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酩酊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在行箧中,后日才能到……”

陆侵“嗯”了一声,抚上她的腿,“人倒比行箧快。路又跑不了,赶什么?急着回来挨这一顿揍?”

肌肤太白,哪怕有一颗瑕疵都能看得分明,偏偏这具身子光洁得没有丝毫纰漏,只有栖城留下的那几道伤痕经年不消。听元翡喘着应了一句,他想起她颈后骨节上有一粒细小的红痣,于是将蜷缩的人翻过去趴着,眼见那一粒朱砂在一身软雪之上鲜明刺目,指头不禁由尾椎处细细摸了上去。她伏在案上,腰肢无力地曲动,将身下折子磋磨得凌乱皱破,手掌无处借力,按着桌案,指节发白,被他的掌根滑过背脊腰臀,僵直了脖颈喘息,渴望得浑身骨头一寸寸酥下去,小声道:“四哥,别弄了,快些……”

今日媚药和陈聿一连两件事惹得陆侵不快到极点,偏要她耗到极点。从后头将她两腿掰开,拨了拨露在外头的笔杆,“泡开了没有?”

笔尖挠动体内敏感,却仍是又硬又尖。她蓦地抽动身体向上缩去,被陆侵抓着臀rou拽回桌边,捏着耳朵告诉她:“别忙着扭,何时笔软了,再来求我你。”

晚晴阁的酒被他喝了个精光,将酒罐搁在昙花架子的空位上。身后传来隐约的喘息,听在耳中,便有一片麻意从耳廓四散到全身。

回头看去,见她下身半悬在桌边,足尖够不到地面,rouxue又滑得含不住笔杆,只能将两腿不自知地夹紧了,微微起伏着身子试图用腿根和桌面挤压私处,寻得一丝快慰。那腿间已是一片粘滑淋漓,前头的rouxue被挡得严实,后庭的小孔反倒露出来,细致的褶皱徒劳地翕动吞咽着,清粘的肠液流出来些,顺着臀沟缓慢地向下滑。

她这幅yin浪样子陆侵见得多了,仍是抑制不住,不由得捏了她的两瓣臀分开些,只见臀缝间后xue微微张开,清凉的液体蓦地涌了出来。他欺身下去,拨了拨埋在前头的狼毫笔端,笑道:“侯爷往日文思泉涌,今日怎么江郎才尽了?”

那药劲道绵长,迟缓地从日落烧到子夜月中天,此时下头被那狼毫笔刺激一番,全身烧灼得比初时更甚,如同酩酊大醉,最后一丝神志也丢到了九霄云外。她红着脸闷闷应声,“我……我不知道……”

元翡性子稳重,但陆侵毕竟虚长她八岁,听在耳中只觉稚拙可笑。桌上的人却已把右手伸到后头来,无力地抚上他腰间衣带。这只手向来做不了细活,胡乱滑了数次才解开,已经出了一身细汗。全身力气用光,终于握住了那根粗硬性器,主动圈住了taonong,却不得要领,满手湿淋淋,茫乱地挨上他guntang的小腹,拱起臀来向后靠去,眼里已是一片迷茫,喉中不觉发出极其细微的呻吟,“嗯……进来……”

那手背上皮肤极薄,看得见淡青的血管,无名指根上套着块蓝玻璃扳指,是皇帝亲自赏的,因元翡英勇,困于栖城三年,忍辱负重隐于市井,终于一举杀了辽人主将。待到回了洛都,入宫觐见,受了泼天的封赏,新颍川侯便名噪一时。

那前朝古物的剔透表面已析出了一层颜色,珠光一晃,便拨云见日流转生光。扳指挡住了指根一块淡白的凸起,翻过掌心,方能看见一条细长曲折的旧伤疤自掌心直划到指尖,仿佛恨不得要将半只手齐根撕下来一般。

是猎狗咬的。

他拉着那根指头默了一阵,心中猜测辽人用在她身上的手段。元翡从来讳谈此事,这时察觉他的目光,忽然使力要将手抽回去,却被他拽了手腕拉紧身体,guntang炙热的性器捅开湿滑的后xue,滋声顶入到深处。

她仰起脖子,眼前一片烛火摇曳,突如其来的充实快感灭顶般浇下来,内里的肠rou一阵阵痉挛等不及停缓,便又狠狠被一下下贯穿挺送得收缩咬紧了,越发将那一根缠得坚硬粗大。

药物之下这幅身体承不住一丝快慰,陆侵猛送几下,她身子已然颤动起来,肠rou翻涌着裹住阳物,清亮的液体自交合处渗出,润滑着小口吞咽那巨大的东西。

前头rouxue含不住笔,笔滑落出一半,被他按了回去。笔尖细硬,她闷声挣扎,反倒提醒他想起了什么,伸手去前头掰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果然她喉中咬不住呻吟,被他的手指搅得口中津液流溢,无意识地叫出了声,含糊嘶哑的声音蒙着平时听不出的娇润情欲,“别……嗯呃……唔!陆——”

陆侵愣了一瞬,死死掐住案上的细腰,仍猛烈抽插着,分神弯下腰去掰着她的脸转回来些。她汗湿的鬓发贴在雪白的额头上,神情一片迷蒙,湿润的红唇上一痕血口,被他的拇指撑开了双唇拽出殷红的舌尖搅弄,“……胆子倒大,叫我什么?”

她如一叶丢了桨的小舟在江头翻腾,身体被一下下冲垮撞散,细微的感知都被放大,紧致的后xue清晰地记住了那一根东西上面虬结的筋脉,一寸寸吞噬进去,一浪一浪打下来。后头被死死抵到深处,内腔鼓动着传递兴奋的感知,不知哪处涌出一股股热流,前头的狼毫笔尖似乎软了些,细密的笔毛散开,千百小虫般搔弄着敏感的内壁,欲仙欲死,偏舌根如被石球压了,竟无法动弹,生说不出话。

她微张着嘴,任他两指塞在口中,口腔被他搅得津液四溢。身后的人重复了一遍,“……再叫一声。负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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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更漏字

她微张着嘴,任他两指塞在口中,口腔被他搅得津液四溢。身后的人重复了一遍,“……再叫一声。负月,听话……”

前些年陆侵问起过一次她的本名,那夜她喝了些酒,醺然之间伏在他膝头,苦思半晌,竟没有想起来。

她替哥哥活了几年,几乎当真相信自己是元翡了。

可真正的元翡早已死了。哥哥用命挣来她有幸得回洛都,牌坊女则和颍川侯府百年煊赫却如山一般压下来,她活不下去。寿春公主瞒天过海,骗世人说死的只是元负月。

活着的这个是元翡,清洁、辉煌、沉静、矜贵。塞北十城不知哪一处地下埋的碎骨只是一个元负月,元翡不必沾尘灰。

那两个古旧的字如叫魂一般,元翡怔了半晌,蓦地猛力一挣,咬着他的手指含糊叫道:“别……你别叫那个名字!”

手指头被她咬出了一痕白印不算什么,陆侵被她挣得下身一紧,霎时丢开她站起身来,掐着细腰重重挺了几下。元翡又没了声音,手将一张信纸捏得皱褶不堪,一头青丝散乱着铺下,玉簪缠着几绺发尾滑落在腰上,臀rou上还带着个清晰的掌印,眼下雪白被撞成通红,颤动痉挛着诱人暴虐撕扯,整个人瘫软地伏在桌上无声喘息。陆侵知道她已在极乐边缘,偏抽出大半,蓦地停了动作。元翡攥着信纸方绷住了呻吟,浑身泛起艳色,微动着臀顺着埋在体内的顶端依过去,崩溃地细求一声:“别停,四哥