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怀孕之后我翻红了[娱乐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己。

闻司余被这个动作鼓励到了,嘴里喃喃喊着钟于的名字,在他仰起的脖颈留下一个齿印。

钟于在guntang的呼吸与喘息里恍然想起最初那一晚,纷杂的记忆断断续续在他混乱的大脑里呈现——原来他对那晚并不是没有记忆,只是没有一个触发点让那团裹着记忆的迷雾散去而已。

他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呼喊的欲/望,嘴唇动了动声音被激烈的动作击碎。闻司余低头亲了亲他鼻翼,汗水顺着鼻尖滴落在钟于脸上,温柔地舔舐去,“你说什么?”

肢体交缠,疼痛与快感缠绵着同时到来;钟于说不出话,生理性眼泪不停从眼尾淌下来。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团成一团被踹到了地上,枕头被汗水和泪水打湿。腰眼发麻的瞬间闻司余拥着他,终于听见他藏在喉咙里的呓语:“小余......”

闻司余双目赤红,眼眶鼻子发酸,回之以更加热切的亲吻。

床头灯亮了一夜,直至与天边曙光融为一体。

钟于醒来时全身酸疼,比第一次疼的还厉害。他眯眼看窗帘外一点亮光,哑着声问闻司余:“几点了?”

昨晚闹得厉害也没想到今天还要录节目,闻司余指腹按在他仍然发红的眼角,轻声说:“我请假了,说我们感冒了。”

钟于闭着眼低低地嗯了一声,反正他现在这个状态也不可能出门录节目了。

闻司余又问:“累不累?”

钟于竭力翻了个身,“不累。”其实就是疼,又酸又疼,一动就感觉有小虫子在骨头里咬一样。

闻司余一晚没睡,他太兴奋了。心里被满足感和安定感胀得满满的,闭上眼脑子里就一直闪过杂乱的画面,他有好多话想和钟于说,但现在钟于显然没空听。

钟于背对着他,露出一截白皙脖子和肩膀,闻司余手指梳了梳乌黑的发丝,凑过去亲了亲他后颈。钟于立刻敏感地颤了颤,挥手吐了个“不”。闻司余像得了亲吻饥渴症一样,捏住他瘦白手腕嘴唇在自己留下的牙印上碰了碰。

另一只手探进了他睡裤里,在钟于转过脸时吻住了他,这下钟于连说不的机会都没了。

两人在床上待了一整天,直到晚饭时刻才出门觅食。一开门便和刚回来的林凌撞了个正着,彼时钟于还在因为闻司余不顾自己想法乱来生气,闻司余手还讨好似的搭在他肩上揉捏哄人。

两人面色红润,闻司余更是春风得意,一点感冒症状都看不出来。

估计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狗男男事后现场,小孩脸噌的红了,结结巴巴地问好。

钟于也不好意思,脸有点烧。等林凌进房间离开后,他骂闻司余:“都怪你!”

闻司余正乐,钟于就是给他一拳他也能笑呵呵接了,“怪我,都怪我。”

钟于更气了。

他们在就餐区又碰到了程星,程星见到他们也是一脸“我懂”的表情,这让钟于更加恼羞成怒了,牙疼似的嘶了声,上班时间贪欢偷晌果然会叫人心虚得很。

程星支开了高心思在他们这桌坐下来,和闻司余彼此心知肚明地笑笑。

钟于:?

程星:“你们什么时候公开啊?”

钟于:!

闻司余却好像并不意外她知道这事似的,“听你钟老师的。”

这话说的真让听的人牙酸,语气自然的像老夫老妻一样。钟老师本人也被酸了个透,没空去计较程星到底是如何得知他们之间的事了。

钟于浑身疲乏,是不可能参加晚上的活动了。回到走廊时,闻司余正要浑水摸鱼跟着一起进去,就被他抵住了胸膛拦在门外。

“回你自己房间去。”

“你不累吗?”闻司余说,“我帮你捶捶肩捏捏腿。”

钟于现在看他故作温柔体贴的样子就来气,冷笑一声,直接关上了房门。

闻司余碰了一鼻子灰,笑笑转身要回自己房间,恰好又碰上了要出门的林凌。林凌这回没脸红了,闻司余被人瞧见关在门外也不恼,一脸和善地同他打了个招呼。

回了房间没多久,闻司余就开始在微信上sao扰钟于了。

钟于本来挺嫌弃他这毫无营养的聊天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突然觉出点意思来。

明明人就在隔壁,偏偏还要跟异地恋似的顺着网线聊天,还都是没话找话。钟于心底冒出了个让他感到有些羞耻的词——情趣。

这么一想,他把闻司余关在门外的行为也属于情趣了?

闻司余这傻逼。

他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了。自己也挺傻逼的。

钟:程星怎么知道我们关系的?

你的小闻:看出来的吧

钟于:?

自己看出来的应该是林凌那种反应才对,谁会直接上来就问什么时候公开的。

你的乖乖小闻:好吧,你还记得我们我们第一次在电梯里碰到她的时候吗?

你的乖乖小闻:我后来下去找她,她问和我一起的人是不是你,我说不是

你的乖乖小闻:她说是我俩cp粉,又说那个人和你很像,我没忍住就承认了

钟于:?

闻司余这解释满是漏洞,钟于也懒得戳破他,总归不是重要的事。

你的乖乖小闻:哥,你别老打问号啊

你的乖乖小闻:打得我心慌

钟于又忍不住笑了,服务员在他们出去的空当里把一片凌乱的房间收拾过了,他躺在床上放空了一会,正想起身去浴室泡会澡突然进来个电话。

是个陌生电话,他接通时声音里还含着笑。

渐渐地就笑不出来了,那一点笑意僵在他嘴角,显得十分滑稽:“什么.....”

他挂了电话,仍然躺在床上,愣愣地盯着头顶洒下炫目光辉的吊灯。钟于缓慢又茫然地眨了下眼,等整个人都止不住发抖时才惊醒似的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奔向房门。

所有事情都来得这样猝不及防,压制在他背上的那座大山突然倒下了,背部不堪、血rou模糊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细菌和微尘刺激着伤口,疼痛愈加鲜明。

踉跄着跑过幽静的走廊,直到恍惚站在电梯前了,钟于才想起来闻司余还在这。

闻司余是可以依靠的人。

脚步凌乱,跑回去敲闻司余的房门,“闻司余!”

很快房门开了,闻司余的声音响起来:“想我——怎么哭了?”

钟于心里像绷着一根弦,战战兢兢过了这么多年,这根弦在这天毫无预兆地突然断了,大脑甚至都来不及给出该有的情绪指示。

这一句问话像是一下子击碎他的伪装,露出其内柔软的、酸楚的、迷茫的东西来,一切被隔离开的谈话声、鸟鸣声、鞋子在光滑地面上发出的摩擦声忽然回到耳朵里,他如梦初醒,明白自己被一种名为悲切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