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春潮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事情在朝着一个失控的方向进发,牧晚馥仙子般的伪装在逐步剥落,商柔在惧怕着真正的牧晚馥,可是他已经无法离开对方,他的rou/体渴望着对方的贯穿,他的灵魂在低语着对於对方的思念。

之後,他还是不能看见牧晚馥。管事太监和嬷嬷教导他该如何侍候牧晚馥,薄薄纸张上的春宫图就是自己能做的一切,有许多事情是自己不能做的,自己不能要求牧晚馥反过来侍候自己,而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份则都是牧晚馥所拥有,他若是喜欢,自己就要服从他的命令。

入宫是自己要求的,如果自己现在反悔的话,牧晚馥总不至於会拿自己怎麽办,可是……可是……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不一样,若是要侍候陛下,後xue必须以玉势扩张。为了避免疼痛,也是为了更方便让陛下高兴,玉势会涂上一点点的春药。商柔只能一人躺在床上,容忍着那雕满花纹的异物挤在自己的後xue里。他的双手都在绑在身後,所以他甚至不能抚慰前方。他需要学会忍受自己的欲/望。

以前他们俩幽会时,商柔可以直呼牧晚馥的名字,他可以整夜靠在对方的怀中,可以对他说些不敬的话。牧晚馥在清晨离开时,商柔还可以躺在床上再睡一阵子。

现在,商柔只能叫陛下,而且言语之间不能有任何冲撞。他不能跟牧晚馥整夜纵欲。太监们都在外面听着,自己要是向牧晚馥求欢,翌日可是要捱罚的。若是牧晚馥不想要了,自己不能缠着他。清晨时,他必须比牧晚馥早起,梳洗过後侍候牧晚馥更衣。

商柔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侍寝,但他还是希望牧晚馥至少会来看望自己,安慰自己几句,可是他等了又等,对方始终没有来。

日复一日的等待中,往事渐渐清晰,商柔终於记得,一开始是自己乞求要成为牧晚馥的男宠,而他,根本从来没有想过要留住自己。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感情大多经不起仔细的推敲和思索。

甚至在商柔还没有侍寝之前,他才明白自己早就不是受人敬重的驸马爷,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男宠而已。

宫廷的宴会上,坐在主位的牧晚馥喜欢曲水流觞的游戏,每个妃嫔都会接上一位妃嫔所出的诗句,当轮到商柔时,他却是什麽都说不出来。他目不识丁,别说是诗句,连一般的书本也看不懂。

不止是妃嫔们,甚至连宫女太监的眼神都盯在商柔的身上,他方才明白今天这场游戏的目的就是使他出丑。

此时,坐在牧晚馥身边的南宫雪对了一句,她微笑着向商柔道:「芳菲公子,刚好本宫会对这句话,你就把这次机会让给本宫吧。」

「皇后对得很好。」牧晚馥看也没有看商柔,只是对南宫雪说道:「皇后才华了得,赏桃花酿一杯。」

接着帝后二人又谈论起平仄押韵来,商柔听说南宫雪在待字闰中时已是凤临城着名的才女,牧晚馥也是饱读诗书的,二人自是非常聊得来,远远看去当真是一对璧人。

接着又是一圈的诗词游戏,敬陪末座的商柔向远远坐在上方的牧晚馥行了礼,在凌绿的搀扶下离开大殿。

「公子,你还好吗?」凌绿见商柔走起路一拐一拐的,忍不住问道。

「没关系,就是有点疲累。」商柔在走廊上行走着,他只想尽快离开那个充满着欢声笑语的地方。

「是……那个吗?」凌绿在宫里多年,知道男宠入宫之前都要被玉势堵上一个月,现在商柔还没有开始侍候牧晚馥,估计後xue里还塞着那根玩意儿,怪不得不能久坐。

商柔抬头看着凌绿,凌绿比了个手势,商柔便咬唇点点头。

「小的先把公子将那玩意拔出来。」凌绿低声道。

「不是……不可以吗?」商柔红着脸说。

「才一阵子,应该没问题的?」凌绿说道:「公子还可以回玉华宫吗?」

凌绿不说也罢,他一说出来,商柔就觉得後xue像是万蚁蚀心,根本开不了说话,唯有勉强点点头。凌绿见商柔可怜,便把他扶到花园的树丛里,然後说道:「小的这就去太医院取药,公子你在这里等着。」

「嗯……快点回来。」商柔实在不想一人被丢在这里,可是他现在这身体状态根本回不了玉华宫。

凌绿离开之後,商柔便坐在树下的长凳等待,他虽然想把那玉势扯出来,但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他不敢把衣服脱下来。

终於,後xue的痛楚蔓延至全身各处,商柔站起来想扶着大树,最终还是受不了,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醒来时,商柔只感到後xue的痛楚大大舒缓,而且有点清凉的感觉。

「公子,你总算醒来了。」站在一旁的凌绿大喜道。

「嗯……发生什麽事了?」

「刚才公子您晕倒了,幸好我是带着太医回来的。」

商柔揉着脸颊说道:「给你带来麻烦了,对不起。」

「没关系,小的是您的奴婢啊。」

商柔的头埋在枕头里,他许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凌绿听到商柔闷闷地说话。

「公子……」

「凌绿,我是不是真的很愚蠢?」商柔低声道:「我以为……我以为……他是喜欢我的……可是他刚才对我不闻不问……」

「陛下当然是喜欢您的,只是……宫里的美人那麽多,谁又可以一直独领风sao呢?」凌绿叹息,这驸马爷怎麽就那麽傻气呢?

「所以……他已经厌倦我了……」商柔想叫自己说,自己没有必要哭,可是眼泪却是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半年过去了。商柔早就可以侍寝了,牧晚馥却彻底地忘记他。商柔总算明白,自己乞求回来的卑微地位,原来是如此可有可无。他只有牧晚馥,牧晚馥却还有许多许多人可以陪伴着他。

由於商柔毕竟是男人,加上大家都心照不宣他是旧日驸马,而且宫外又有陆萱和许成儒照应,大家都不敢对他有所造次。

陆萱和许成儒便时常探望商柔。他们都没有带婉儿过来,毕竟在婉儿的心中,自己的舅舅已经随舅母而去,商柔也不想让侄女知道自己现在是牧晚馥的男宠。

凛冬将至,这三个男人竟然躲在商柔的寝殿里吃火锅,热得商柔满头大汗,他吐着舌头道:「成儒,你是从哪里把这材料买来的?虽然味道很好吃,但实在太辣了。」

「是来自天竺的香料。」许成儒也吃得有点大舌头。

反而是陆萱下筷如风,rou丸和生菜都被他抢光了。

「陆萱你是人还是禽兽,为什麽吃得那麽快?」许成儒瞠目结舌。

「是你们太慢了,你们还没有打过仗,在战场上时吃东西可没有那麽多时间废话,一不小心就什麽都被吃光了。」陆萱得意洋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