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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治!”萧雪澜皱眉问:“老板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秋娘子拿手帕抹泪,道:“道长有所不知,这孩子是奴家店里的一个帮工,叫小猴子,之前也和您说过了,因为梁、叶两家的矛盾,两城的百姓都受罪不少。尤其是梁城的百姓,他们被困在梁城,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大人还好,孩子不吃盐,影响可就大了。有些家中有孩子的人就找奴家帮忙,让奴家帮忙从叶城弄一点盐来,奴家也是看他们可怜,心软便答应了。小猴子身量小,不起眼,奴家每日就让他去叶城弄点盐来回跑,可没成想,今天居然被那煞星给捉住了,毒打成这样,还有那虫子,真是吓死人了!奴家刚刚也并非是铁石心肠任由小猴子受罪,可奴家若是站出来承认,奴家这店里的伙计们都要受株连,奴家也是无奈啊。”萧雪澜听完原委,心中有些唏嘘,也有点敬佩秋娘子的深明大义,点头道:“原来如此。刚刚和那些人周旋,不得已把你的店给砸了,你算算坏掉的桌椅多少银子,都算到我账上。”“道长可千万别这么说,您都是为了我们才和那煞星动的手,我们怎么可能还计较这些。”秋娘子忧心忡忡道,“原本还打算让道长们去和梁家说项,谁知一上来就碰上这样的事,这下梁子也结了,那梁易风是个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之人,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道长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免得遭他们的暗害。”萧雪澜淡淡一笑,摇头道:“这件事没解决之前,我们不会离开。我们若是一走了之,梁易风再来,肯定会将这笔账算到你们头上,你们手无寸铁,只能任他们宰割。”秋娘子听萧雪澜为他们打算,感动不已,啜泣道:“多谢道长关怀,可奴家就靠着这个小店过活,离开这里,奴家无处可去。不管梁易风将来会怎么做,都是奴家的命,可我们不能连累道长,还请道长速速离去,那梁家家大势大,一定会派人过来对付你们的。”萧雪澜安抚道:“不必为我们担忧,我们虽然只有两个人,可那梁家也不能欺凌到我们头上,你们先离开这里出去避几天风头,等事情解决,再回来。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秋娘子半信半疑道:“真的?可是奴家还是担心……”萧雪澜自得一笑,道:“你刚刚也看见过我们的本事,请放心,寒岳弟子,还不至于畏惧一个小小的仙门世家。”秋娘子虽然还是担忧萧雪澜和朝夙两人的安危,但眼下也没了其他办法,梁易风随时可能带着人折返,他们这些没有一点本领的凡人,留下来也只会给萧雪澜添麻烦,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听从萧雪澜的意见,先离开客栈避避风头。当天下午,秋娘子便领着伙计们匆匆离开了客栈,转去叶城投奔亲戚,而梁易风那边却迟迟没动静。时间一眨眼就入了夜,萧雪澜和朝夙回到房间里守株待兔,他料定梁易风一定会在今夜动手,摆好了空城计就等人撞进来。“我不明白,你为何一定要管这闲事。”朝夙摆着一副臭脸,站在窗前打量外面的茫茫夜色,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萧雪澜倒是气定神闲地坐着品茶,秋娘子走之前特意将她珍藏多年的一包芽羡紫笋留给他,他尝了一下,的确是茶中极品。萧雪澜喜喝浓茶,所以这茶泡的醇厚浓郁,他足足饮了一杯的量,颇为提神醒脑,悠悠道;“我不是都说了嘛,助人,也是修行的一种。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寒岳。”朝夙关上窗户,半个身子没入阴影中,看不清脸上神情,声音平静无波:“雪澜君,你我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因为意外才不得已绑在一起,你的事,我不问,我的事也与你无关。”“无关?”萧雪澜将茶杯放回桌上,因为用力,所以声音有些突兀,不悦道,“你也许不知道,我和你早就拜过天地,是名正言顺的道侣,你的事怎么可能和我无关?”朝夙脸色阴沉,声音紧绷道:“你们居然……真是、不知廉耻。”萧雪澜听了怒极反笑,敲桌反讽道:“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吗?你还记不记得昨晚在床上你喊我什么?现在下了床就叫上‘雪澜君’了?当真是翻脸无情啊。”朝夙犹豫了一下,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干巴巴问:“叫你……什么?”萧雪澜支颐看他,眼神轻佻,唇线分明的红唇一张一合,一个字一个字提醒道:“阿、遥、哥、哥。”虽然看不清朝夙的表情,可萧雪澜就是觉得他此刻应该脸红了,就算脸没红,耳朵也肯定红了。朝夙握拳走过来,眉眼凝霜,极力克制着没有将羞恼表现出来,可萧雪澜一眼就看到对方红透的耳廓,心情大好。朝夙坐下来,平心静气道:“昨天晚上的,是他,不是我。”萧雪澜差点失笑出声,有这么甩锅的吗?46夜还没深沉,萧雪澜料定后半夜不会太平,早早熄了灯,打算先和朝夙把正经事干完。只是今晚,明显像是两个人的暗中较劲,伏在上面那人动作又快又急,而被压在身下那人,咬紧了牙关,忍着不适,不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可萧雪澜越是忍耐越是激发了朝夙的征服欲,他一手抓住萧雪澜的双手手腕,举到头顶,另一只手牢牢把控着对方的下巴,深入而急切地吻下去,舌头在口腔中搅动出刺耳的水声,不肯让萧雪澜松一口气。现在的朝夙是清醒的,萧雪澜不知不觉就沦为了弱势的一方,朝夙办事总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一点都不温柔,萧雪澜总是看着朝夙的脸幻想着趴在身上的是孟疏尘,这才能投入情绪进去,一时还好,若是永远这样,那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直到萧雪澜感觉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才忍不住重重咬了一下朝夙的舌尖表示不满,朝夙终于舍得退出来,放他喘气,头伏在萧雪澜的脖颈处,深吸一口气,低声把他纠结了一天的问题问了出来:“昨晚……发生了什么?”萧雪澜埋首在他肩窝处,闷闷发笑,笑完之后明知故问道:“什么发生了什么?你不是说昨晚不是你吗?那我和他做事,和你有关系吗?”朝夙哑口无言,只能咬了萧雪澜耳垂一下泄愤,咬完又上了瘾,恋恋不舍地含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