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失恋太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床上的游戏手柄和漫画书都在周凭扯开最上面那层罩单的同时被扫到地上,陆新宜在下一秒被扔在床上,跟着床垫一个小幅度的起伏,紧接着就被周凭压了过去。

卧室的窗帘还没拉开,沸腾的情欲在昏暗的空间里发酵躁动,混杂着压抑的呻吟与发肤交缠的窸窣声音。

陆新宜的哭音在rou体拍打声陡然加快并且愈发响亮的同时急促起来,他的两条腿被周凭抗在肩头,以最大限度折到胸前,容纳那根逞凶作恶的yinjing重重捣进体内,顶在深处。

等周凭终于射了一次,陆新宜才被稍微松开,他一时间有些动不了,没力气地侧躺在周凭身边,半闭着眼睛,大腿和肩膀都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周凭很快就从背后重新把他拢到怀里,陆新宜软绵绵地任他动作,喉咙里还时不时地出发哽咽的声音,周凭低头吻他后颈,找到他的两只手握住,反折回胸前,半硬的yinjing抵在他股缝,两条腿中间夹着陆新宜的腿,全身上下都紧贴。

过了好一会儿,陆新宜才动了动,周凭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很低,胸腔的震动也从背后传来:“好点吗?”

陆新宜喘了两声,没说话,周凭更亲密地把他抱紧,凑过去跟他贴着脸,手伸下去拨弄他的yinjing,嗓音里饱含低哑的情欲:“这就射了两次,还有货吗?”

一边说着,他的吻一边细碎地落在陆新宜的脸和肩膀上,慢慢把陆新宜转过去,重新压了上去,又一次硬起来的性器顶在陆新宜腿根磨蹭,留下黏腻的水痕。

他把手探到陆新宜后面,沾了点流出来的jingye,促狭地抹到陆新宜脸上,上身下压,脸跟陆新宜挨得很近,挑着眉笑了,是攻击力十足的雄性在性欲和占有欲得到满足之后充满了荷尔蒙的笑容,黢黑的眼和英挺的鼻梁,都放大在陆新宜眼前。

“啪”的一声,他打开了周凭的手。

周凭愣了愣,紧接着又笑起来:“生气了?”

他毫不在意地低头舔掉陆新宜脸上的东西,嘴里却说出嫌弃的话:“好恶心。”接着凑过去亲陆新宜,打算捉弄他,再把那东西喂回陆新宜的嘴里。

陆新宜转过脸,又用一只手推他,不过没什么作用,很快被周凭捉了两只手按在头顶,很轻松地亲了他所有想亲的地方。

第二次做得相对温和,但陆新宜一直在流眼泪,也不像以前一样,总是伸手要他抱。

周凭把他搂在怀里,一点点亲他发红的眼角,一边顶在深处缓缓地磨,一边问:“怎么了?闹什么别扭?”

陆新宜说:“不要了。”

周凭圈着他的腰,发觉他瘦了很多,脸上的rou也没有以前多,显得眼睛更大了点,无故看上去让人可怜,忍不住心软,难得很好说话地道:“最后一次。”

他看陆新宜不说话,挺腰顶了一下,低声说:“立刻不做?你个小没良心。”

陆新宜不说话了,周凭就按着他后脑勺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下身忍不住动了几下,爽得低喘,循着本能低头去找陆新宜的嘴唇。

他承诺是最后一次,但等结束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陆新宜没再说不要,等周凭终于掐着他的脸吻着他射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精神了。

周凭抱他去洗澡,没多久就又硬了,不过他看陆新宜确实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就只是规规矩矩地清理,完事以后抱着他上了床。

两个人抱在一起,周凭握着陆新宜的手揉捏,一边问他:“怎么不高兴了?”

过了好一会儿,陆新宜说:“太冷了吧。”

周凭笑了一下,捏他鼻子:“有俄罗斯冷吗?”

“有。”陆新宜的声音很低,但语气认真,“冷多了。”

周凭心里也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事,只当陆新宜是真的因为适应不了阴冷的天气而情绪低落,他超过二十四小时没睡觉了,半尽兴地做了一场,很快抱着陆新宜睡着了。

陆新宜也睡了,一觉睡得长,醒来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多,他感觉到熟悉的热意,顺手从床头柜拿了体温计,三十八度九,果然又开始发烧。

他知道温度还会升,大概到三十九度二三左右,但吃过药再睡一觉,只是难受一点,等明天早上就会好很多。

没多久,周凭推开门进来了,洗过澡换了衣服,笔挺的黑色衬衣和西裤,胡子也刮了,跟刚到家时精虫上脑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手里端了个小桌子,上面是一碗阳春面、一杯温水和一碟小菜,放在床上,让陆新宜吃。

陆新宜制止了周凭开灯的动作,房间里只有走廊上洒进来的灯光。但因为刚醒,对光线的需求处于最小值,所以并不十分影响视力。

可能是因为发烧,陆新宜感觉两边脸上一涨一涨地发热,眼皮都很烫,身上的疼痛就不知道是因为白天的性事还是感冒了,看到那碗面,他很想吐,但又同时从胃里传来饥饿的讯号,他拿起筷子,慢吞吞地开始吃。

周凭一直坐在旁边看他吃面,时不时提醒他喝水,陆新宜吃了半碗,实在吃不下去,周凭就伸手帮他擦了擦嘴,然后随手端起碗清扫了剩下的面条。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周凭起身把小桌子端下去,可能还洗了碗,总之是隔了段时间才上来。

陆新宜靠床头坐着,周凭就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刚洗过但没打理整齐的头发蓬松地垂在前额,显得年轻了几岁。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良久,陆新宜问:“下雨了吗?”

周凭“嗯”了一声,说:“六点多就开始下,但下得不大。”

“哦。”陆新宜说,“前段时间还下雪了,你知道吗?”

周凭说:“知道。”

然后又是沉默。好一会儿,周凭才微微低着头开了口。

他的声音不算高,但也不算太低,属于陆新宜刚好能听清,但又不显得刺耳的分贝。显然他在商场中久经浸yin,早已熟练掌握好坏消息的不同宣布姿态。

“我想跟你商量件事。”他说。

他抬起头看了眼陆新宜,接着说:“你先不要生气,听我解释。”

陆新宜烧得头晕,头痛,胃里反酸,恶心,在guntang的被窝里掐住手心,点头说:“好。”

“公司的事,说具体的你不懂,就是最近有些涉及到我接手之前的问题,华音可能解决不了,会有大麻烦。”周凭斟词酌句,一字字说得很慢,“现在有一个办法,段家的隆利集团对这方面感兴趣,两边来做的话,应该很快就可以运作顺利。”

陆新宜说:“那很好啊,我为什么要生气?”

周凭隔着被子握住陆新宜手腕,看着他的眼睛,语速快了一些,是自信,或是天生的骄傲:“但是没那么简单,这么大的风险,不是谁都愿意去冒的……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