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强行扑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没敢忘记你的教诲。”陶秋安慢悠悠地卷起裤脚,边说:“我处事不当,犯了错应该受罚,就按江湖规矩来——三刀六洞。”

刀疤黄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出,彻底无语了。

陶秋安利落地拔出匕首,深呼吸以后憋住一口气,手起刀落,往自己小腿肚连扎三下,刀刀都贯穿皮rou,正好六个血洞!三刀扎完以后,他把身体靠进椅子里,仰头,徐徐地吐出浊气,额头冒起了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

这三刀是他自己扎的没错,可是名目上是刀疤黄罚的,如此一来,旁人也就无话可说了。

陶秋安把匕首丢到了台面上,咬着牙说:“我对疯牛动刀子,是因为我们俩有私怨,只要他有这个本事,也可以随时来找我报仇,我等着他。”

刀疤黄站起来,一下扫掉了茶杯:“好,你们的私人恩怨你们自己解决!我不插手,其他人也不许插手,管你们打个你死我活,等哪天真打死了,我再给你们其中一个收尸去!”

于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正式落幕了。

从头到尾,都没有人提过关于流言的事,但偏偏陶秋安哪里不割,就是割下疯牛的舌头。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原因,可是陶秋安把事情做得名正言顺,同时又杀鸡儆猴,让人知道散布谣言是个什么下场。这样的处事方法,连刀疤黄也不得不佩服,如果当初陶秋安把事情捅他面前,无论他怎么去做,外人都会说他偏帮了谁。

陶秋安脚上有伤,不方便走动,干脆命人在桑拿的办公室里放了张小床。

昨天接到消防局的通知,近期会来检查消防设备,所以陶秋安第二天大早就叫齐员工开会,把这事交代下去让所有人准备好。到了下午,他的伤口时不时就要痛上一阵,哪里也不想去,索性睡起了懒觉来。

刀疤黄进办公室的时候,他才刚刚睡醒,趴在枕头上眼睛惺忪,头发凌乱,像个傻气的大孩子。

“老大……你怎么来了。”陶秋安声音有点哑,挣下床要迎接他。

“别乱动。”刀疤黄在他脑壳上拍一下,拉张椅子坐到床前:“自己拿刀子捅自己,你傻不傻啊?”

陶秋安抬起脸笑了一下:“戚凌也总说我傻。”

这句无心之言一说出来,两个人都愣了愣,随后默然无语。

刀疤黄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烫手,可能是因为伤口引起发烧,难怪看上去整个人有点懵懂,不像平时那般有精神有活力。他又垂下眼去,看到陶秋安穿着皱巴巴的白衬衣,领口下面的几颗纽扣没系好,露出了锁骨还有大片肤色健康的胸膛。

此时陶秋安也垂着眼,眉头微皱,不知是在忍痛还是在想戚凌。

刀疤黄一颗心忽然柔软了起来。

这一刻他没把陶秋安当成属下,而是长辈和后辈,其中还隐隐带些怜惜和悸动。

“小安,在没人的时候你就喊我叔吧。”

陶秋安立刻摇头:“不行,老大,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也教了我很多,是我的恩人。”

刀疤黄伸出手指,缓缓地从他耳根滑过:“因为身在江湖,见过不少灭门惨案,所以一直没有成家,本来有个侄子,可惜他的命不好。小安,你我都心知江湖是个什么地方,别说义气,就是连情爱也不靠谱。可是我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人,如果你跟了我……”

“老大!”陶秋安急忙打断他,尴尬地笑笑:“我不是一直跟着你混吗?”

“臭小子,脑子还没烧坏嘛,别装傻,你知道我的意思。”

陶秋安更尴尬了,低头呐呐地说:“你不是只喜欢女人么?”

“我缺个知底知心的人,你又是个懂事的孩子,我们可以从尝试开始,不行就退回原来的位置,怎么样?”

既然刀疤黄已经把话说得明白,陶秋安也不好再装傻充愣下去,打起精神应付。

他放松身体,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按住了一下下抽痛的太阳xue:“老大,我也知道情爱不靠谱,可我就是个认死理的人,根本放不开自己去接受另外一个人,连嫖妓这样的事我都做不到。我不是在为谁守身,我只是对自己负责。”

“你还……”刀疤黄打住话,等他自己说下去。

陶秋安闭了闭眼睛,低声、却又坚定地说:“对,我还爱着戚凌。”

但也只是爱着而已,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盼头,因为一切已经回不去了。

做人只有向前看。

☆、第三十九章:活死人(上)

是夜,龙涏香的味道蔓延在厢房里。

灯光幽暗,形成一种迷迷离离的视觉感,而偶尔传出的喘气声,以及rou体撞击的声音,让这个夜晚更加的荒yin凌乱。此时段锦正坐在太师椅上,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拇指上的扳指,神色淡淡,眼神却极其复杂,厌恶中又隐隐带着一丝亢奋。

陶夏宁英气的面孔几乎有些扭曲,白色的秋裤已落到脚跟处——他正笨拙而有力的冲撞卧趴在床榻上的女性rou体,眉头紧锁,眼神都散了,一时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他挥汗如雨的紧闭了眼睛,就着一个姿势,猛烈的连干了一个多小时。其间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精,反正头脑一直是昏沉的,茫然中只晓得去追求快感。

而趴在床榻的女人攥紧了被褥,咬住嘴唇,默默无声的承受着。

药力随着时间渐渐散去,陶夏宁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栽倒在女人的后背,rou体的气息充斥鼻腔。

段锦换了一个姿势,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他等待陶夏宁慢慢恢复神智。

果然,陶夏宁终于回过了神,立刻急急地往后退,被自己的裤子绊倒,踉跄一下坐在了地上,腿间半软的器官沾着浊液。他的神情纠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性/器,恶心不已地提上裤子,原本涨红的脸色变得粉白。

“康伯。”段锦不高不低地喊了一声。

康伯把房门打开了,领着两个下人进来,把床榻上赤/裸的女人用被子卷起,抬了出去。

这一来一去,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家生子。

陶夏宁拧过脸,狠狠地瞪着段锦:“你满意了吗?把我逼到这个份上,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段锦好气又好笑地摇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