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我快死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5

分卷阅读175

    又被自己脑子里的一个念头弄懵了,他撑起身子,试图找到二狗子来过的蛛丝马迹。

但是他没有找到。

还是梦啊。

陈又挺失望,妈的,一点良心都没有,亏老子还把最宝贵的玉给你了。

下一刻,陈又脸上的愤怒凝固,想起来了什么。

那玉,二狗子以为是春桃给的,跟他没有关系,是不会知道其中缘由的。

戴了十五年,难道是对春桃有意思?

那二狗子回来,肯定会找春桃的,现在又能说话了,俩人还不是有说不完的话。

陈又砸咂嘴,看来等他回去,能从春桃身上得到点信息。

系统突然出声,“你不介意?”

陈又吓一跳,“介意什么?”

系统说,“如果二狗子喜欢春桃,那你呢?”

“我?”陈又说,“没想哎。”

他打了个哈欠,“我想想啊……”

呼吸渐渐变的均匀。

第二天,陈又烧的更严重了,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

外头有女人的哭声,那哭声出奇的凄厉,悲凉,还有些尖锐,听在人的耳朵里,异常慎得慌。

是二狗子的娘想药罐子了。

陈又发着高烧,嘴巴干裂,嗓子里塞了个火把,听着哭声,头都要炸了。

他喊老妈子,但是声音被二狗子的娘那哭声给完全盖住了。

陈又撑着床,想坐起来,又倒下去,cao了,这才三十多岁,发个烧怎么就这德性了?

“王婆——”

没回应。

陈又躺了会儿,咬牙下床去开门。

疯疯癫癫的女人在院子里哭叫,王婆在一旁晒豆子。

这气定神闲的架势,一般人做不来。

陈又冲老人说,“王婆,你去请个大夫。”

王婆连忙放下簸箕,“老爷,您身子不舒服?”

陈又说是啊,还握拳咳了好几声,他摊开手心一看,以为有血呢。

电视里都那么演的,他有印象,每次看到都想吐槽。

系统提醒陈智障,“你只是感冒发烧了。”

陈又不高兴,“你管我啊。”

他喜欢自娱自乐,因为日子已经过的够苦逼了,不乐呵乐呵,根本就撑不下去。

“王婆,你怎么还在这儿?”

王婆震惊的说不全话了,“老爷,你这脖子,还有胸口……莫不是……”

奶奶你知道的挺多嘛,陈又把衣襟一拢,“哪儿来这么多话。”

王婆没再看了,边走边说,“造孽哦……”

陈又的嘴一抽。

他看着坐在地上哭的女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爱人死了,那感觉就是心死吧。

陈又说,“你儿子回来啦,说不定他很快就会来看你。”

女人疯了,只是在痛哭流涕。

陈又接着说,“我把你关在这里养着,是有私心的,我想讨好你的儿子,你不会怪我吧?”

他目睹女人抱着药罐子的衣服边哭边说话,还咯咯的笑。

“大姐,人死不能复生,不管怎么样,活着的人都要好好的,这话我两年前就跟你说过的,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

陈又慢慢的走过去,不小心吸进去一口冷风,他咳的直不起腰。

“你……你坚强点……你儿子会陪你……咳咳咳……”

陈又扶着石桌跌坐在地上,低着头咳嗽,越不想咳,就越咳不停。

女人突然扭头,直直的望着陈又。

陈又的头皮一麻,不好,药罐子没死的时候,就天天咳嗽。

他不会被当成药罐子了吧?

这个猜想刚出来,陈又就被女人用力抱住,可怜又惊喜的唤着,“乔郎乔郎……”

过了两三分钟,对陈又来说,漫长的如同好几个世纪。

女人发现面前的人不是她的乔郎,就歇斯底里的晃着问,“我的乔郎呢,你把他藏哪儿去了?”

陈又本来就病着,被这么剧烈一晃,脑仁都要晃出来了。

好在女人没有晃多久,就用手捂住脸,这次不是崩溃的大哭,而是变成小声抽泣。

陈又想死的心都有了。

二狗子你在哪儿啊,你妈的疯病越来越严重啦!

一个病人和一个疯子在院子里坐着,这是大夫来了之后看到的。

要不是那病人是清风楼的楼主,他都不想进去。

大夫给陈又把脉,说要看伤,被拒绝了。

开玩笑,屁股烂的不成样子了,我会给你看?你当我真是智障么?

陈又让大夫给他开退热的药,就闭门躺着了。

临近中午,胡少爷过来,手里还提着几包药,“我让王婆给你把药煎了去。”

陈又的气色好了不少,还招呼胡少爷喝茶。

胡少爷受宠若惊,搬着凳子去床边,深情的凝视着。

陈又掉一床鸡皮疙瘩。

胡少爷长的不错,不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儒雅的书墨气,毕竟是读过很多年书的人。

但是他一说话,就不行了,气质全无。

“廖大哥,我跟我爹谈过了。”

陈又心说,不要讲了,你瘸着腿进门,我就知道结果了。

“我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胡少爷颇有坚定的信心,“廖大哥,无论如何,我都会娶你的。”

陈又说,“别。”

胡少爷看着他,“昨日我那么对你……我……”

陈又说,“都是男子,这点事不算什么。”

胡少爷抿嘴,以前他天天逛青楼喝花酒,所以他是知道的。

但是他很喜欢这个人。

一想到是因为自己下药,才让这个人发生那种事,他就很自责,后悔。

“你别多想,我们不合适。”

陈又说,“如果你还想叫我廖大哥,这些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

胡少爷难过的哦了声,说他知道了。

“那廖大哥你看过大夫了吗?”

“看过了。”陈又突然问,“你昨晚离开了以后,还来过没有?”

胡少爷摇头,“没有啊。”

他刷地就站起来,紧张的说,“昨晚有人来过别苑吗?什么时候的事?廖大哥你有没有怎么样?”

陈又头疼的说,“坐下坐下。”

胡少爷刚坐回凳子上,又把屁股抬离凳面,不加思索的说,“不会是那个人吧?”

陈又问,“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