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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他全身激动地顶弄,抱着他的大白腿干他xue,吸他的舌头,jiba在他嫩逼里面射精。就在他再也无法忍耐,准备冲进去扑上床时,手环突然警惕亮起红灯,电流强烈释放,剧痛让他脸色惨白,痛苦地捂着胸口。心脏如同被刀绞,剧烈地疼,性欲被疼痛强制扼杀,男人脑子稍微清醒,小心地关好门,趔趄着回到自己房间。那一晚上都是痛苦的折磨,下体硬如铁柱,躺在床上疯狂自慰,脑子里全是小宝贝白嫩的裸体,嫩红发水的湿逼。他对自己的孩子起了不该有的yin欲,甚至想冲进隔壁房间将他强jian。他趴在床上撸动yinjing,想象自己伏在夏银河身上,干他,cao他,插他。电流反反复复释放,他快慰又痛苦地享受射精的快感,躺在床上剧烈喘气。第二天,医生看他苍白憔悴的脸,惊讶问他是否还好,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他疲惫地伸出左手,请求撤掉手环,电流将他脑子都快烧坏。医生惊讶地看着关机的手环,不过才新换了一天,竟然将所有电量耗光,可见他昨晚情绪起伏有多剧烈。事情变得严重,立刻将男人带回医院,接受治疗。周末又是两天专业的心理疏导,医生对费宪霖进行催眠,让他熟睡,让他潜意识忘记。睡梦深处是一片纯白的空洞,雾蒙蒙一片,梦境深处传来婴儿的啼哭,他循着声音走进,看到一个白皙的长发少年背对着他,身体赤裸,肩上趴着一个胖嘟嘟的婴儿,婴儿咧着嘴笑,口水流了一下巴,张开手冲他要抱,口齿不清地喊:“爸爸……”男孩转过身,正面对着他,笑容清纯甜美,也嫩生生地喊:“爸爸……”婴儿突然消失,男孩赤裸地躺在地上,肚子圆滚滚,白嫩长腿分开折起,露出yin红rouxue,抬着屁股冲他呻吟,哀求:“爸爸……”费宪霖突然惊醒。医生满头大汗,小心地问他感觉如何。费宪霖满足地深吸一口气,笑容和煦,说自己感觉很好,他站起来,精神地甩甩肩膀,动动脖子,大步走出了诊室。临走前,男人突然转过身,很认真地问了一句:“怀孕六个月可以性交吗?”医生惊讶地瞪大眼,心沉到谷底,喉咙如同被卡住,硬生生地说:“最好不要。”费宪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还是转身离开。第二十五章你最好永远不要想起来失眠孤独症患者发表于3周前修改于2天前费宪霖变得越来越正常,每天精神饱满去上班,头脑清晰,思维果断,效率奇高,将手上的工作处理得井井有条。尽量推掉所有应酬,每天下班雷打不动回别墅,陪他的小甜心。他尽量克制自己的感情,将自己表现成最深情宠爱的父亲,夏银河不待见他也没关系,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他向来是最优秀的猎手,任何人都逃不开他精致的诱惑。他将情绪克制得很好,温柔宠爱,像个魅力四射的好爸爸。手环再也没警惕地亮过红灯,一切似乎都回归正常。他开始拒绝吃药,拒绝心里催眠,执着地向自己的目标抵进。他在清晨将他的宝贝唤醒,在午后为他按摩,在睡前给他讲童话故事。他一本正经地抱着书,像个哄幼童入睡的爸爸,声音磁性温柔,充满顽皮:“月亮上有什么呢?月亮上有两只兔子。”夏银河喝着牛奶,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费宪霖笑得轻柔,狡黠地眨眨眼,继续说:“大兔子是爸爸,小兔子是宝宝,爸爸牵着宝宝,一蹦一跳……”夏银河忍无可忍,怒吼:“够了!”费宪霖疑惑地眨眨眼,无辜道:“怎么就够了呢,爸爸故事还没讲完呢。”夏银河气得满脸通红:“我知道结局!”费宪霖继续眨眼,问:“那结局是什么呢?”流氓,人渣,败类,气得心都痛了,大喊:“不知道!”费宪霖低头闷笑,像得逞的坏人,凑近他道:“告诉爸爸,结局是什么?”偏过头,羞赧:“你滚开!”费宪霖凑近他耳朵,低笑着说:“爸爸牵着宝宝,永远在一起。”合上书,在他额头映上一个轻吻,说:“宝宝晚安,爸爸永远爱你。”转身得意地走了出去,独留身后羞愧的男孩。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夏银河开始对费宪霖不那么抵触,老是冷着脸自己也难受,偶尔会不耐烦回应两句,但还是不想搭理他。院子里,医生头疼地看着紧靠在一起的那一对。男人小心翼翼地扶着大肚子的宝贝,牵着他慢悠悠散步。夏银河肚子大了,行动越来越不便,孕期情绪不稳,有时候想起这个人渣对自己做过的恶事,气得恨不得将人咬死。但人渣可恶又可幸地前尘忘尽,独留他一个人敞着伤口。魔鬼披上天使的外皮,难道就不是魔鬼了吗?纯善的外表不过是披着糖衣的毒药,一步一步将他的羔羊诱入陷阱。不小心踩到一颗石头,夏银河身体趔趄了一下,不平衡地往旁边倒。费宪霖即时将人搂住,温柔道:“宝宝小心。”男人身上是熟悉的古龙水味,清淡适宜,清爽自然。大手搂住他的腰背,轻轻地将人往身上带,手臂慢慢环绕,手指轻轻摸过他挺翘臀部,又顺着腰侧线条,轻柔摸上他大肚,一个暧昧的搂抱姿势。夏银河心情烦躁,每天都被要求适量运动,走得他腰酸腿疼,一时也没察觉。费宪霖微不可查地抿唇,声音柔得出水:“要不要休息会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当然要。在花园的躺椅上坐了下来,舒适地靠在椅背上。费宪霖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说:“宝宝先休息会儿,爸爸去给你拿水。”不置可否地闭上眼,示意他快去。男人端着杯子出来的时候,男孩已经偏着头睡了过去。下巴微垂,呼吸均匀,睡得很甜。才吃过晚饭,真是贪睡的小母猫。轻手轻脚走过去,将带来的毛毯轻轻盖在他的身上,注视他纯净的睡颜。刘海有些凌乱,几缕头发被脑袋压着,遮住了他的脸。轻轻将面上头发刨开,下巴凑近,在他眉心映上一个轻柔的吻。唇瓣和眉心软rou相贴,下巴磕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