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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墙边,梨花带雨,蒋星河脑子轰得一声,提起来就狠狠吻上。男人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压上他,撬开他的唇瓣,进入潮湿芳香的口腔。舌头卷着他的重重吮`吸。元奇挣扎地哼了两声,软在了他怀中。蒋星河将他压在墙上急迫地亲了两下,搂着他滚上床去。两人急切地撕扯对方衣服,元奇半真半假地呻吟:“别再折磨我了,和好好么?”蒋星河盯着他的目光像吃了他:“做了再说。”元奇没喘过这口气,就被他进入了。十三元奇被蒋星河用领带栓在床头的时候,才猛然清醒过来。“你要做什么?”“绑你。”“喂,你别乱来。”他四脚乱蹬,手被扎扎实实地他绑在床头,男人强壮的身体压着他。“不装了?刚才不是还求我。”元奇忍住眼泪,哭对他来说信手拈来,不哭了反而更像他。下`身被粗粗地顶着一根凶器,他大口喘息,脚踝也被缠住了。“别玩了,我们不是和好了么?”蒋星河往里深深顶了一记,逼得元奇挺动着腰绵长呻吟。“帐我们慢慢算。”“算什么帐,你不理我,还要罚我,我才不要算账。”被缠住的手臂脚踝勒紧,元奇感觉到痛:“放、快放了我。”蒋星河扯松衣领,只退了裤子,却将床上的人扒得不着片缕。他往元奇身下塞了一个枕头,煞有其事地摆好姿势,深深埋进去。元奇再说不出话了,一股又酸又涨难以言喻的快感淹没了他。“你知道,在我床上想别人是什么后果吗?”蒋星河用一条手帕蒙住了他的眼睛。元奇慌乱地挺腰,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他急促地呼吸,被蒙住了眼睛感官放大,全身敏感极了。“啊……”“我会让你彻底明白。”蒋星河在他耳边吐出这几个字,后面元奇再也听不到他说什么了。他像掉入一个魔鬼的炼狱,欢愉与痛苦激烈地交汇,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害怕,却浑身不能动,陷入男人的全权掌控。他仿佛又回到车祸后的梦魇,一切都被剥夺,视觉、听觉、感受……他掉进无望孤独的深渊,而没有人能救他。他喊:“哥哥,哥哥……”男人掐着时间他的脖子一次次捣进他的身体,他呼吸不过来了,他要死了。周围忽然陷入一片混沌,所有感知都被钝化,然后变得飘飘然。“你在喊谁?“不……不要……”蒋星河狠狠地凿进去,不留一丝余地。元奇身体剧烈地抽搐,巨浪滔天掀翻了他,前面插出淅淅沥沥的液体。男人邪恶地握住,元奇惊恐地挣扎,手帕掉落下来,撞进他阴冷的目光。元奇几乎被这样的目光刺穿了,他心被绞紧,又痛又酸。男人无情地命令:“说你爱我。”“星河……”他被逼得走投无路,全身陷入一种沸水般的焦灼与恐惧。“不要考验我的耐心,说。”男人残忍地掰到他双腿大开,下`身暴露无遗,黏湿发软地箍紧胀大的凶器。那凶器发了狠般粗暴地撕开黏膜,一下一下逮着他的敏感点疯狂戳刺。元奇喊都喊不出来,羞耻、疼痛和快感在他体内就要爆炸。“爱你,我爱你……星河,放了我,我爱你……”元奇终于被逼得啜泣起来,这次他是真哭了。前面抽搐着射了出来。他全身轻飘飘的,从窒息的水里钻出来,阳光、花朵、声音仿佛都回来了,面前出现蒋星河性`感沉迷的脸庞。他在他身体里征伐,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挣开了那些桎梏。元奇哭了一会,汗津津的身体搂抱住他。等这番情事过后,元奇已经死了好几次。青年横陈床上,昏了过去,蒋星河心里也不舒服,给他哺了两口水。手腕和脚踝擦红了,并没有受伤。下`身比较惨,红肿着合不上,蒋星河为他抹了药膏。丝丝凉凉地钻进去,元奇皱紧了眉。蒋星河看着他很可怜,他就像抛在外面的一只小狗,并没有多少的能量,却还在不断地挣扎。男人将他搂在怀里,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他是他的,一个人的。蒋星河收紧了手臂,紧紧抱住元奇。他将头抵在那优美汗湿的背上。这个家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鬼,你对他好,他也没有回报,你对他不好,他更没有回报。他根本就不懂得感恩,把他捡回来,只会从他身上汲取温暖,却吝啬于付出。他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健康?美貌?还是爱?通通没有,他是个穷途末路的恶徒,养不熟的狼。他不用再对他客气,他一定要把他治服。现在,他搂着怀里虚弱的人,终于尝到鸩毒般的甘甜。这两天他的患得患失、痛苦纠结、犹豫矛盾都在他身上得到了解释。尽管一再排斥内心的感觉,一再蒙骗自己是战胜欲,可还是清晰地发现,他再次投入了爱情。他爱柳瑜舟也是这样,控制不了他就会发狂,发狂没用就没原则地对他好,没有回报再发狂。循环往复,直到崩溃。而不管你怎么做,他们都是拿定了主意,不会影响动摇半分。简直就是铁血无情,令人可恨!他吻了吻元奇的耳朵,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怎么办,他爱上了李元奇。五点,元奇朦朦胧胧地醒来。“到点了吗?”蒋星河一肚子气发不出来,仍然温柔地道:“睡吧,今天不用去了。”“啊?”元奇一动,扯动了伤口,痛得厉害。“我和他们说,明天再去。”“这怎么行,今天还有发布会,我一定要去的。”元奇挣扎着爬起来,穿衣服裤子。蒋星河看着他穿:“不许去。”“不去不行,真的。早知道你昨晚轻点啊。”元奇呲牙咧嘴地穿袜子。“我说了,不许去。你也出不了这个家门。”元奇无可奈何地:“你到底要怎么样?昨晚不是和好了吗?别胡闹了好不好?”“我……”蒋星河还没说完,元奇趴过去堵住他的嘴。他在男人身上辗转,不得其门,只能舔着男人的嘴唇。他的眼睛落入男人惊讶变大的瞳仁中,忍不住笑。男人忽然搂住他,在床上滚了一滚,压住他加深了这个吻。元奇被吻得浑身发软,喘息不止,几乎也不想上班了。“好了,唔,好了……”他连忙捂住男人撕扯他裤子的手,软软地道:“你过两天来看我,好吗?”蒋星河嗯了一声,胸膛里的跳动火热汹涌。元奇高兴地钻出来,给徐嘉敏打电话。开机仪式只有他和施漫姐,祭拜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定妆,穿了一身整齐漂亮的警服,笑容满面,完全看不出异样。蒋星河赶飞机去别地,拿着手机刷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