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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敏睿智的人。两个人寒暄攀谈了一会儿,于忘然开始不耐烦,心说这位周先生怎么还不走,场面都走过了,还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问了个遍,连住在那条街几号房,上的什么学学的什么科都问过了,他还不撤,是打算跟自己促膝长谈吗?于忘然故意做出一点疲倦的样子,希望这位人精似的周先生早一些抽身离去,大家也好老死在不相往来。在他眼神开始虚浮的往四周瞟第三圈的时候,周效梁终于把屁股从他床边抬起来了,看了看手表,歉意的笑道:“今天时间紧张,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再来看你”于忘然心说您最好别再来了,我算看出来了,社会精英人士我现在还应付不来,你要是再来,咱俩只是对着唱山歌了,尬聊。“不用不用,谢谢您今天来看我,不耽误您的时间了”周效梁点点头,回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就停住,返回来递给他一张名片,明朗笑道:“交个朋友吧,如果你不嫌我老气横秋已经和你有了代沟的话”于忘然接过那张名片,心说这位人精先生有些过分的圆滑世故,话说的让人招架不住,他不过二十四五的样子,也许更年轻些,怎么就老了。周效梁依依惜别,于想蓉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等他走了把门一关:“真的假的,这么看得起你,还请你高考后出去玩,连明年的事都订好了?”于忘然很不以为然:“客套话,你还当真?把水给我,渴死了”半杯水还没下肚,又有人敲门,于忘然和于想蓉对视一眼,俱是很怕人精先生去而复返。于想蓉打开门,进来的却是一身便装的詹毅。于忘然见到詹毅的一瞬间,双眼立刻警惕的盯着他,眼神极其富有攻击力,率先开口道:“警官,我没有什么想和你说的”詹毅把头上的鸭舌帽取下来扇着风笑说:“别急,我是来探病的,再者......跟你聊聊骆浔忆”于忘然把于想蓉支走,劈面问道:“聊什么”詹毅搬一把椅子在他床脚放下,腿压着腿坐下,看着他小兽似的模样,笑了一下,道:“你应该欠我一个道歉吧”于忘然盯着他的脸,没说话。詹毅道:“那次在办公室,我跟你说骆浔忆是精神病患者,你不相信,而且骂我是暴徒,还记得吧”“记得,但是我不会向你道歉,就算骆浔忆患有精神病,也是你诬蔑在先,你也记得吧”“嗯......你是说我怀疑他是校园纵火案的凶手这件事?”于忘然点头:“是”詹毅皱了皱眉,露出很古怪的笑容:“你还不相信?现在已经证实了骆浔忆是精神病患者,他是一个不正常的人,就会做出不正常的事,他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和逻辑,如果你还用正常的思维去揣度他的人格,你就大错特错了,那些纵火案,也许是他临时起意,所以我让你回想一下当时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惹恼了他,又或者是他蓄谋已久,就像......很久之前他做的两件案子一样”“......什么案子?”詹毅摇摇头,说:“我怀疑骆浔忆已经形成反社会人格,这次的纵火案就是他做的,我需要你站出来指认他”于忘然唇角一斜,露出一个刀疤般的笑容:“指认他是凶手?他想烧死我?”詹毅着重点头:“是,我怀疑他很久了,就是没有证据,如果你想提供一些蛛丝马迹供我们调查,我相信可以把骆浔忆绳之以......”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于忘然掀掉被子跳了起来拉到了输液架,快速的冲了过来抡起拳头砸在了自己鼻子上。詹毅被这少年力量不小的一拳揍的连人带椅翻到在地,鼻血顿时便冒了出来,于忘然疯了一样红着眼眶骑在他身上又往他脸上胡乱揍了两拳。詹毅登时暴怒,横起左臂把他掀翻了下去。于母提着保温桶一推门就看到这两人扭打在一起,染了一身不知道是谁的血,顿时骇的险些晕过去。“哥!”于想蓉吓了一跳,跑过去拉架,把于忘然拉开跌倒在坐在地上,恼恨道:“詹警官!你凭什么打我哥!”然而詹警官着实冤枉,明明是于忘然缠着他不肯罢休,他并没还手,只是防守。被meimei牢牢抱住腰的于忘然像被拴住的野狗一样冲着詹毅狂吠:“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他妈的乱猜!拿出证据来啊,啊?!想破案立功想疯了你这个疯子,他是疯子怎么了?你也是个疯子,你比他还疯!你他妈的就是暴徒,丧心病狂的暴徒,无可救药的暴徒!你的司法就让你干这些指控栽赃的事吗?我他妈告你信不信!老子告的你当不成这个臭警察!”詹毅擦掉脸上的血,深深看了一眼疯狂的于忘然,转身往外走,对站在门口惊魂不定的于mama点了点头,如来时一样静默着离开了。第81章墨水瓶子【1】在于母心中,儿子一向是温柔又斯文,彬彬有礼的,就算是他最叛逆的那段时间,也不及刚才百分之一的粗鲁暴戾,口无遮拦,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惊诧于于忘然的变化而对他感到陌生,或许这些意外都可以归于成长二字吧,十七岁的少年,是该经历一些变化了。更何况,一个不及弱冠的少年,正是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有可能改变他的时候,就算他本性善良醇厚,外在的形貌也会不可避免的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于母是心理导师,青春时期的微妙心理的变化,她看的很多,深知不能武断干预,只能悄然引导,孩子缺少什么就向他灌输什么,多余了什么就往外排解什么,显然,此时于忘然在她眼中已经过于的自我妄为,他的自制力也在边缘线徘徊,这让于母感到他变化的惊人,急需和他好好的详谈一番。于忘然很饿,把母亲带来的一桶鸡汤连rou一起吃了,也不向母亲和meimei解释什么,只闷头吃饭。等他吃完,于母把保温桶交给于想蓉,让她去水房洗出来,然后把倒在地上的刚才詹毅坐的那把椅子扶了起来,在他床边坐下,端庄的叠着双腿,双手轻轻搭在椅子扶手一端,说:“然然,你有心事,可以说给我听听吗?”于忘然早就过了向母亲吐露心肠的年纪,甚至连谈心都不曾和母亲好好谈过了,他已经长大了,不再依赖任何人,心里的愁闷更是没人帮他排解,他的心里正处于很敏感的境地,又是需要抚慰,又是羞怯于接受家人的抚慰。“没事,妈,我可以自己解决”于母见他倔强执拗,只好换个方式,微微笑道:“好吧,那你有问题需要向我咨询吗?mama是心理辅导师你忘了吗?你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