一如少林的玄成大师、沧巅已经隐世数十年的柳芷夫人,年轻一辈的,少之又少,皆徒有其名。真正名副其实的除了惩恶扬善做事潇洒任意的青梧侠曲冷,如今怕是要多加一个温文尔雅的淑人君子玉卿公子柳汲安。无怪乎江湖人称,北有青梧,南有玉卿。连大师傅,也就是音离谷现任的谷主沈西风说到这二人时,也连叹后生可畏。不仅是武艺的并肩,更是为人处世。“不过能忍罢了,又如何谈得上是厉害?”“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方能成人之不能成。不是吗?”狭长的眼眸似乎闪着微光,弯若静夜空中一轮弦月,静静看着传闻有着一双可起死回骸的妙手的小姑娘。她低头蹙眉,鸦羽般密而浓、尾端还有些翘起的长睫微微颤动如翩飞蝶翼,漆黑有神的眸子闪着亮光,俏鼻粉嫩,朱唇水润。好的容颜,亦有一颗纯真无邪的赤子之心。一句他人之言,经她之口,却似一颗石子投入心中那静若死水的湖面,轻轻一掷,只见巨浪滚起,犹如沸腾一般,令人心中一阵热腾,无法平静。站立一旁的月黎只觉惊讶,他有多少年未曾见过公子这般由心而发的笑容了?世人皆说公子之笑温润如山涧清风拂过水面,温和又沁凉,直抵人心,可谁知道公子由心一笑时可令春日暖阳洒满湖面,使湖边娇花争相开放,一片绿中万点红,夺目至极却又不过于耀眼。即使是在世人所谓的他痴爱之人——斯南郡主聊风晓面前,他也从未这般笑过。“好了。”呼出一口浊气,拧上软膏,将手臂上的布条解了下来,揉了揉手腕,“不愧是习武之人,刀口恢复的就是快。”要是她的病人个个身体都如此强健且听话治疗,她就可以省去不少功夫啦。可惜玉卿公子只有这独一位。柳汲安坐起身,盖住了自己的小腿,笑眼弯弯,“劳烦姑娘了。”“不麻烦不麻烦。”感觉腹中一阵空虚,不好意思的瞅瞅他,“我有些饿了。”月宁难过的闭上了双眼——对于倪少主成为一个符合她外貌的端庄淑静的大家闺秀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月黎,去叫厨房准备些吃食。”顿了顿,“多准备一份。”若是只看着这姑娘吃,只怕他也会想吃,不如先一道准备了。月宁听得此言,也转身出去拿取净手的温水和面盆。“现在不宜吃太多,今早月黎与府中侍卫一同出去猎了好些野食,现下厨房正在处理,傍晚一同去前院炙烤如何?”原来公子一大清早天还未亮就叫他们起床去猎野物是要为倪姑娘做烤rou吃?约莫是为了报答她的恩情,可以理解。他家公子便是如此常怀感恩之心之人啊,处处想着如何报答小恩人,他们这些人怕是做不到如此细致的。月黎敬佩的看向自家公子,第无数次感叹自己并未跟错主子。可他不想想,他家公子难道真的对以往每一个恩人都细致到如此地步?连人吃食上的喜好都一清二楚?到底还是太年轻。正在吃香甜不腻的桂花糖蒸栗粉糕的斯冉听见了,抬头,双眼放光,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生怕晚了一分他便改口。木枝串着腌制好的野鸡rou,放在大火烧过之后隐隐发红的炽热干粗木干上烤,油滋滋的冒,滴入火中一缕乌烟升起,表面渐渐酥黄,冒着股股白汽,浓郁的香味飘扬,再撒上些调味的香料,翻转两下便可拿起,撕下一块,冒着腾腾热气,沾着梅酸,丢入嘴中,温热香味顿时充斥着整个口腔,表皮酥脆,内里丝丝白rou嫩滑,舌尖所及,尽是醇香美味。想想都觉得会好吃的能连舌头都吞下,现在吃着的糕点都有些索然无味了。手上筷子夹着块带了个整齐牙印的嫩白糕点,望着他的乌黑亮眸似乎迫不及待的在问什么时候能吃上rou、能不能现在就去。那小馋猫模样惹得柳汲安又是一阵笑。这小姑娘怕是一顿美味吃食就可将她卖了,还会倒帮人数钱。67前院架起了几个大灯笼,天色渐暗也依旧灯火通明,浅绿草地上摆了几个宽而浅的铁盆,里面堆满了烧的发红的木柴,边上围了一圈矮木栏,是怕有人无意碰到灼热的铁盆而烫伤,一旁几张大桌上放的全是腌制好并已串好的rou。此时不分主仆,府中侍女侍卫连厨房的厨子都出来围着一圈一圈一起烤rou,有人争着抢着最好的rou来烤,有人添置柴炭,还有人提着酒四处与人喝酒,或畅所欲言,或大声欢笑,或婉转歌唱,一时间其乐融融,嘴里的烤rou都更加香醇美味。斯冉环顾一周,打量着尽情欢笑、与平日里严肃拘谨模样都大不一样的众人。“倪姑娘是在寻找什么人吗?”柳汲安坐在一旁,袖子挽起,手上拿着一串rou放在火上烤着,好似仙人沾染上了红尘,落入了凡间。清风划过耳际,似乎将远处众人欢声笑语都吹散了带走了,而耳边这一轻声低问却十分明晰,似乎每一个音节如何从唇齿间溜入空气,再如何在空气中如水中涟漪一般一圈一圈蔓延开来,都再清楚不过。不知为何脸上有些发烫,松了松衣领迎着凉风,空着的一只手拍了拍脸。摇头,“没、没有。”心虚的差点舌头打结。难道跟他说她是在找他藏的“娇”?“因知倪姑娘不日会来府中住上一段日子,衣服是自蔺某回府之后便让下人赶制的,以备姑娘的不时之需。如今倒恰好是用上了。”一句解释却让她觉得小心思被看穿了,更是窘迫。见她低着头强装着在认真盯着烤rou实则眼神飘忽的样子,又笑,却体贴的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尴尬渐渐散去,一边烤rou一边又胡乱开始想七想八。其实她一般诊治病人都不会去病人家长住的,而且上门时还会做一番易容,或清俊公子哥儿,或白发老妪,或褴褛乞儿,许少是以真容示人——因为大师傅说如果她不这样,估计不到一月去音离谷求亲的人便要将入口那处一线天踏成峡谷了,虽然她不觉得有这么夸张,但还是乖乖照做了,因为易容也是她除医术外的一项爱好。总之,一切都在这里破例了——住着人家的院子,穿着人家做的衣服,还吃着人家弄的美食。侧头瞧瞧认真烤rou的蔺公子。这人莫不是为了让她在诊治结束后不好意思开口讨要报酬?吃完烤rou满足的坐在草地上,抬头便是漫天繁星,天空还未完全暗下来,如满目珍珠玉石镶嵌于长长一条的青天白云丝绸之上,闪闪发亮,偶有一只鸟儿盘旋,等来另一只后相携飞向远处,最终归于山林,美好宁静。“空莱城的景色无论看多少次都是不一样的美。”这是由眼前夜景联想到了空莱城白日湖景、四周山景,还有繁华热闹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