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我快死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5

分卷阅读305

    人挥开男人的手,“当年你拍下照片威胁我,三年都过去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男人露出疑惑的表情,“怎么说的好像是我拿枪指着你的头,逼迫你跟我干一样,刚才我没有那么做吧,过去我也没啊,我记得你回回都很配合。”

姜美人咬牙,“卑鄙!”

“这话说的就难听了。”

男人叹口气,“我来看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怎么,你感觉不到?”

他笑起来,苍白的脸给人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我好好的让你深入感觉感觉。”

姜美人攥紧男人的衣服,颤抖着声音,“为什么?你为什么跟鬼一样缠着我不放?”

男人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摩挲着,“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不,应该说,我爱你,姜医生,哪一天我就算是死了,我也会一直跟着你的。”

姜美人吓的后退,差点跌倒在地,她惊慌失措的跑了,脚下的灌木被她撞的东倒西歪,害怕的抱紧小伙伴。

男人低头看看胸前的一团皱,没什么意义的嗤笑,对着女人纤瘦苗条的背影说,“明天见。”

他看看地上的T,脸上的笑意凝固,半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袋子和纸巾,将T拿了放进去,很自然的将草地擦了擦,似乎这个动作已经做了很多次,习惯了。

陈又听不清那俩人说的是什么,不过他怀疑女的有可能是姜美人,男的不知道,他对阎书挤眉弄眼,来来来,我们交换一下获得的信息啊。

你手底下的医生跟人在小树林咚咚咚,你有什么想表达的么?

阎书还在盯着陈又的两片唇,屁事也不管了。

陈又在他眼前摆摆手,“喂。”

阎书的眼皮眨动,低头凑上去,用对待手术的严谨认真态度将那两片唇尝了一遍,还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很邪门。

他从来就不对哪一个人有欲望,周围的人是美是丑,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子,只有男女之分,现在竟然会被一个同性迷的神志不清。

陈又留意着那边,见没了动静就说,“我跟你说啊,刚才我们……”

阎书打断他,“晚点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陈又一惊,“还有更重要的?”

阎书额角鼓动,什么也不说,只是把人摁向自己。

陈又翻白眼,好吧,这个真的很重要,但是我要说的好像更重要哎。

他没法子,只能被阎书拽走。

片刻后,阎书就带陈又去了另一个地方,有球场,有球杆,有球洞,干什么呢,没错,就是打高尔夫球。

陈又忍了忍,实在忍不住了,主任哎,你真是的,自己要带我来打高尔夫,结果呢,挥球杆挥十几次了,球要么就是卡在草里,要么就是乱飞,别说一杠了,已经来了好多杠,还是连球洞的边边都没够到。

这样真的不行,瞎浪费时间啊。

他唉声叹气,不得不去跟男人说打高尔夫的基本要领,动作,时间,节奏,瞄球的姿势,身体的重心,如何正确的用力,浑身哪几处肌rou是主要发力点,哪几处要放松,以及要注意的事项,然后再指引着对方对准球洞的位置,将球杆用力一挥。

好球,漂亮!

阎书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打过高尔夫,这种运动对他来说,陌生又不感兴趣,他看到球杆,都不想去碰,有那时间,他还不如去碰手术刀。

虽然之前有过多次类似在梦里打高尔夫的情况,但梦就是梦,他没有实际cao作,得不到真实的体会和感受。

这次阎书是自己来,很生疏,根本不知道怎么弄,就在球场两眼一抹黑,跟着陈又的教导走。

不过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天才,阎书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个新手,第一次打高尔夫,但是他悟性高啊,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烂,很快就掌握到了重点,轻松驾驭。

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会新鲜的玩好久,三十多岁的男人也差不多,兴致大发,硬是泡在球场不肯离开,最后还是陈又装病才罢手的。

坐草地上休息的时候,陈又把大事说了,“姜美人看到我们亲嘴了。”

阎书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仰望星空。

陈又一边揪草玩,一边忍不住的心生佩服,主任就是不一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气定神闲,换成他,早抱紧自己瑟瑟发抖了。

“你说,姜美人不会跟院长告发我们吧?”

阎书没出声,还沉浸在某种状态没有出来,呼吸都是乱的。

陈又正想躺倒,想起来地上脏,他赶紧又坐起来,等着男人破碎的世界重新组合起来。

可以理解的,他第一次搞事情,整整一周都没缓过来。

太突然了。

花静悄悄的绽放,又静悄悄的凋零,某一天再静悄悄的绽放,才猛然发现,花不再是从前那样的浅粉,颜色深了,变成艳丽的红,香味变杂了,花瓣也多了几片。

陈又抓抓脸,突然想唱歌,他刚哼了一个字,嘴巴就被捂住了。

“……”

真是够了啊,你这样下去,是要被我讨厌的。

阎书捂了会儿,“不准唱歌。”

陈又不想跟他说话,并且甩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阎书回答陈又之前的那个问题,“不会。”

陈又手肘撑着膝盖,把下巴放在手上托着,像个迷迷瞪瞪的小朋友,“你怎么这么肯定啊?”

阎书说,“小姜的为人我了解。”

陈又哼哼。

阎书侧头,“你哼什么?”

陈又说,“既然你了解她,那这么说,你对她跟人在小树林搞一点都不吃惊?”

阎书事不关己的漠然,“我无所谓。”

陈又继续哼哼。

看着青年,阎书面上的神情变得异样,“你吃醋?”

陈又还是哼哼,他一副“我就这么个叠音,你自己领会领会”的赖皮模样。

阎书揶揄,“二十多岁的人了,不适合装可爱。”

陈又瞪他一眼,“我没装,我这是天生的。”

阎书,“……”

他站起来,伸手去拉青年,“好,陈医生,你是天生的,你很可爱,现在该回医院了,我晚上有个会要开。”

陈又搭着男人的肩膀,手臂一勾,“那个,你爽不?”

阎书的耳朵瞬间就红了,“嗯。”

这回换陈又逗人了,“嗯什么嗯,爽,不爽,就这两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